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那亞裔男人雖然說的是漢語,但是口音非常奇怪,林娜也是很勉強才能聽懂,因為害怕的原因,她不自覺地退後了幾步,但背後傳來的觸感,好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一樣。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一陣惡寒從她的脊樑擴散到了全身,她明明記得,剛才自己已經是到了水邊的碼頭,背後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東西才對……
一張猙獰的臉緩慢從她的後頸探出來,就在她的耳邊,咧開嘴笑了,露出一口黃黑色殘缺不全的牙齒。
「小美女,是在找我嗎?」嘻嘻嘻地地猥瑣笑聲,每一下都像是一把錘子一樣,不斷敲擊這林娜的內心,發出極其危險的警鈴聲。
前有狼後有虎,林娜來不及多想了,她猛地竄了出去,打算跳到一旁的水裡逃生,可是在她下蹲發力,雙腳剛剛蹬出地面的時候,就感覺到背包處傳來一股巨力,將停在半空的她硬生生地拽了回來。
她仰面摔倒在地上,吃痛地佝僂著身體,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前那黑得沒有邊際,看不到一點星光和月亮的夜空裡,忽地冒出來幾張獰笑著的臉……
在阿曼達的小屋內,老胡好奇地看著屋內的陳設,除了一些常用藥品之外,絲毫沒看出來跟別的棚屋有什麼區別,也沒有什麼彰顯出阿曼達大媽是個醫生的身份象徵。
艾琳和大媽在熱情地交談著,大概是聊起了近況,直到阿曼達大媽將目光投向了到處左顧右盼的老胡身上,艾琳才想起來此行的目的。
「阿曼達,我這位朋友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幫忙。」
她介紹起老胡,說他是一個逃兵,穿越雨林來到紅港裡面,是為了想要找到偷渡回國的船隻,不過他的同伴出了一點意外,持續不斷地發起了高燒,已經好幾天了。
大媽仔細地打量起老胡來,從上到下,非常細緻,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老胡那雙眼睛上面。
「你這位朋友,才不是什麼逃兵,我看得出來,他的眼睛是活的。」阿曼達微笑著拍了拍艾琳的手,不過語氣當中並沒有什麼揭穿老胡身份的得意,仍是非常善意的微笑。
老胡有點吃驚,沒想到這個大媽只是打量了自己一遍,就將自己辛苦偽裝的逃兵身份給看穿了。
要知道,為了迎合這個人設,老胡一直在刻意地表現自己像是個士兵,包括什麼走路的姿勢,手臂的動作,甚至是剛剛喝酒的時候,他都未曾放鬆下來,一直挺直著背。
「你不用這麼驚訝,一個人的眼神是偽裝不了的,你的眼神裡面有光,不是那些死氣沉沉,只會執行命令的機器。」
阿曼達解釋著,表示自己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很高興在這個地方能夠遇上一個不那麼窮凶極惡的人罷了。
艾琳看起來並不在意這個事情,對她來說,只要老胡這個足夠致命,然而又充滿魅力的男人,只要不干涉她們內部的事情,或者危害到紅港的統治就行了。
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自己不關心,是個人都有秘密,何況身處在紅港,沒有秘密的人是活不下去的,她早就習慣了。
更何況,就連阿曼達也認為老胡是個好人,這就足夠了。
「說不定,我是個不那麼出色的士兵,所以看上去不像,我這不是,逃出來了麼。」老胡坦然地笑笑,然後坐在了阿曼達的對面,說起了沈森的情況。
「聽上去,很像是雨林熱病,不過我不確定,最好能見一見病人。」阿曼達思考了一下。
「我現在就可以帶您去找他!」老胡聽到阿曼達這麼說,喜出望外,雖然說不確定阿曼達能不能救沈森,但起碼她能夠有一個判斷,這就已經非常有幫助了。
