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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在幾星期前自己暗下決心,每天忙完了回來後一定要碼字,好好的總結生活和心情的觸動及變化。
結果很不如意,勞於奔波,要麼在往返的路上要麼就是加班後回旅館時間較晚了,基本上草率的吃了晚餐回去就10點左右了。
這個流火的七月,一天的室外作業後,全身上下衣服即使還有乾爽的地方,也難免變得汗臭味十足,洗澡完成後還要洗洗衣服,等一切妥當了再弄點水喝,玩玩手機和老婆通個話匯報一下一天的事情道聲晚安,一看時間快12點了。
不願意開電腦了決定睡覺,卻又總感覺心裡空蕩蕩的,想爬起來寫作吧,明顯感覺身心疲憊精神難以集中。
於是打開手機看看網頁,聽聽相聲,渾渾噩噩的睡著。半夜被相聲吵醒,再關了手機應用,充電關燈睡覺……第二天在疲憊十分鐘又十分鐘賴床後,迎來了手機最後通牒的聲音(自己設置了一個最遲的起床鬧鐘),匆忙起來洗漱,然後來不及吃早餐,出門退房開發票奔赴現場工作。
最近的生活就是這樣的重複,每一天都和前一天大同小異。肉體遭受著飢餓睏乏暴曬流汗的苦難,心靈遭受著空虛壓抑自責和對生活現狀不滿的摧殘。
有時候很懷疑其他人為什麼看上去都活得有滋有味呢?感覺那些能夠安心地在自己崗位上的人都是很讓人羨慕的,回想著以前自己也是在辦公室坐著,冬天凍不著夏天熱不著,工資雖不多但也餓不到有地方住著,那時候的日子悠哉悠哉的多好啊。
轉念就又否定了這種想法,但凡沉浸於過去的人,大都是生活走下坡路的人,現在付出的體力腦力比以前多,賺的錢也比以前的多,只說明了一件最簡單的事實:付出才有回報。
我已經不是孩子了,過去的日子除了安逸舒服,其他的都沒什麼可圈可點了吧,勞累的目的是讓生活能夠更好——可是,即使有這種想法,依舊不開心呢。
人心的貪婪,總是希望自己既安逸又富足。常在外面跑看到形形色色的人的機會就多了,脆弱敏感的自己,對人情冷暖感受的機會就更多了些。
人遇到的不順利,一方面是來自事情,另一方面卻是來自於他人。就好比我的工作,廠里賣的設備調試時候遇到的小問題很費工夫,這時候犯著難了,只能硬著頭皮上,愁一段時間總會有解決方案,哪怕是自己能力所限解決不了,換其他能人來處理問題也算是問題的一種解決方案——來自於事情的困難大多是短暫的,而真正讓人堵心,過意不去的卻是其他人有意的刁難或逼迫。
我是售後服務人員,這個年代又秉承著顧客是上帝的服務理念,遇到那種存在感很強的
「上帝」就會很痛苦,他們頤指氣使,因為你的打擾耽誤了他們的休閒時間,他們便語氣中帶著厭煩和不情願,天氣很炎熱他們懶得走出空調屋子,而因我需要他們輔助的緣故,不得不暫時離開空調屋,於是心生不滿……我想起來岳雲鵬分享他以前經歷的事,因為上錯了東西被顧客劈頭蓋臉一頓呵斥,侮辱輕視肆意泄憤……其實也不難理解,總有一些人是通過貶低別人來凸顯出自己地位的高貴來,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情。
我的母親自己弄了個小門面,主要是做一些裁剪織補類的活,當時租的房子是公路局的一個靠近路邊的閒置了的值班室,局長經常在外面開會或者其他事情,很少來單位管事,所有的大事小情都交給了秘書來處理,大事需要他授意之後來傳達給下屬們,小事的批覆全由秘書負責。
這個秘書就很典型,幾乎所有人都對他不滿,他會為了顯示自己有權力,把下屬折騰起來,或者一些需要他批覆的事,端著架子讓下屬和有需要的人反覆折騰,低聲下氣地討好之後才勉為其難的,好像自己是違背了組織紀律,冒著丟官的風險為民請願,經過激烈思想鬥爭後才簽了對自己有害無利的字,有些老員工說,以前紀檢審查不嚴格,他因為這個小權力獲利不少。
後來,好像是在母親比較繁忙時候,秘書不知什麼緣故從門口路過,向屋裡探了個頭,母親對他不理睬,沒過幾天就突然讓下屬過來談加租的事宜,最近物價也沒有漲跌,加租加的莫名其妙,母親只好求那個下屬去說清,一方面自己買賣賺不了多少,房租價格不高但是也不低了,漲租肯定是難以接受的,另一方面,當初這個價格也是局長同意的,定這個價格的時候局長還猶豫著價格是否定的高了,定下價格之後局長還說這個小屋閒置很久了,幹什麼買賣都不太合適,或許弄個織補反而能長久下去呢……總之大費口舌,下屬回去稟報,過兩天無功而返依舊回來談加租問題。
母親想當面去找秘書談談,結果連面都見不到。最終決定搬走,所有人都議論說是得罪到秘書了,母親思前想後就是那一次沒有跟他打招呼
「得罪」了,其他時候連碰面都很少。再後來,聽說那個小屋一直閒置著,後來當小倉庫了,基本上也是空著不用。
再後來,聽說局長升遷了,公路局換了局長,秘書也調離其他崗位,可能是個閒職——這也是看在老局長的面子。
這些不過是個人的牢騷而已,我本人是非常渴望自己在居無定所的日子裡,能夠被人們善意的對待,能夠少遇到一些很難
「討好」的人,雖然只是一廂情願。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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