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處刑人為了逃開這屋內令人窒息的嘔吐氣味,老胡趕緊捏著鼻子和瞎子文眉來眼去,示意他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快逃。讀字閣 m.duzige.com
「怎麼逃,我被綁成這樣!」瞎子文一邊說話一邊乾嘔,顯然也是非常受不了這滿屋的嘔吐物。
老胡趁著剛才大家都慌忙離開的契機,已經從自己的靴子內側,摸出了一把小刀片,用來割開綁在自己手上的繩索。
可正當他忙活的時候,突然就感受到額頭被什麼打了一下,定睛一看,一個斷掉的腳指頭掉在了自己的面前。
原來是那小黃毛醒轉了過來,看到老胡和瞎子文兩個在互動,一下子就猜到了這兩個人是打算拿自己當脫身用的犧牲品!
既然自己已經是這一副慘狀了,他肯定不能讓老胡白白得逞,於是就將塞在自己嘴裡的腳指頭給吐了出來,朝著門外大喊著。
老胡心急如焚,沒想到這個小日本這麼雞賊,眼看他這麼大喊大叫,很快就會引起外面處刑人還有那些士兵的注意,而自己現在又還沒有割開繩索!
情急之下,老胡站了起來,雖然有那麼一剎那,因為蹲得太久了,而有點發麻,但仍然足夠他使得上力氣,將自己腳下那一坨糊狀又帶著一些固體的嘔吐物,對著小黃冒就鏟了過去。
這一腳非常精準地將一大坨嘔吐物給糊在了小黃毛的嘴上,不僅堵住了他大喊大叫的臭嘴,而且有一些還趁著他長大嘴巴,直接飛進了喉嚨當中,將他的氣管給塞住了。
小黃毛痛苦地乾咳不止,可是那些嘔吐物非常粘稠,他又是雙手被綁,沒有辦法動彈的狀態,只能是一直伏著身子,不讓這些嘔吐物往下流,可還是無濟於事。
眼看他整張臉都憋得通紅,幾乎就要窒息的樣子,老胡才終於放下心來,繼續割著繩結,只差那麼最後幾下,就能將其掙脫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一大堆士兵拿著水桶進來了,都是直接將水桶舉過頭頂,一股腦地就往著老胡還有瞎子文這些被迫留在屋內的人,給潑了過去。
在一桶又一桶的水沖刷之下,這本來就不大的黑屋,馬上就變得到處都是濕漉漉的,不僅如此,老胡還注意到,這地板並不是平整的,而是有一個微妙的角度,如同裝修衛生間時候的排水設計一般。
那些混雜著嘔吐物的污水,都順著同一個方向流過去,那邊有一個地漏,可以排出所有的積水,不過說是地漏,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寬的洞口罷了,大概能夠塞得下一個小孩子這樣的寬度。
而剛才的大量的潑水,不僅將這黑屋給沖刷乾乾淨淨,順帶著竟然還救了小黃毛一命,他剛才嘴裡被迫灌緊了不少的水,順帶著那些嘔吐物給強行咽了下去,雖然無比噁心,可總比活生生窒息死掉要好得多。
處刑人這個時候終於是進來了,先是觀察了一圈,發現老胡等人都規規矩矩地還在原地不動,非常滿意,徑直走向了小黃毛那邊,打算繼續行刑逼供。
小黃毛可是被剛才煎腳指頭的酷刑給嚇壞了,一看到處刑人拿著鐵鉗子朝著自己接近過來,就嚇得鬼哄鬼叫的。
不過他倒是學聰明了,之前由於太過害怕,一直說著自己的家鄉話,也就是日語,所以處刑人以及那些士兵,沒有辦法聽懂自己的意思,才讓瞎子文和老胡的陰謀給得了逞。
他看見處刑人又將鉗子給塞進了自己的腳上,趕緊用日本特色的英語說道,老胡才是他旁邊這個小眼鏡的同夥!才不是自己,看看吶,看清楚吶,自己哪裡會是這兩個中國人的同夥!