可是阿曼達搖了搖頭,說剛才聽老胡的講述,沈森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外傷,也沒有什麼傷口感染,她是幫不上什麼忙的,最好不要對她抱太大的希望。
「我也不是什么正經的醫生,只是粗略學習過一些應急處理。」阿曼達坦白地說,並且指了指她的屋子,如老胡所見,只是一些普通的治療感冒或者外傷的藥。
「那怎麼辦?」老胡焦急地說著。
阿曼達表示,自己可以先去看看沈森的情況,但同時,因為病人的情況已經拖延了很久,最好還是能夠儘快找到其他靠譜一點的醫生,如果實在沒有的話,底層那些巫醫也可以。
按照她的說法,雖然這些巫醫一向都是神神叨叨的,不注重科學治療,但人家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個地方,手裡多多少少都懂得一點治療這些當地病的方法,大可以讓他們來試一試。
事不宜遲,阿曼達現在就可以帶上藥箱,去旅店那裡找沈森看看情況,艾琳已經告訴了她位置,她自己可以走。
而老胡則是和艾琳馬上動身去下層,找到那些個巫醫過來,雙方同時進行,效率會快上許多。
就在阿曼達背起醫藥箱就要出發的時候,老胡突然響起了什麼,馬上沖了過去,拽住阿曼達的手臂,對著一臉詫異的她,耳語了幾句。
「這個發音實在是太複雜了,我說不好你們的語言。」阿曼達皺著眉頭,疑惑地看向了老胡。
「實在不行,用英語也行,我想他們會明白的。」老胡比了個ok的手勢,心裡想著,大概瞎子文他們不會那麼蠢的,就算真的這麼豬比,林娜也會明白過來的。
商量好了之後,阿曼達就往旅店的方向走了,而老胡則是讓艾琳帶著他,前往底層。
「怎麼,你剛剛和阿曼達說了什麼?」艾琳好奇地問向老胡。
「就是跟我們的人交流的辦法,你也知道,我的那些同伴看上去不太聰明……」老胡尷尬地解釋著。
聽到老胡這麼說,艾琳又想到了今天下午,第一次遇到他們的時候,的確,除了老胡表現得像個人物,其他人都是一眼不發,而且看起來相當露怯,這讓她想到了一種動物。
在熱帶雨林當中,有種只會跑不會飛的鳥,當然也長了小小的翅膀,只是退化得厲害,這種鳥灰不拉幾的,一遇到危險,就會將自己的頭給插到地上,然後抖個不聽,特別可愛,她非常喜歡。
在這種臆想當中,他們兩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就來到了底層,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面的路,艾琳不得已,只好打開了隨身攜帶的小型手電來照明。
「哈,底層人民就沒有夜生活嗎?這才幾點,就全都乖乖上床睡覺了?」老胡感到有點不可思議,這底層完全是一片死寂,跟中上層的燈火輝煌截然不同。
「奇怪了……碼頭的提燈去哪了,是被誰偷走了嗎?可別讓我抓住了!」艾琳看到熟悉的碼頭位置,上面的提燈竟然不見了,難怪剛才走下來的時候覺得那麼彆扭。
她解釋說,其實大晚上的,仍然會有偷獵者從水路那邊摸著黑來到紅港,大多數都是一些不想要交稅的亡命徒。
這種人才是最為純粹的偷獵者,窮得發瘋了,想錢也想得發瘋了,無組織無紀律,手上的戰利品都是玩命得來,誰也別想從他們的牙縫裡面扣出來一分錢。
艾琳一臉厭惡地拿起了無線電,跟她們的那些自己人聯繫,說最底層這裡可能有逃稅的偷獵者混進來了,讓幾個人下來看看。
「你們這麼嚴密的防護,還能讓人混進來麼?」老胡不由得驚訝,從他們進來紅港的經歷來看,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很難想像,有人能夠從這樣森嚴的守備當中偷偷潛入。
「天黑了,就不好說了,紅港這裡四通八達,實在是太方便了。」艾琳無奈地笑了笑,隨即讓老胡翻篇,不必過分關注這些,還是先找到巫醫來的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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