我認真地聽他說完,臉上發燙,回扣住他的腰,柔聲說道:「亂了就亂了,連溫姐姐和大尊神都要渡情劫,你一個五百年道行的小狐狸因為情慾亂了心神很正常,等日後我幫你梳理。」
「你我已經有了契和咒,我這輩子都被你標記了,想改嫁也沒機會……溫也,你不用不安,我又不是人人都喜歡的明星公主,有你的喜歡,樂小麥已經知足了,你別胡思亂想入了魔障,知道嗎?」
我與他正是熱戀期,溫也又初試情慾,他能有這些想法很正常。
讓一個血氣方剛又食之入髓的小伙子,保持冷靜不現實,得讓他把那團火先滅下去。
想到滅火,我臉上開始作燒,溫也這團火不太好滅啊。
他吻了下我的額頭,笑了:「好,聽你的,我一個人的小麥公主。」
這傢伙真是太會撩人!而且撩人不自知,這才是最致命的!
突然蹦出來的可愛話語,讓我恨不得rua光他所有的狐狸毛!
我嘴角揚起,故意搓了搓手臂:「咦~~肉麻死了。」
「你也知道肉麻啊。」小雪調侃的話從我們身後飄過來。
「你倆在這種地方卿卿我我這麼久,一點都不考慮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
我扭過身,臉上滾燙,小雪大大咧咧地挽著我的胳膊笑了笑:「好了好了,小麥你不用害羞,知道你們恩愛,今天多虧了你倆,我家才能挽回損失,我代表我們全家請你倆吃頓飯!」
「你哥在家等著吃解藥呢,現在吃飯合適嗎?」我撓了撓頭,提醒她。
小雪一拍腦門:「看我糊塗的,把最重要的事忘了!都怪你倆的狗糧,把我腦袋瓜都塞滿了!」
怪我嘍?
——————
回到小雪家,我按照胖女人的辦法,化了符紙和解藥一塊兒給子俊餵下去。
半刻鐘的功夫,他就開始狂吐,像是把整個胃都要吐出來,最後吐出股黑臭水,才長舒一口氣,漸漸恢復理智。
忍著噁心,我翻看他下眼皮,白點消失,說明蠱毒解了。
一家子喜極而泣,大姨將最近的事悉數講給子俊聽,他模模糊糊只有一點印象。
見他沒有大礙,我囑咐大姨讓她去我家鋪子抓兩副藥調理下,便和溫也起身告辭。
大姨對我倆感激涕零,硬要塞錢、留我們吃飯,都被我婉拒。
最後一家子在我車裡塞了一堆好吃的和大姨曬的各種農作物,還說要登門感謝。
小雪揚言欠我一頓飯,以後我想什麼時候吃就給她打電話,今天就不打擾我和溫也的二人世界了。
我笑著點頭答應,便開車離開。
「看,世上還是好人多。」我舒暢地出了口氣。
溫也側目望我,寵溺笑道:「小麥,是因為你好……善良的人都會被善意所待的。」
我咧嘴一笑:「那你一會兒要善意待我。」
見他蹙眉茫然,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額頭:「又開始發燒了。」
溫也漂亮的眸子閃著光,就像餓狼見到肉,激動到吞吐:「那,那等下你要吃飯嗎?」
我白了他一眼:「當然要吃!否則你折騰那麼久,我會暈過去的!而且還要洗澡,我快沒力氣了,一會兒你抱我洗。」
「好!」
我強打著精神,開到家門口,車子還沒停穩,溫也一溜煙地解開安全帶,跳下車子, 把我從駕駛位抱出來,直接往西廂房的小衛浴跑。
栩哥兒很自覺地從平安扣里出來,太姥姥見怪不怪,我家霓裳還很貼心地幫我拿了睡裙和毛毯,掛在門把手上。
我昏沉地坐在洗手間的木桶里,突然意識到一家子都是助攻。
「小麥,你喝點粥。」溫也蹲在桶邊,拿著白瓷勺舀粥遞到我嘴邊。
我燒的暈暈乎乎,渾身軟綿綿地躺在木桶邊上,懶得動,機械地張口吞咽。
不知是太姥姥配的藥浴問題,還是水溫太高,這次發燒我沒覺得骨頭縫疼,只感覺很熱,熱的渾身都躁動。
我把胳膊伸出來,又被溫也塞回水裡,他一本正經道:「這是老太婆專門給你調配的活絡通脈的浴方,你多泡一泡。」
說完又遞過來一勺粥,我扭頭拒絕:「不吃了……好熱,我不想泡了,泡的心裡煩躁。」
我朝他伸出滿是水的胳膊:「抱我回房。」
他把碗放下,又把我的胳膊放回水裡,並把我肩膀往水裡壓了壓,只剩半個頭在外面:「煩躁是因為氣脈不通,小麥,再乖乖泡會兒,通了你體內的陰陽二炁才能運行順暢,等下你我行房,對你調配效果更好。」
我忍住快要爆炸的熱感,聽話的躺在木桶里,雙眼朦朧地看向溫也,突然問道:「你要不要洗……」
我家西廂房用隔斷分成兩大間,裡間是洗澡間、洗手池、洗衣室,廁所在前進院。
這裡的洗浴室都是我自己在用,房子當初裝修的時候只安裝了淋浴,小時候感冒發燒太姥姥很少讓我吃藥,都是煮藥包讓我泡澡,所以浴室里有個格格不入的長形大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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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房外間是整體廚房、冬天才用到的餐桌和太姥姥一直捨不得拆掉的土灶。
太姥姥行動不方便,去年她摔了一跤後,便把正廳旁邊的西耳房,改成她自己用的洗浴衛生間,這樣就不用上下台階。
東耳房稍微收拾了下,當了預備客房。
「小麥,你想和我一起沐浴?」溫也臉上升起紅暈,熱氣蒸騰地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猜一定很可愛。
我的本意是讓他去沖淋浴,溫也顯然誤會了,而且我燥熱的難受,所以乾脆——
「又不是沒一起洗過。」我小聲嘟囔,並收了收腿,示意他進來。
溫也身形一愣,旋即脫掉衣服,修長的腿邁了進來。
見小獸已經昂起,一陣熱流通遍全身,四肢百骸更加酥軟燥熱。
木桶雖可半躺,但容納兩個人確實有點困難,只能面對面而坐,褐色的藥浴湯湧出來,撒了一地。
「今天骨頭縫不疼……」我迷濛地主動抱住他的肩膀,汲取他身上微涼的體溫,並坐在他大腿上,尋找柔軟的嘴唇。
邊親吻邊含糊其辭:「但我很想要你。」
「是藥不對勁,還是你給我使了蠱惑術?」
「不是。」他搖頭笑意很濃,任由我隨便瞎啃。
兩隻白皙如玉的手抱住我的耳朵兩側,幫我固定住因為高燒軟綿無力的頭。
「那是為什麼?」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盯著他鮮紅欲滴的唇,又咬了上去,試圖廝磨出血,來緩解我的焦躁。
喜歡狐溫也,耳朵給我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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