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所有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西蒙和某人一起走出會客室,舒爾希金娜和小妮子從隔壁房間迎出來,顯然等了不少時間。
丫頭手裡捧著一個糕點盒,走到中年人面前送過去:「教父,妮娜親自烤的餅乾,本來是給爸爸的,你們,一人一半。」
「哦,謝謝,」中年人立刻露出溫和笑容,半蹲下身,接過盒子,說道:「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嘗一下了。」
小妮子立刻幫忙打開糕點盒,見中年人還捧著盒子,便主動拿起一塊送到對方嘴裡,還解釋道:「這塊……我加了好幾種堅果哦,很香的。」
丫頭說著,還沒有忘記西蒙,又取了一塊,畢竟已經是送出去的禮物,還不忘爭取中年人意見:「教父,我可以給爸爸一塊嗎?」
中年人笑著點頭:「當然。」
西蒙倒是不用丫頭送到嘴裡,伸手接過,嘗了下,贊道:「非常棒。」
這麼互動片刻,等中年人捧著糕點盒重新站起身,舒爾希金娜才輕聲道:「我在想,先生,還有總統閣下,妮娜……關於教父的事情,真的合適嗎?」
西蒙微笑點頭。
中年人也道:「如果接下來有時間,舒爾希金娜女士,我很期待妮娜能去我那裡做客。」
舒爾希金娜又看向西蒙。
西蒙道:「你可以和妮娜在莫斯科多住幾天。」
舒爾希金娜這才答應。
小妮子聽到這些,也很期待的模樣,輕輕拉了拉中年人衣襟:「教父,你是住在克里姆林宮嗎?」
中年人道:「是啊。」
丫頭越發雀躍:「我知道,聽說那裡很棒哦。」
中年人笑道:「等你來做客,我親自帶你參觀。」
「嗯嗯。」
又聊幾句,送走了客人,舒爾希金娜陪西蒙一起返回別墅,目光里還是帶著疑惑。
西蒙一邊拉著小妮子,一邊摟著女人纖腰,見她表情,說道:「不用考慮其他,你只需要單純把弗拉基米爾當做妮娜的教父就可以,真正的教父,」說著又轉向另一邊:「妮娜,以後有人欺負你,可以隨時找你的教父幫忙。」
丫頭立刻抓住關鍵:「可是,難道妮娜不該第一時間找爸爸嗎?」
「當然可以啊,」西蒙笑道:「不過,爸爸很忙的,小事情的話,先找教父,他解決不了,再告訴我。」
丫頭明了,立刻很認真地點點頭。
舒爾希金娜微笑聽著父女倆對話,內心都忍不住有些羨慕自己女兒,一個世界首富的父親,一個國家元首的教父,真是比公主還要公主了。
來到別墅一間起居室,看一大一小在沙發上坐下,舒爾希金娜沒有落座,侍立在旁道:「午餐已經準備好了,先生,要立刻用餐嗎?」
西蒙點頭:「好啊。」
剛剛坐下的丫頭聞言又立刻跳起來:「還有餅乾,我給爸爸準備的那一份。」
等母女倆離開,西蒙放鬆地靠在沙發上,梳理剛剛的會面。
雙方交流過程中,雖然看似達成了默契,但西蒙並不會天真地以為某人會按照他給出的規划去走,畢竟以對方的強勢性格,還有對當下這個國家的使命感,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希望俄羅斯成為美國牽制歐洲的一枚棋子。
不過,西蒙之所以敢於直白地透露很多其實不適合太坦誠的信息,關鍵也在於,對於未來二十年的世界格局走勢,他有著足夠的自信。
這不只是因為兩世為人的底氣,還有目前的世界格局推動下,很多事情的歷史走向,都有著它無法抗拒的必然性。比如,西方各國十年一次的經濟周期,除非立刻來一場根本性的制度變革,否則,這件事就無法避免。
再有,針對西歐,哪怕某人一定不願意配合,甚至依舊努力嘗試去融入西方世界,該做的事情,西蒙還是會去做。
畢竟兩世為人,對於西歐的很多問題,西蒙比其他人都要清楚。
比如難民危機,比如過度的政治正確,比如越來越難以承受的高昂國家福利,比如歐盟各個國家因為經濟實力不均衡所帶來的潛在矛盾,等等等等。
西蒙要做的,就是最大程度將這些問題不斷放大,再放大,乃至最終達到影響一個國家生存根基的程度。
當一棟房子足夠衰朽,只需要一陣風,就能把它吹倒。
恰好,經濟危機,就是這陣風。
當然了,如果到時候,某人肯配合地在這陣風上再加一些火苗,將會事半功倍。
無論如何,接下來還是努力推動西蒙之前就考慮到的那四個字:順『理』成『章』。
仔細琢磨,很有意思的一個詞彙。
比如,最直接的,北約東擴東擴再東擴,如果俄羅斯不想北約東擴到烏克蘭,那就只能出手。
水到渠成。
甚至,如果某人這一次提高了自己的隱忍能力,哪怕烏克蘭加入北約,還是無動於衷。那麼,我在烏克蘭境內布置中程導彈,三分鐘就能打到莫斯科那種,你動不動?
還不動,我布置核武器呢?
什麼,還能忍?
那繼續,直接開炮,轟轟轟!這回怎樣?
總之,這就是『理』啊。
那麼大的『道理』一個個都給你了,不想寫『文章』都不行。而這篇『文章』,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吃過午餐,西蒙本打算立刻原路返回敖德薩,畢竟是秘密行程,不過,耐不住丫頭可憐兮兮的請求,到底在莫斯科停留了一夜。
第二天返回敖德薩,換乘自己的波音767,西蒙又馬不停蹄地開始新一段行程。
第一站是安哥ls文比武裝覆滅,安哥拉算是徹底統一。
其實說起來,這並不符合某個『養匪自重』的傳統策略。不過,在維斯特洛體系的非洲事務負責人之一維克多·梅里西斯的經營下,不只是經濟,維斯特洛體系最近幾年對安哥拉的方方面面都進行了廣泛的布局。
如果需要,推翻安哥拉現任政府都不是問題,因此也就沒必要太在意這些細節。
當然,西蒙也沒有為了加強控制而換掉現任總統扶植一個傀儡的計劃。
對於非洲,西蒙打算好好經營,將安哥拉等國家打造成維斯特洛體系全球生產鏈條中的原材料生產基地。而且,不可否認的一點,畢竟10億人級別的體量,非洲發展起來,不僅意味著更高的生產力,還能夠收穫一個相當可觀的消費市場。
享受著比元首訪問還要更高級別的接待水準,西蒙在安哥拉停留兩天時間,與現任總統多斯桑托斯討論了一系列雙方後續的合作事項,隨後離開,順道還去了盧安達。
因為94年那件事的緣故,維斯特洛體系在盧安達本該更加得天獨厚,問題是盧安達實在太小,沒什麼可施展的,因此才把發展重點放在安哥拉。
不過,雙方依舊保持著非常良好的關係。
不僅如此,圍繞剛果金的非洲大混戰,西邊的安哥拉與東邊的盧安達,也算是在維斯特洛體系的串聯下形成默契,利用戰爭共同在剛果金展開布局,儘可能瓜分這一中非資源大國。
基加利的一天行程結束,西蒙又連續去過墨爾本和吉隆坡,既然都到了門口,順勢又飛往中國,主要是看望三個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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