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騷亂,犯我邊境!列祖列宗保佑,願我能守護我人族萬里山河吧……」
光王帶兵進宮之後,安排了一下主要事務,下面也自然有人在忙碌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在休息之前,特地去奉先殿祭拜了一下先祖,被軍士們休息之餘談論著。
「殿下他好像特別敬仰太宗皇帝。」
「那是自然,當年妖后亂政,殿下從小就立志成為太宗皇帝那樣的人物。今天誅殺奸佞以後,希望也能夠像太宗皇帝一般,建立千古偉業!其實殿下也很想如太宗皇帝一般,驅逐妖族,屠戮魔族,殺的他們聞風喪膽!」
「……」
天下間對於太宗皇帝敬仰的人是最多了,遠不止光王一個。
太宗皇帝似乎有很多讚譽,比如千古明君,一代雄主。
前推五千年,鮮有帝王能像他一般立下不朽功績的。
曾滅百國平天下。
曾鑿運河通四方。
曾修禮法傳百世。
……
而最令世人不能忘懷的是,當年率領人族戰勝了強大的魔族,換來了眼前的安寧平世。
昔時中原戰火方歇,民生凋蔽,國力衰弱,有魔族大軍南下,一路勢如破竹。
太宗皇帝御駕親征,得已步步逼退魔族。
在位之時,北境一直燃起著烽火。
歷經無數次戰鬥,卻是打敗了雄霸大陸、不可一世的魔族!
而最後太宗皇帝也是死在戰場之上,死在與魔族第一強者魔君的決戰中。
魔族一片凋零,沒有能力再進犯。
一窩的大兵也沒功夫洗澡了,脫了配甲就先睡了,但是仍在議論著。
「我覺得吧,太宗皇帝做的最好的就是什麼普及教育,廣開學塾,讓所有孩子都能夠讀書,免費讀書。但是後面兩位陛下就,,國庫實在沒錢就開始在削減。」
「對對對,女孩子也要讀書寫字,這是太宗皇帝說的。他破除舊習,大力提倡女子讀書習武,其實很多文人還是覺得傷風敗俗,當年太宗皇帝這樣做了之後,現在支持的變的不少了,爭議很大呢。」
「當年太宗在位的話誰敢反對啊?早就人頭落地了!聽說那時候每日上朝,太宗都會放著刀在案桌上,然後問,誰要反對?這特娘的那時候那些讀書人吧就知道一張嘴,全是軟骨頭!」
「也多虧了太宗啊,俺小時候也能夠讀幾年書,能寫自己名字了。後來的神宗高宗,為什麼國庫變的沒錢了呢,對了,不是還有官妓嗎?我們有了找樂子的地方。」
「什麼官妓啊,那個聽說太宗皇帝是叫做會所的,掙的錢都流進內帑了。當年太宗皇帝說過的,對於有困難的女性不能不理會,要****,要關懷她們嘛,,」
「太宗皇帝才學也很好,聽說原本還要辦一個叫報紙還是什麼的,可惜走的早啊還沒做出來就……不過生前編雋《三字經》,,《千字文》這些教材,簡化了文字,創造了什麼數字,那個是叫什麼阿拉伯伯數字,記賬的時候真是方便多了……」
「你們這幫蠢貨懂什麼,太宗皇帝最厲害的還是改革了貨幣,製作了紙鈔……」
「……」
同樣在魔族這邊,對於他們的魔君也是被神化無比,是不可一世的高手,人族曾有頂級強者去刺殺皆悉數落敗,留下著種種傳說。
如果嚴桓聽到的話,就得感慨一句:穿越者大戰位面之子麼?
