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完眾人的身份底牌和夜間的具體行動情況之後,就是自由討論時間。
這是玩家宣洩情緒的環節,更是觀眾最喜聞樂見的環節。
吵得越厲害,觀眾越開心。
罵得越狠,觀眾越歡樂。
這一場比賽最精彩的地方就在這裡,可以不看對局,但是必須要看復盤,是真滴下飯解壓。
就一個字,爽!
遊戲嘛,自己玩輸了,氣,看別人玩輸了,樂。
所以說,笑容不會消失,只是會轉移。
「9號玩家,你怎麼會是詭狼啊,我醉了。」
2號玩家一臉尷尬,因為就是他帶刀砍得9號玩家。
本來他是想砍8的,但是他又給8丟了查殺,砍8等於是認狼,所以他就砍了9,結果萬萬沒想到一個全場公認的好人牌居然是詭狼,這尼瑪就操蛋。
「我為什麼是詭狼,難道你不應該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刀我嗎蠢貨?你還醉了,有臉說呢。」
9號玩家沒給2號玩家好臉色,語氣中也充滿了穢氣,本來穩贏的局,就因為2號玩家輸了,他怎麼能不氣。
「不是,你拿個詭狼發言那麼好,又不給我們遞話,我怎麼知道你是詭狼啊。」
2號玩家皺了皺眉頭,雖然刀了詭狼有點尷尬,但他並不認為這是自己的問題。
9是全場公認的好人牌,又有可能是女巫,不刀他刀誰?
要說怪就怪9自己,哪個詭狼不給小狼遞話,免得被小狼砍了,結果9從始至終都沒有這樣的動作,反而聊得特別好,吃刀一點都不冤好吧。
「我沒給你們遞話,你脖子上頂的是夜壺嗎?」
9號玩家怒極反笑,「第一天的時候,我就告訴你們了,7號玩家不是狼,當時所有人都在打7是狼,你們聽不出來我話中的深意?」
「我就是在告訴你們,不要把7號玩家當做是詭狼,他不是狼。」
「而且盤7是詭狼的前提是警下不開狼,特麼的5在警下是狼,7還能是詭狼啊,真服了你們了。」
「第二天的時候,我又把4、5認了下來,並且反覆暗示你可以跳數學家,你是一點都聽不懂啊。」
「動動你的豬腦子,用排除法也知道我很有可能是詭狼啊。」
「6號玩家是守墓人走的,當時你們也不知道他是民,7不可能是詭狼,8號玩家是你認為的女巫,在這種情況下,詭狼是不是就開在我們1、9當中?」
「你哪來的勇氣直接把我砍了的?真是蠢到不行。」
9號玩家對著2一通瘋狂輸出,噴得2臉色連連變換。
「你特麼的那叫遞話?誰能聽出來你是在遞話?我們2、4、5三個人,沒有一個人想到你是詭狼,那你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的問題?」
2號玩家反懟道,「一個人說你有問題,可能是一面之詞,兩個人說你有問題,可能是潑髒水,可是當所有人都說你有問題的時候,那錯的就是你了好嗎?」
「你連遞話都遞不明白,還舔著臉問我為什麼刀你,不刀你刀誰?」
「1號玩家是站邊我的,8號玩家我不能刀,就剩你9身份做好,而且你還認3是好人,老子不把你砍了對得起我的底牌嗎?」
聞言,9號玩家頓時樂了,「嗯,對,你把我砍了,就對得起你的底牌了,真是夠傻批的。」
「9號玩家,你遞話遞得確實是太隱晦了,我們壓根聽不出來啊。」
這時候,5號玩家突然插嘴道。
他這話的言外之意是不能怪他們刀法有問題,怪只能怪9自己遞話沒遞明白。
認下4、5就是遞話啊?當時又不是他一個人認下4、5是好人。
「聽不出來不知道想辦法避開詭狼嗎?」
9號玩家惱火的說道,「7號玩家絕對不可能是詭狼,你們把他當做是詭狼走的,就是你們玩得有問題。」
「3號玩家跳了數學家,8號玩家是疑似女巫,11號玩家早早的就拍了民,那也就是說詭狼一定是開在我和1號玩家當中,你們既然分不清為什麼要刀我?」
「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砍到詭狼,心裡沒點逼數嗎?」
「在守墓人和獵人都已經出局的情況下,你們就去刀數學家啊,白天起來,我們就不裝了,直接拍刀,最後剩一個女巫,閉著眼也把他砍死了,結果你們偏偏要留著3號玩家跟他辯,有什麼好辯的?」
9號玩家一聽5暗戳戳的幫2說話,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就算他遞話過於隱晦,小狼聽不出來,可是明知道詭狼在1、9當中,還傻不愣登的來刀他,這不是有病嗎?
