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發什麼愣?」工作人員在催促她:「車子已經在機場外等著,夫人說要馬上送你去醫院。」
童璐迅速卷下褲腿,滿臉懵逼,怎麼都想不通,出了機場坐在前往醫院的車子裡,她又偷偷掀開褲腿,再三確認,真的沒有傷口怎麼回事?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疼得直皺眉,這肯定是現實,不是在做夢。
冷夜謹正在開會,余秘書推開會議室的門,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了些什麼,冷夜謹的眸色瞬間黑沉到極點,一個手勢暫停會議,疾步往外走,出了會議室聲音沉如水:「怎麼回事?不是叫她小心再小心?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她現在人在哪?」
「正在前往醫院的路上。」
余秘書話音未落,冷夜謹已經大步往外走:「馬上備車去醫院!」
車子從辦公大廈呼嘯而出,冷夜謹緊繃著臉撥通電話,童璐正百思不得其解中,忽然接到他的電話,迎來他劈頭蓋臉一通臭罵。
「你別罵我了已經夠絕望的,現在心如死灰,也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童璐的心情低落絕望到極點,聲音直接哽出來:「萬一我真活不長了怎麼辦?我還有很多對未來的理想都沒來得及去實現。」
「怕什麼,死了跟我一起做吸血鬼!」冷夜謹的聲音陡然一緩。
「誰要做吸血鬼除非……」童璐掃了眼車子裡的人,聲音漸小:「除非給我飛天遁地的本事,不然我才不稀罕!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我現在腦袋有點懵。」
「什麼事,說!」
「我明明被猴子咬了很大一個傷口,可是現在被咬到的地方竟然一點被咬過的痕跡都沒有,你說我是不是產生了幻覺,其實我壓根沒被咬過?也許只是一場噩夢,夢醒了就發現我壓根沒感染上愛滋。」絕望之中,只能往好處想。
冷夜謹眸色一深:「你說什麼?把具體情況再給我說一遍。」
等童璐又闡述過一遍,他沉吟了良久:「在醫院等著我,先別讓醫生給你檢查,等我帶季一鳴過去。」
冷夜謹收起手機,一臉震驚,思考一會兒,一個電話直接撥給季一鳴,說明情況。
「她這種情況,有沒有可能是受到我的影響?」
「應該不可能吧?」季一鳴沉思:「如果真有這本事,之前嫂子受傷怎麼沒見她自愈,每次都要靠你施展猥瑣技……咳咳靠您施展神技能。」
冷夜謹沉著聲,若有所思:「她的皮膚飽滿狀態能持續一周。」
「你的意思是?」季一鳴順著他的話往下想,激動得猛拍大腿:「難道說,嫂子因為你的關係,在一周內不但皮膚嫩如水,還能自愈傷口?這一周內,你們有過那方面的生活嗎?」
說完,他又一臉暗度陳倉的表情誇張的問:「謹哥,不是吧?嫂子不受傷的時候你也對她施展猥瑣神技能?那上次你還多此一舉叫我準備什麼鎮靜劑?」
「怎麼我的事你也敢管?」冷夜謹狂傲一聲哼,又道:「前天有過,還不到一周!馬上去醫院給她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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