不過兩個人都掛了,這就未免有點尷尬了。
別人就暫且先不管了,自己當務之急需要找一個住處,此時正在玉京城的街頭走著。
戰事剛平,京師上百萬人口的大城,此時竟然仿若一座空城。
越是繁華街道,越是如此,路上不見行人,唯有地上無人清掃的樹葉雜物,狼藉蕭瑟一片。
戴上了面具,嚴桓發現了兩邊探頭探腦好奇盯著自己的傢伙,這才意識到自己才應該是奇怪的一個,還這麼明目張胆走在大街上。
至於他們,能夠少做一天生意而已,這時候就應該慫著。
從光王攻城到破城這些天,城裡就一直亂鬨鬨的。
之前那個茶寮還開著,畢竟是夠偏僻,那邊也有不少商鋪是小心翼翼的開門的。
自己只好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街角,一個算命攤子。
躺椅,一個中年道士。
穿著的是嶄新的道袍,上面似乎還微微泛著光芒,正躺在躺椅上悠哉游哉的,很是安逸愜心。
大清早的還沒有什麼人,但是已經開張了,等著太陽的照撫。
腦子裡回想著昨天給一位新婚婦人看的手相,那個小手真是柔若無骨啊。
正不經意間一瞥,看到了快步走過的嚴桓,他驀地一驚。
起身望去,那個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街角,快步追上,再沒有見到其蹤影了。
「我是不是看錯了,剛才那是,望其氣,皆為龍虎,成五彩,此天子氣也!」年輕道士震驚了,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嚴桓總算見著一個早點攤了,就叫了碗餛飩在坐著吃了。
光王入主皇城的消息從昨晚是陸續傳了出來,也有好事者紛紛打聽著,街上總算有了一些人氣。
經營小攤的是個美婦,嚴桓看著她眼角紋有些重,膚色也微微蠟黃不精保養的樣子,雙手微微粗糙。
只是圍裙後一身素色粗布襦裙,已經將她的身姿展顯得淋漓盡致,視線微微移動,能夠看著鼓囊囊的風光,很是愜意誘人。
動作曼妙間,衣服緊繃,股間是一道豐滿誘人的弧線。
面容精緻,風情典雅。
嚴桓付了錢,真沒有零錢了還是給的碎銀,嚇的人家找不開。自己是不要緊反正就算了,她那裡的銅錢就都給拿了,不夠也不要緊。
看著婦人還在思量著,嚴桓於是問了一句周圍有沒有宅子出租。
自己畢竟還要在玉京城裡住上好一陣子。
婦人看著手裡的碎銀,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說道。「家裡還有一處宅子閒置著,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話可以隨我去看看。」
「誒?這麼巧啊~~」嚴桓心道厲害了,做好事果真有回報。
隨著另一邊的客人吃完了,嚴桓幫她暫時的收了攤,隨她過去。
只是走了數十米,這邊環境有點偏,反倒是對自己是越適合的。
是相鄰的兩個一進宅院,一個稍微小了一些。嚴桓感應了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顧忌之處,家中並無男性。
而且婦人好像是自己住的,旁邊一套租了出去的話,這年頭想要找個女租客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如果是一對夫妻的話不會很難。
自己神識感應了一下,也沒有很舊,甚是乾淨整潔。
這套宅子也並沒有太過正式規範,裡面就一間正房一間偏房和一個廚房而已,不過足夠了。
「這裡就挺好,只是,方便嗎?」嚴桓問道。
「可以的,就租給你吧。」婦人想了想自家的情況,也是很需要錢,認真點點頭果決道。
只是對方這副藏頭藏尾的樣子很令人懷疑,莫不是什麼逃犯吧。心裡想著多警惕幾分,多留意一下府衙那邊相關信息吧。
「好吧,多少錢?」嚴桓問道。
婦人由於了一下。「就,每月一兩,公子不要嫌貴,我可以每日供應飯菜,給你打掃……」
「沒問題。」嚴桓爽快掏出一個銀錠,十兩的,這點錢只是毛毛細雨。「就先付這麼多吧,可以嗎?」
「啊~~」婦人愣了愣,無法想像對方的豪爽之處,剛才還有些擔憂著對方會不會不樂意。
「拿著吧。」嚴桓抓起她的手塞給她了,然後推門進去一邊說道。「昨晚一夜沒睡了,我先休息一下可以吧。」
婦人愣了愣,記起來這時候應該去找人公證,然後定下契約簽字畫押的。
對方豐逸瀟灑的身姿已經消失,自己手上留有餘溫,不由莫名的面紅耳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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