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玩家請發言】
「看樣子我今天是要拍身份了,底牌平民,這局我要是獵人或者女巫就好了。」
「在我的視角中,9號玩家一定是野孩子,而6是警上的原始悍跳位,他很聰明,意識到9是野孩子之後,立馬退水了。」
「等下他會說給我丟查殺是詐身份的,但這個板子,平民跳預言家詐身份的可不多。」
「退一萬步講,就算6是平民詐身份,他怎麼會給警下的牌丟查殺,這就不符合好人心態了。」
「詐身份最大的收益就是看接查殺的牌的反應和彈性,可是我在警下,他看不到這些,因為不到我發言,他就得退水,總不能剛到最後搶警徽吧。」
「所以,6號玩家給我丟查殺,本來就不像是詐身份的,更不要說平民給我丟查殺詐身份了。」
7號玩家是周末,這小子又習慣性的待在警下投票賺行為分了。
只不過這局他比較倒霉,一句話沒說,僅僅因為6號玩家給他甩了個查殺,然後他就成了聊都聊不乾淨的狼了,這上哪說理去。
外置位的好人都相信顧風是預言家,可是他不能,除非他願意認狼。
而只要他不認狼,就只能站邊10號玩家,盤顧風是野孩子,儘管這種可能性確實很小,但再小都得盤啊。
「9號玩家,你覺得自己跳預言家給10丟查殺,把10抗推出局進狼隊是最容易贏的玩法,可是我感覺你會弄巧成拙的,一定會。」
「如果我是女巫,晚上我一定去毒你,這樣第二天起來,總歸不能是五狼綁票。」
「而且,就算最後是狼隊贏了,你一個被毒死的野孩子,未必就能跟著沾光,除非你真的能忽悠好人今天把10號玩家抗推出局。」
「但是我不會讓你如願的,警上3號玩家有句話說的我覺得很燃,遊戲可以輸,但必須拉著野孩子一起輸。」
「所以,我豁出去了,你們盤9是預言家,不是認定了我們7、10是雙狼嗎?」
「既然如此,今天就出我好了,出了我,9號玩家就進不了狼隊,晚上守衛就去守10號玩家,不要讓10倒牌。」
「女巫最好是能把9號玩家毒了,這樣一來,9就進不了狼隊了。」
周末是個狠人,一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樣子,直接對話好人,今天不能直接出10號玩家,要出就出他。
反正站邊顧風,在好人的視角中,7、10是雙狼,而這個板子都是小狼,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可以先把他出了。
而這樣做的目的就一個,他不願意讓野孩子如願以償的進狼隊,哪怕是輸也得拉著野孩子一起。
只要守衛和女巫按照他說的去做,顧風就是給狼隊做嫁衣,最後就是落得個弄巧成拙,作繭自縛的下場。
如果讓顧風贏了,他心裡不爽,畢竟野孩子是靠著賣整個好人團隊才贏的,相當於他們都是顧風的墊腳石。
頓了頓,周末又開口說道,「如果女巫覺得這瓶毒撒在9號玩家太虧了,哪怕9不是預言家,也是野孩子,並不是狼,毒不撒在狼身上,就是浪費,那就先把6號玩家毒了,明天起來再出9。」
「但前提是守衛晚上要守住10號玩家,不能讓10出局。」
「一旦10死在夜裡,9就相當於狼隊的一員了。」
「這樣的話,第二天起來,狼隊還是有四個人,好人的局面非常被動。」
「其實說了這麼多,我就一個目標,不讓9號玩家進狼隊,至於好人是輸是贏不重要了,只要9贏不了,我就開心。」
「6號玩家,你今天拍身份,不要找理由不拍,我就把話撂在這了,你拍出來身份我出局,到時候我自己都掛自己一票。」
「但如果你說你就是個民,不好意思,等同於認狼,我希望好人先把6號玩家出了。」
「9號玩家既然是野孩子,那6就必然是原始悍跳位,所以我今天最想出的就是6,也只有出6對好人來說是正確的選擇。」
「其他的比如出我,出10號玩家或者出9號玩家,都是狼隊樂得所見的。」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1、6、11是三狼,他們三個怎麼看都拿不起好人牌。」
「1、11都是在後置位帶節奏的狼人,尤其是11號玩家,話里話外都是在忽悠好人去站邊9號玩家,其心可誅。」
「外置位還有一狼,5號玩家要進坑,警下開狼只能是他,要麼是四狼上警。」
「如果是四狼上警的話,最後那頭狼還真不好找,我甚至都在懷疑12是不是鉤子。」
「再聽聽吧,但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直接出10號玩家。」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非要站邊9號玩家,認他是預言家的話,就把票掛在我身上。」
「但如果你們覺得10是預言家,那就出6,他肯定是狼。」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平民,雖然沒有身份,但還是希望大家能認下我,就這樣吧,過了。」
【6號玩家請發言】
「7號玩家,10號玩家,你們就不要抱什麼僥倖心理了,正如你們所想,我是獵人,手裡不拿一桿槍,我還真不敢丟查殺詐身份。」
「其實警上我跳預給7丟查殺,就是想裝野孩子,狼隊要是信了,可能就不會出來悍跳,到時候我一退水,那就是單邊預言家。」
「狼隊要是不信的話,那我也沒啥損失,即便被抿出來是獵人,他們也不敢刀我。」
「結果9號玩家給10甩查殺,10起身又給9丟金水,我當時就感覺我該退水了,再剛下去可能就會影響好人的視線和判斷了。」
「不過說實話,我也以為9、10是雙狼,在玩什麼騷套路呢。」
「因為他們倆的行為就很像是提前設計好的,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那麼巧。」
6號雲溪一開口就跳了個獵人出來,這下徹底妥了。
本來狼隊還能狡辯,雲溪是原始悍跳位,顧風是野孩子想抗推榜樣進狼隊。
可是雲溪一跳獵人,10號玩家的邏輯就崩盤了。
而且他pk發言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說只要雲溪是獵人,他就心甘情願的出局。
現在如他所願,雲溪跳獵人了,他又如何應付?