小黃毛聲嘶力竭地吼著,委屈地鼻涕眼淚一塊掉了下來,有一些甚至都滴在了處刑人的手上了,氣得他站起來對著小黃毛就是好幾個大嘴巴子,將小黃毛的牙都給抽飛了兩顆。
處刑人根本就不在乎到底誰才是瞎子文的同夥,他一開始在心裏面就已經決定了,這幾個人都是要被自己折磨死的,都是自己的玩具,只不過是誰先誰後的問題罷了。
他可沒興趣聽這個小黃毛在狗咬狗,如果不是怕傳出去不好聽,刀疤邁克老大不讓自己玩得太過火,他還打算將這一次抓來的所有亞裔,都留下來慢慢玩弄呢。
說起來,自己這一次得到刀疤邁克的重用,還是第一次呢,之前邁克大哥和馬臉他們,雖然大家都是以施虐為樂的變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馬臉他們一夥就非常排斥自己。
一想起這個就來氣,處刑人是這樣認為的,馬臉他們喜歡折磨女人,而自己喜歡折磨一切,男女不拒,甚至自己還要更加變態一些,為什麼非得就孤立自己,看不起自己呢?
這一份得不到同伴承認的苦楚,對處刑人的原本就非常扭曲的心靈,又造成了重大的打擊,以至於他一想到這個就來氣,那一氣之下,原本打算逐個逐個剪斷小黃毛腳趾取樂的計劃,就亂了。
可能是因為走神的原因,他手上的鐵鉗子偏離了位置,竟然在一絞之下,就將小黃毛的半個腳掌給剪斷了,剎那間是血如泉涌,不斷往地上狂噴,甚至有一些都濺到了瞎子文的那邊。
而正對著小黃毛的老胡就更不用說了,在毫無準備之下,就被那些噴涌而出的血液給灑了一身,甚至將整個頭都給糊上了一層血漿,把他給噁心的連連吐唾沫,不讓小黃毛的血液入嘴。
眾所周知,他們小日本這些,對於性整個方面比較開放,而且能夠來紅港的,絕對不會是什麼一般遊客,鬼知道這個小黃毛會不會有什麼病呢?
老胡甚至半蹲著往一旁的水桶走去,那個桶裡面還有剩下的半桶清水,他就一頭扎了下去,總算是給了自己一個乾淨,旁邊的士兵比較惡趣味,看見老胡把頭給泡了進去,竟然用腳踩住他的後頸,不讓他出來。
他被切切實實地悶在了水裡,這慌亂之下他毫無憋氣的準備,被嚇得不斷掙紮起來,好在那水桶並不算高,老胡在裡面晃蕩幾下,就把水桶給弄倒下了,自己也隨之脫身。
眾人看到老胡的狼狽樣,哄堂大笑,仿佛玩弄別人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天大的樂事一般,老胡雖然還被嗆得難受,但聽到這些鬨笑,內心已經是怒火中燒,只能一個爆發的機會了。
滿屋子都迴蕩著響亮的笑聲,可是處刑人並不開心,因為剛剛自己的疏忽,也是沒想到那小黃毛這麼不禁玩,竟然就這樣死去了,他的頭耷拉了下來,渾身的皮膚都呈現出一種失血過多的灰白色,眼看著就已經是沒救了。
這一下是氣得處刑人直接將小黃毛的弟弟給剪了下來,碰在手心上,就要往瞎子文走過去,他可不希望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就打算,先塞住瞎子文的嘴,自己再好好研究一下怎麼處理他。
眼看著那因為失血而縮得跟大拇指差不多的弟弟,距離自己的嘴巴越來越近了,瞎子文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別說自己還有沒有可能活著走出這黑屋,就算僥倖活了下來,他也沒辦法面對別人的弟弟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這個足以纏繞他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他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死了就死了吧,一切都解脫吧!
「老胡!老胡!救!救我!快點!救我!」瞎子文不顧一切地大吼著,神情幾近癲狂,那眼神也不再掩飾了,而是直挺挺地看著還躺在地上的老胡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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