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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這輩子一共犯了三個重要的錯誤。
第一,他不該去看守所找二哥的麻煩。
第二,他實在不該親自領著這群混子來,御駕親征的下場就是死。
第三,也是最開始他就犯下的一個錯誤,他實在是不該去招惹二哥。
二哥被捕的消息是吳師爺放出去的,他們在裡面也一直都在準備,就等著太子過去好玩一招瓮中捉鱉。
可不光是太子給了白道錢,讓他們安排太子這一群人帶著傢伙進去,吳師爺那邊給的數目更大,外加上東勇伯在背後運作......
反正打起來的時候,太子這邊的人就發現《東和貴》的混子們,用的全是匕首。
不得不說吳師爺想得周到啊,在這種狹小的空間裡,砍刀跟匕首完全就不是一個戰鬥力的武器。
砍刀你發揮不了啊,但匕首就是要命的玩意兒,一匕首捅進去,基本上人就交代了。
啞巴是吸引仇恨值最多的人物,三分之二的《勝義安》混子都把目標放在了他身上,然後就發現自己的選擇得多麼傻逼了。
他們用的是砍刀,空間太小施展不起來啊,啞巴手裡拿著的是一把匕首,沒當他靠近一個敵人的時候,就是一彎腰似下蹲的動作,然後把匕首捅進對方的肚子裡,抽出來再度尋找下一個目標。
在打到一半的時候,啞巴還是遇見了危險。
陷入敵人的包圍,兩隻手都被人給拽住了。
估計《勝義安》的人也覺悟了,與其用砍刀弄人,還不如赤手空拳的玩搏擊。
在兩個混子拽住啞巴的同時,就有一個人的砍刀衝著啞巴的臉劈過去了。
下一秒,那個玩刀的直接被啞巴踹中了下三路,捂著下體就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再起不能。
如果啞巴會說話,那麼他必然得罵一句髒話。
「媽的,老子還有腳呢!」
在混亂之中,《勝義安》的混混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地,慘叫著享受《東和貴》給予他們的貧下中農再教育。
其中有兩個傷勢重的已經沒氣了。
在監房裡走動的時候,只要是不小心就絕對得滑一跤,因為地上的血實在是太多了。
特別是被啞巴捅死的那兩個人,估計是大出血,血流了一地,看起來極其駭人。
當太子的腦袋再一次被二哥按進馬桶的時候,這孫子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但我覺得他吐得很不合時宜。
馬桶已經被二哥他們用一塊髒布堵住了,水幾乎已經快滿了出來,也就是說太子是在水下吐的,這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本來那水還挺乾淨的,但被他這麼一吐,自己的整個腦袋就沉浸在了嘔吐物瀰漫的污水裡。
「我操。」二哥一臉噁心的把太子的腦袋拽了回來,罵罵咧咧的說:「你這孫子咋這麼噁心呢?!!」
「東......東北哥.......您放我一........」
沒等他說完,二哥又把他的腦袋按了下去,隔了十幾秒又拽回來。
如此反覆,太子真覺得自己要死了。
由太子帶來的那群《勝義安》的混子們,不是重傷昏迷,就是沒氣了,剩下的幾個輕傷正躺在地上裝死,沒打算睜開眼再度吸引仇恨值。
《東和貴》的沒有一個人重傷,只有幾個輕傷,但都沒什麼大礙,現在正站在廁所外面圍觀二哥收拾太子。
啞巴就蹲在廁所的邊上,嘴裡抽著煙,懶洋洋的看著二哥辦事。
與此同時,吳師爺那邊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
這電話打來的時候,吳師爺就看了一下,是個陌生的號碼。
接通,那頭傳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吳師爺,久仰了。」
「您是?」
「《勝義安》,馬文。」
聽見這人的自報家門,吳師爺當即就皺了皺眉頭。
馬老三?《勝義安》的那個智囊?他來找自己.......難道是因為太子的事?