「警上發言最像狼的不是12號玩家,而是2號玩家。」
「雖然12的邏輯和心態都不做好,匪面很大,可是2號玩家表里不一的站邊更值得懷疑。」
「他嘴上說站邊9號玩家,實際上對9並不感冒,只是迫於場上的形勢,不得不站邊9號玩家。」
「而且2對12號玩家的身份定義我完全不認同。」
「他說10是預言家,12有可能是倒鉤,10是狼,12就得是站錯邊的好人,10、12做不成雙狼,這是哪門子邏輯。」
「從發言和行為來看,10、12就很像是雙狼,別跟我說12要是狼,不可能給被反水立警的狼隊友打衝鋒,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有些狼就喜歡刺激,喜歡賭心態,正常情況下狼不應該做的事情,他就非要去做。」
「這就是劍走偏鋒,不按套路出牌,往往會有出人意料的收穫,反而是兢兢業業的打倒鉤,很容易被揪出來。」
「我也不知道12號玩家是站錯邊的好人,還是賭心態的狼,既然如此就按照正常邏輯盤10、12雙狼。」
「反正在我的視角中,12在狼坑裡,1打12是符合好人視角和邏輯的,結果2卻撈了一手12,把焦點打到1身上。」
「他說1、12當中開一狼,實際上他的目標就是1號玩家,他想帶節奏把1盤成是狼,心態極其的不做好。」
「我覺得1、12有可能都是好人,2是在給兩個好人強行拉對立面,這樣不管是1被抗推出局,還是12被抗推出局,他都樂得所見。」
雲溪並沒有重點打去站邊10的12號玩家。
在他看來,12的匪面固然大,可要說最像狼,毫無疑問是綿里藏針,暗中帶節奏拉對立面的2號玩家。
甚至因為2的緣故,雲溪覺得1、12可能都是好人,12的目的就是看兩個好人互打,從而漁翁得利。
這個想法和思考問題的角度倒是令人眼前一亮。
實際上,趁機給兩個好人拉對立面,或者拉著一個好人去打另一個好人,都是狼隊慣用的伎倆。
「11號玩家是金水,10是被硬生生詐出來的狼人,2、10應該是雙狼,警上得出三狼,還有一狼我感覺在4、8、12當中。」
「1、3都先擇出去吧,警上3號玩家的發言心態非常做好,我認下了。」
「1號玩家沒有跟風12的邏輯,上趕子去盤10是預言家,反而把12按在地上錘,認11是好人,那他就不太能拿得起狼牌了。」
「如果他是狼的話,沒道理跟狼隊友反著來。」
「建議9號玩家晚上去驗一下4,沒必要去驗12,到了他的輪次,他就拍身份,拍不出來吃抗推唄。」
「警上他能站邊一個被反水立警的預言家,這就不是好人心態。」
「至於10號玩家為什麼沒有自爆,無非是不甘心,還想再辯一下。」
「相對於自爆認狼,他硬著頭皮狡辯一下,或許還能忽悠到好人呢。」
「7號玩家不是想吃抗推嘛,我覺得可以先把7出了,留著10號玩家一輪。」
「我覺得我這個人還是蠻大度的,pk發言10逼我交身份,說我要是獵人,他自願出局。」
「所以,我現在就是歸10號玩家,他也不能說半個字,但我覺得今天出7號玩家更好一些,10就留給女巫去毒吧。」
「如果女巫不想毒10,那就讓他明天起來繼續跟9號玩家辯,我倒想看看他能不能聊出一朵花來。」
「行了,警下我想說的就這麼多,一桿槍立在這裡,歡迎狼人跟我對跳,就這樣吧,過了。」
【5號玩家請發言】
「我給9號玩家上票就不用聊什麼理由和原因了吧?如果非要聊的話就一點,他反水立警了,我這票就不可能投給別人。」
「最重要的是,盤9是預言家,7、10得是雙狼,那7自然是不可能給9上票的,這樣一來,我就只能給9上票。」
「如果我跑去給10上票,9連平票pk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了,我說這個可不是邀功,我只是想說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把警徽票投給9。」
5號玩家是珂珂,這局她待在警下就是為了投票賺行為分。
上局的成績不太理想,為了貫徹積少成多的積分戰略,她決定後面的每一局都在警下待著。
除非是拿到了預言家,或者她在狼隊打板子,需要她上警,不然的話,她都在警下上票。