但凡2號玩家刀的不是他,而是外置位任何一張牌,狼隊都贏了。
巧的很,也只有把他刀了,狼隊才會輸。
所以說,2號玩家是找到了唯一能送好人贏的辦法,純純的活菩薩。
「你別跟個瘋狗似的,逮誰咬誰好吧,我們哪能想到那麼多,你厲害,怎麼不多遞遞話,讓我們知道你是詭狼。」
「我可去你奶奶個腿吧!」
「」
「11號玩家,你一個女巫警上就跳民是咋想的,不怕被狼帶節奏抗推出局啊。」
1號玩家好奇的問道。
其實他也以為9號玩家是女巫,因為除了9沒人能拿得起女巫牌了,結果萬萬沒想到11是女巫,而且他還是銀水,這可真是讓他跌破眼球啊。
警上很多人都說女巫跳出來帶隊,可是11非但不跳女巫,反而跳民把自己打成焦點,置於險境,這就有點不理智了。
萬一狼帶節奏忽悠好人拿他做抗推,那不就崩盤了嗎?
「我跳民就是不想讓狼抿到我是女巫,而且只要我不說我是女巫,他們就永遠不會知道我是女巫。」
11號玩家挑著眉頭說道,「至於風險肯定是有的,我不劍走偏鋒,怎麼能把身份藏起來,想要有收益,就得冒風險。」
「我也不是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這一局小狼能把詭狼刀了,是不是有我一份功勞?」
「他們刀9是衝著女巫去砍的對不對?如果我不早早的跳民,讓他們想不到我是民,那吃刀的或許就是我了。」
11號玩家說的沒錯。
如果他不跳民,而是正常玩的話,第三天晚上狼就會在9、11當中選刀。
因為在狼隊的視角中,1號玩家是銀水,不可能是女巫,8號玩家被2丟了查殺,2不想刀8被逼得自爆。
所以,他只能刀9號玩家,倘若11不跳民,這一刀還真不一定落在9身上。
「好吧,你話多,沒毛病。」
1號玩家笑了笑。
從結果來看,11跳女巫確實是出了奇效,狼刀能落在9號玩家身上,跟11跳民也是分不開的。
而且狼一直盤11是民,必然會因此對場上的形勢做出錯誤的判斷。
特別是當狼隊選擇屠神的時候,11號玩家最後一定能給狼隊一個大大的驚喜。
「8號玩家,你底牌明明是守墓人,為啥一直不跳?如果你跳的話,好人肯定都站邊3號玩家了。」
7號玩家笑著說道。
6被抗推出局跳守墓人,在這種情況下,場上一直沒人再跳守墓人,那6就會被當做是守墓人走的。
6是守墓人,好人就會把他當做是狼走的,然後盤3、7雙狼。
倘若8跳出來,那6就會被當做是狼,3、7做不成雙狼,顧風跳數學家自然就會被認下來。
可是8號玩家就是不跳,差點導致自己被抗推出局。
「我跳出來幹嘛,6出局跳守墓人,我以為他是狼,結果驗了他是好人,既然如此,我就讓他穿著我的衣服唄。」
8號玩家淡淡的說道,「這樣一來,狼就會當他是守墓人走的,而我一直苟著,他們屠神就會出現問題。」
「只不過我沒想到2會給我丟查殺,也幸虧4沒有號票出我,不然的話,我就死翹翹了。」
說到這裡,8話鋒一轉,對著4問道,「4號玩家,你拿著警徽,為什麼沒有順著2號玩家的話來號票出我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4號玩家。
這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狼隊之所以會輸,這就是個轉折點。
如果4在末置位號票出8號玩家,把8抗推出局,或許就不是這個結果了。
「兩個原因吧。」
4號玩家嘆了口氣,「一方面,就像3號玩家說的,出8未必出得動,當時9認3是好人,那我就要想他會站邊3,而10又被我點進狼坑,不可能聽我的歸票,8號玩家被2查殺,自然是要出2的。」
「換而言之,3、8、9、10四個人肯定都會把票掛在2身上,如果我要出8的話,當時場上九個人,雖然我拿著警徽,可是也很難把8抗推出去。」
「所以,我就想著先出10號玩家。」
「另一方面,我怕8號玩家是詭狼,不能貿然出他,但10一定不是詭狼,因而,拿他做抗推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哼,你要是號票把8號玩家出了,晚上再利利索索的把數學家刀了,白天起來我拍身份,這不就贏了嗎?」
9號玩家忿忿的說道。
「你這麼說就是馬後炮了,這局你是詭狼,那如果8是詭狼,我不號票出8,不是拯救了狼隊嗎?」
「輸了別老怪隊友,找找自己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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