「我希望您們能高抬貴手,留太子一命」馬老三客客氣氣的說。
與吳師爺一般,或者說整個新河區的智囊都跟吳師爺差不多,全是文縐縐的書生氣。
要是跟這些智囊們見上一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教書先生呢。
「馬哥,這事您來找我不合適吧。」吳師爺笑道:「往小了說,這是小東北跟太子的私仇,往大了說,這就是兩個社團之間的死斗,你要找也應該找白寶哥他們啊,跟我這種說不上話的人談這事,不合適吧?」
馬老三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
「瞞者瞞不識,你沒必要說這種話。」馬老三笑了笑:「老狐狸不得話事人的心,而且還跟你們有舊仇,找他還不如放屁呢,找東勇伯的話有些小題大做,況且現在咱們是什麼局面你也知道,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解決敵人的機會。」
吳師爺笑呵呵的聽著,沒插嘴。
「找白寶哥呢.......」馬老三嘆了口氣:「估計他會讓我滾蛋,外帶著等太子死了,他還得跑我們地盤上放一掛鞭炮慶祝慶祝。」
吳師爺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馬哥,說白了吧,這人我真不能給你放回去。」吳師爺說:「放虎歸山的事我從來不做,而且你們也不應該留著這個禍害啊,讓我們幫你辦了這事不好?」
「我也想他死啊,但是.......」馬老三的聲音放低了下去,低聲說:「百虎哥醒了。」
在聽見這話的瞬間,吳師爺猛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眼裡透露著凝重。
「你也知道百虎哥的脾氣啊,他在昏迷之前壓根就沒說兇手像老跛子,完全沒想到太子會打著給他報仇的大旗,在江湖上打生打死的想要打出名氣。」馬老三無奈的說:「要不是我早就安排好了去外地躲著,估計我跟百虎哥早就死了。」
「你們在外地?」
「是啊,本地我們敢待著嗎?」
「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了。」吳師爺嘆了口氣:「要是找白寶哥說這事,估計他能跟你們龍頭翻臉。」
「哎呀,果然是跟聰明人說話就不費勁。」馬老三也唉聲嘆氣了起來:「你們的白寶哥脾氣那叫一個爆啊,但我們龍頭老大的脾氣也不差啊,他們兩個都屬於誰都不愛讓步的那種,現在又不是平常的時候,要是他們鬧起來.......」
「你早跟我說這事多好啊,現在怕是晚了。」吳師爺苦笑不止的說。
「百虎哥剛醒過來呢,要是他不醒我都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太子那雜碎死了就死了吧,可惜誰叫百虎哥發話了......」馬老三滿是無奈的說:「他說了,太子得留給他。」
「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去看看,能不能把太子救回來。」
「行,麻煩你了。」馬老三說:「欠你一份人情。」
「客氣。」
吳師爺是特別在意「以和為貴」這四個字的智囊,他一般都不愛跟人結仇,反而喜歡跟人往深處交流,甚至是做些虧本的事讓別人欠自己人情。
也就因為如此,雖說恨他的人不少,被他陰過的人也不少,但他在新河區里卻是最受歡迎的一個人。
許多社會上的大佬對於吳師爺的印象就是六個字:有腦子,會來事。
在他安排人去監房叫住二哥的時候,太子已經快沒氣了,正在享受第二十五次的入水窒息訓練。
「東北哥!有你電話!!」
「媽的誰啊?」二哥把太子拽了起來,不耐煩的接過小弟遞給他的手機,放在耳邊:「誰找我啊?」
「老二,別把太子弄死了。」吳師爺說道。
「沒鬧明白你啥意思。」二哥疑惑的問:「難道不殺他了?」
「沒,有人代勞,你那邊出出氣就行了,別弄死他。」
吳師爺的話讓二哥很不開心,因為這已經不是什麼出氣不出氣的問題了,要想讓二哥徹底放下這件事,除非是太子這畜生死了,但吳師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笑了起來。
「挑斷太子的手腳筋,讓陳百虎自己動手。」吳師爺無奈的說:「如果不是陳百虎放出話來要太子的命,我也不能給你打電話啊,你別生氣。」
「沒事。」二哥點點頭:「大局為重,我知道。」
「行,那麼我安排人放你們出來吧,一會兒我請你喝酒。」吳師爺笑著說道:「也怪我一口答應下來這事了,算是讓你消消氣吧。」
「我有啥氣啊。」二哥言不由心的說,但還是很開心:「一會你可別光喝汽水不喝酒啊,今兒非得灌死你。」
掛斷電話後,二哥一甩手就把太子摔在了牆邊,朝著他的下體猛地踢了幾腳,然後走到啞巴身邊嘀咕了幾句話。
啞巴點點頭,拿著匕首就走過去了。
「東北哥,這人不殺啊?」有人發問了。
「不殺,有人幫我們殺。」二哥笑道,衝著這些混子說:「今兒晚上去歌舞廳玩吧,喝的酒算我的,有想要小姐自己點,我請客。」
「謝謝東北哥了!!」
於凌晨三點左右,二哥他們被幾個安排好的條子帶了出去,而太子那群人則下場都不怎麼好看。
死了的直接被車拖去了火葬場,還活著的全都被馬老三叫來的人塞進了車裡,估摸著也得給太子陪葬了。
在第二天清晨,太子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了坐在自己床邊的人。
「喲,醒了啊。」陳百虎咧開嘴笑著,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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