「本來給9號玩家投票,我還是有點犯嘀咕的。」
「雖然9是反水立警的預言家,可是10一個接查殺的狼人,起身給9丟金水,太反常了。」
「pk發言,9號玩家又改了驗人信息,這就讓10更加辯無可辯,在這種情況下,他選擇自爆,不讓9拿警徽才是明智之舉。」
「但他並沒有這樣做,反而說自己沒有自爆,根本就不可能是狼。」
「而且9突然改驗人信息,是為了打消好人的懷疑,讓人盤不了他是野孩子,這話還是對我蠻有觸動的。」
「不過作為一個好人,即便10有預言家面,我也還是要給9上票,不可能直接去站邊10的,那就說不過去了。」
「現在6這個獵人一跳,我的心就算是放到肚子裡去了,剛才聽7號玩家要為10慷慨赴死,我差點就以為自己站錯邊了。」
「6號玩家說先出7,我沒意見,出7是對的,9是預言家的話,7、10總歸是雙狼,但出7比出10好。」
「萬一9號玩家是野孩子呢?雖然6是獵人,更加讓我相信9是預言家,但說實話,6是獵人,不代表9一定是預言家。」
「從穩妥的角度講,一定是出7號玩家更好一些。」
珂珂雖然相信顧風是預言家,但是在沒聽6號玩家跳獵人之前,她心裡是犯嘀咕的。
一方面,10起身給顧風丟金水的行為反常,不像是個狼能幹出來的事。
而且在pk發言的時候,10作為一個狼,做好的選擇就是自爆吞警徽,但他沒有這樣做,預言家面就起來了。
另一方面,7號玩家跳民,甘願為10號玩家吃抗推,如果7、10是雙狼,7號玩家這樣做有什麼收益?
珂珂一度以為自己站錯邊了,直到6號玩家跳獵人,她才又重拾信心。
她沒有懷疑過6號玩家是狼悍跳獵人,開玩笑,在這個板子,狼腦子秀逗了,才會悍跳獵人。
「警上開三狼,10是定狼,還有兩狼無非是開在2、4、8、12當中。」
「晚上9隨便驗一個,剩下的三個人統統打包出局就行了,不需要費勁巴拉的去分辨誰是狼誰是好人。」
「因為我們有容錯率,7、10兩個狼螺在檯面上,今天出一個,晚上女巫毒一個,第二天起來場上就只剩兩個狼了。」
「而好人這邊起碼有三個神,還有守衛可以追輪次,所以就算出錯一個好人也沒什麼。」
「至於2、4、8、12誰最像狼,我的想法跟6號玩家差不多,2的匪面是最大的。」
「眼下這種情況,我要是預言家,晚上就去驗12,如果他是金水,1號玩家就不能放了,反之,如果驗出來是查殺,1就一定是好人。」
「你們就不用來懷疑我的身份了,如果我和7號玩家都是狼,10就沒必要給9丟金水賭9是野孩子了,他隨便報個驗人,都能拿警徽。」
「10號玩家既然能給9丟金水去賭心態,就說明警下開不出雙狼。」
「哦對了,我一直都在找野孩子,但是沒找到,警上6給7丟查殺,然後又退水,我想過他是野孩子,結果他跳了獵人。」
「找不到野孩子,我心裡就不踏實,說句不好聽的,如果11是野孩子呢?他要是不進狼隊就罷了,進了狼隊,這就是金剛狼。」
「明天起來,野孩子就跳出來吧,如果野孩子不跳,就說明他可能進了狼隊,不願意跳出來成為焦點。」
「倘若野孩子沒進狼隊,第二天了,應該會跳出來排坑,而且為了打消好人對金水的懷疑,他也會跳的。」
「沒跳,不就說明出問題了嗎?」
這一點珂珂算是聊到了點子上,這也是顧風準備在末置位要重點說的事情。
11號玩家是金水不假,但不代表他就一定是好人,如果11的榜樣是10號玩家呢?或者11的榜樣是7號玩家,是外置位某個牌,第二天起來出局了。
那11就會進入狼隊,可他偏偏又是金水,這樣的話,就等於是場上出現了一個金剛狼。
所以,這個板子金水不一定就是好人,但第一天也很少有人去盤金水是野孩子,這都是後面要聊的東西。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出7號玩家吧,晚上女巫毒不毒10都行,但前提是你得確保自己不會吃刀,要是被狼偷刀悶毒就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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