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上。」胡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洛七語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在這乾坤陣里,還出現的那麼詭異,所以胡泩的第一反映就是,這是幻覺,這是乾坤陣出現的幻覺。
還在胡泩堅信這是幻覺的同時,遠處又走來一個人,依舊是一身白衣,赫然又出現一個洛七語,不一會功夫,七個一模一樣的洛七語,將胡泩圍了個嚴嚴實實,簡直趕得上葫蘆七兄弟。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胡泩現在簡直就像頭炸了一般,這七個洛七語,長得一模一樣,除了把她包圍住之外,也沒有對她採取任何進攻的招式,就好像在拖延時間一般。
而隨同胡泩走散了的青塬和龍淵卻沒有走散,,兩個男生在一起,雖不符合廣大狗血劇情的需要,但確確實實就這樣發生了。
青塬和龍淵兩人都很擔心胡泩,在他們眼中,胡泩和人間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差不多,什麼都不懂,又天真幼稚的毫不設防,但是眼前的情況,卻讓他們無暇去顧及其他。
眼前是三個巨大的山洞,山洞深不見底,也不知通向何方,動底黑壓壓的一片,仿佛要將人吞噬一般。
「龍淵,你知道走哪一個山洞嗎?」青塬看了看這三個山洞,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提示他們要走哪。
龍淵在四周看了又看,幾乎將每一塊石頭都摸了個遍,臉色的神色越來越鐵青,「難道,我們已經進入大荒山的內部了?」青塬也趕緊看向四周,周圍全是石頭,除了這三個山洞之外沒有其他的路,要說是山體的內部,也不足為奇,為何龍淵要露出如此神色。
「這是陣中陣,看來女媧對陣法是相當的了解,按理說,這三道門,無論進去那一道,都出不去。」
「那···你知道破解之法嗎?」青塬問道。
龍淵看了看青塬,嘆了聲氣,道:「我倒不是為這個陣法擔心,只是···小狐狸那邊,肯定也遇到了其它陣法,我們需要趕快找到她。」
青塬點頭,「我們需要怎麼辦。?
「這陣法其實已經被人改過,此陣法名叫九死一生,原來有九道門,其中有一道為生門,其餘八道為死門,但如今只剩這三道門,去掉了六道最陰狠的機關,分別為刀山、火海、亂箭、巨錘和瘴氣,還去掉了唯一的生門,布這道陣法的人,也就是女媧,並無傷害我們的意圖,只想讓我們知難而退。」龍淵說完,到旁邊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
「這樣說來,小泩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想到這裡,青塬不禁鬆了口氣,但兩人皆對這三個門素手無策。
許久之後,青塬忽然站起來,從衣服里掏出一隻紙鶴,「要不我們先用靈鶴進去試試,干坐在這裡也沒什麼用。」
龍淵點點頭,只見青塬默念咒語,那靈鶴噗嗤噗嗤揮動著翅膀就飛向了正中間的一個山洞。
靈鶴點睛,這是修煉之人最基本的功法,以自己的靈氣養殖,靈氣越足靈鶴就飛的越遠,靈氣積攢於體內,便可以化鳥飛翔。
靈鶴飛進去片刻,洞裡並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響,也沒有任何的異常,半晌過後,洞裡傳來一陣呼聲,青塬和龍淵都聽得明明白白,那是胡泩的一聲救命,十分急促,兩人皆沒有任何思考,徑直的沖向了中間那道山洞,龍淵在最前面,青塬緊隨其後。
山洞比想像的要寬的多,好像就在山體的中間掏空了一般,四面皆是黑乎乎的一大片,看不到盡頭,龍淵只得以最本能的感覺,向前走去。
「青塬,」龍淵向後喊去,剛剛進來太過急促,絲毫沒有顧忌身後的青塬,心中突然擔心,如果青塬再走散,三人聚在一起的幾率可就太小了。
身後沒有人回答,按理說如此空曠的山洞,叫一聲幾里之外都可以聽到,如果青塬聽到了就一定會回答,起碼也會發出響聲,看來三人真的走散了,這是陣法裡面最糟糕的情況,因為三人只要其中一人出了事,代價都是很大的。
龍淵沒有辦法,只得繼續像山洞內部走去,四周暗的幾乎看不到,可龍淵剛剛沒走幾步,腳腕就被一個東西纏住,那東西力氣巨大,雖然龍淵使不上法術,但身體的力量也使得他與那股力量相持不下。
那是千年的妖蔓蘿,通常長在及其陰暗潮濕的地方,修煉千年的妖蔓蘿,其觸手可伸出方圓好幾里,以捕食動物為生,吸食動物的血液來壯大自己,如今這妖蔓蘿長在這,吸收了那麼多的靈氣,其力量遠勝與其他。
僵持沒多久,龍淵就被妖蔓蘿拉扯倒地,在地上拖行了好幾米,龍淵掏出腰間的匕首,像妖蔓蘿的觸手狠狠的刺去,妖蔓蘿感覺鬆開,但轉眼間又有很多觸手同時向龍淵的全身繞去,龍淵以其輕盈的彈跳躲過了很多觸手,無奈觸手實在太多,龍淵被觸手團團困住,被帶離了很遠。
等到那些觸手停下來,龍淵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那裡,身上纏著無數妖蔓蘿,完全動彈不得,龍淵不禁大罵:「老子要是能用法術,你們還不夠我打牙祭的。」
龍淵確實也是馬失前蹄,不管在龍宮還是在其他地方,都輪不到龍淵吃虧,如今身在大荒山,任何法術都用不了,這就等於把鳥的翅膀拔了卻還要它飛。
龍淵很快就定下神來,見過大風大浪的他,學會在任何時候都要鎮定,這是最基本的素養。
龍淵見到四周掛著很多的屍體,大多都是飛禽走獸,掛在四周,血液都被抽乾了,屍體也被風乾變成了臘腸,四周瀰漫著異味。
只見四周的藤蔓迅速纏繞在一起,變成一個人的外形。只見那些藤蔓就像有人指揮一般,徑直地朝龍淵走過來。
「沒想到今日還有大餐。」那些藤蔓組成的人形突然開口,樣子十分詭異恐怖。
龍淵見到只是一個還未成形的樹妖,不禁暗自嘆息,自己居然栽在這樣一個小兔崽子手裡。
「剛剛那個小子也是你們的人吧,他的血還真是新鮮啊。」那個樹妖說道,仿佛還在回味剛才的味道。
什麼!難道是青塬,那傢伙死了?龍淵幾乎不敢相信,一個名冠四海、看似如神邸一般人,就這麼死了?
這個世界上任何人死了他都相信,唯獨青塬,那麼一個強大而且謹慎的人,居然會死在這麼一個地方,在他印象里,所有強大的人都會在一個轟轟烈烈的結束,而不是在這樣一個,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發現的地方,葬身在一個小小的妖怪手中。
以前總覺得死亡離自己很遠,甚至有信心可以千年萬年的活著,他不是怕死,只是突然覺得,前一刻還在自己眼前的,興許下一刻就不存在於這個世上,龍淵一時間萬千心緒,他不知道胡泩知道了會如何,他不知道洛七語知道了會如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活著走出這個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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