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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兩位新人換裝的時候,沈森陪著老胡在外面和伴娘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起來,打發時間,也逐漸把新娘子的底細給摸透了。讀書都 m.dushudu.com
據說新娘子的家裡是搞實業起家,這些年發展得不算順當,欠下好多外債,要不然出了名愛玩的新娘也不會著急成親,大概是有點賣女兒的意思。
而黑桃a會所的大老闆,旗下諸多地下產業,有錢有勢,唯獨就是見不得光,兩家剛好互補,各取所需。
沈森覺得,要是按這麼說,這是一場資本聯姻的話,新郎哥的表情看上去也不像是被迫的啊,相反,顯得十分幸福和開心,看著新娘的眼神裡面都透著溫柔。
「嗨,那老弟大概率沒跟異性親密接觸過,被狠狠地拿住了屬於是,就憑新娘子這長相這手段,吃他一個理工宅男穩穩的。」老胡十分肯定自己的看法。
稍後不久,一對新人就換好中式禮服出場了,在聽完婚慶司儀說了一堆漂亮但是無聊頭頂的場面話之後,婚宴終於開始,到了推杯換盞的時候。
他們兩個就跟著新郎官後面,輪流到每一桌上敬酒去,大老闆發話了,今天能夠到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不敢得罪,務必讓他們喝好。
沈森跟著喝了幾桌,就覺得有些難頂了,還是老胡看上去比較遊刃有餘,跟誰都能套套近乎,笑得十分開心且真誠,也承擔了大部分的酒水火力。
在熬完男方這邊的賓客之後,還得去女方那邊敬酒,沈森這時候已經吐了三回了,倒不是他不勝酒力,而是為了不讓自己醉倒,感覺差不多到量的時候,就去洗手間那邊「泄泄洪」。
就當沈森準備去第四回的時候,老胡也已經頂不住了,衝進了廁所,他那邊替新郎官頂酒,又得自己喝,能撐到現在已經相當不錯了。
此時新郎官也進來的,狀態倒還不錯,看見自己的兩個伴郎東倒西歪的,都成了噴射戰士,也是過意不去,趕緊招呼酒店的侍應生來扶著他們去別間休息。
他說現在大部分賓客都招呼完了,進入自由環節了,就讓外面的人自個喝去吧,不用再陪酒了。
其實這兩人倒還好,不過主人家發話了說不用再喝了,他們也樂得摸魚,現在正泡著熱茶,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緩一緩酒勁。
「你別說,那會所的少東家做人還挺厚道,比他老子強多了。」沈森一邊吹著茶水的熱氣,一邊說著。
「是個好人啊,就怕好人容易吃大虧。」老胡感嘆了一句。
他們兩個就在別間裡面歇著,茶都換第二遍水了,都給喝餓了,才想起自己今晚光忙著敬酒了,什麼東西都沒下肚,就想著去找點東西吃吃。
沈森和老胡摸到了後廚,婚宴進行了這麼久,菜也都上齊了,後廚的員工也都吃飯去了,此時空無一人,他們就摸索著找一些菜來吃。
可是在廚房抽油煙機的巨大轟鳴聲當中,敏銳的老胡還是察覺出了一絲異樣的聲音,好像有其他人在裡面。
他從來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尋思著可能是某些賓客,酒過三巡之後,起了點心思啥的,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偷情呢。
聲音的源頭在最裡面的倉庫間,沈森不由得感嘆老胡不愧是屬狗的,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竟然聽得那麼細,不過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好奇心驅使著他放下了吃得正香的石斑魚,跟了過去。
老胡還特別惡作劇地,慢慢接近,然後一個大腳把倉庫門給踹開,把裡面兩個蠕動著的身影給嚇得呆若木雞,在原地愣神,一動不動。
「啪。」燈光打開,竟然是新郎哥,還有一個同樣穿著婚紗的女人,不過這個「新娘」並不是今天婚禮的那個主角,而是大家都素未謀面的一個女人。
「不是我說……老弟,你在這幹嘛呢?」老胡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住了,原本他所設想的應該是某些喝大了的賓客在這找刺激,沒想到抓姦都抓到主角身上去了。
新郎官反應很快,在錯愕之後馬上給那個女人蓋上衣服,老胡也識趣地感覺關上了倉庫門,等過了幾分鐘,才看見新郎官尷尬地帶著女伴出來。
那個女人此時已經換下了婚紗,穿著正常的晚禮服,沈森這才認出來,這是男方的其中一個賓客,應該是坐在大學同學那一桌的。
「胡哥,你就當沒看到過,別對任何人說,行麼?尤其是我爸。」新郎官近乎哀求的語氣。
沈森也覺得其中肯定有什麼內情,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幫腔,老胡就無所謂地一揮手,說反正他們的任務就是來陪酒的,至於其他人幹些什麼事情,他也管不著。
「森,我剛剛好像出現了幻覺,喝大了,扶我一下去就休息吧。」他馬上入戲,作醉酒踉蹌的樣子,倒在了一旁的沈森肩膀上,裝死去了,
「啊,我也倒了。」沈森也僵硬地學著老胡,兩個人靠著牆邊慢慢滑落在地上。
「謝了兄弟。」新郎官趕緊帶著他的女伴離開了後廚。
直到聽到重重的一聲關門聲,沈森才睜開眼,問老胡現在情況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又不關我們事。」老胡打了個哈欠,仍舊閉著眼睛,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他們兩個就擱這休息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廚的工作人員重新進來幹活,才把他們兩個閒人給趕走,出去一看,得,外面氣氛仍舊熱火朝天,各種推杯換盞,就跟大型交友晚會似的,好不歡快,自己這邊一個都不認識的,就別去湊熱鬧了,去外面走走吧。
迎著晚上的海風,吹得兩人一陣哆嗦,酒也醒得差不多了,隔著遠遠的,沈森就看到有一縷白紗,詭異地飄渺在海風裡,差點沒以為是鬼,甩了下腦袋定了定神,才發現是個女人。
走近一看,正是剛剛一起和新郎官一起做運動的那個女伴,她此刻坐在擱淺在沙灘的一塊木頭上,手裡拿著跟新娘子一模一樣的婚紗,惆悵地看著海邊,看得出神,就連沈森他們二人走到跟前,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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