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瞞了我五個月,專挑這個時候……」
總統閣下翻了翻調查報告,哼一聲不贊同道:「太冒險了,坑爹貨!」
冷夜謹眸色複雜,沉吟一下,有些不適應的扯了個笑:「爸。」
一個字,千萬言語盡在其中,雖然上天愚弄,但又何其有幸,他最敬重的人,竟是他的父親!以前覺得緣分,如今才知是父子天性。
總統閣下聞言,也動容得半響沒說話,許久點點頭,應了聲:「嗯。」
他的手,重重的壓在兒子的肩膀上,父愛厚重卻不溢於言表。
另一邊,養老院。
童璐坐在人工湖邊,看到徐瑩發的朋友圈,哀莫大於心死,什麼意思?
她的心,瞬間沉到谷底,手一抖,手機噗通一聲落到水裡,童璐緊閉雙眼,不想被一些捕風捉影的話困擾,既然選擇了相信就堅信到底。
等他來,一切自然塵埃落定。
正想著,他便來了,滿身蕭瑟,像是經歷一場大病,如果徐瑩是哀莫大於心死,她覺得此刻的冷夜謹,過猶不及。
「有時候我覺得我的人生,就像一場笑話,連出生都是一場笑話,一直是犧牲品,從來不由我自己做主,到如今,我竟不知道,這樣拼命的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將你拉進來,害你委曲求全的困在這裡,又有什麼意義?」
他的聲音,莫名讓人心疼,異常低落,童璐的心,同時也墜落到谷底,像是明白了結局。
她緊緊閉著眼睛,艱難出聲:「不必太勉強,你已經做得足夠好。自古以來,多少豪門的兒女,被困於家族聯姻,成為聯姻下的犧牲品?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只是,她也要做個當斷則斷的人,該清醒的時候,也要迅速的清醒過來。
自己當初做出的抉擇,現在吃了苦頭,也要自己應下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當後果,可是說當斷則斷容易,真要做起來,心卻難以抑制,疼得厲害。
她的腦子裡浮現起徐瑩的話:哀莫大於心死。
徐瑩是以一種怎樣絕望的心情嫁給他的?他的婚姻註定是一場悲劇;
而她從早上堅持到現在,心情幾度潮起潮落,抗到現在,如今看來,也不過笑話一場。
她甚至連質問他並非勝券在握何必招惹她都不忍問出來,也許他真的盡力了……
而她呆在這裡等他到現在,也已經盡了她最大的努力……
童璐起身,深呼吸一口氣:「下雨了,你回去吧,今晚恐怕還有訂婚宴吧?去做你該做的事情,擔負你該擔負的使命。」
他不吭聲,童璐卻再沒里留下的理由。
她不想放下尊嚴,因為這個男人已經被打上徐瑩未婚夫的頭銜,名副其實。
「你們訂了婚,瑩瑩恐怕也很難過,你以後……儘量好好待她。」
他依舊不吭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像是默認。
童璐心中艱澀,從脖子上取下鑰匙,還給他,他拿著亦沒有任何表示,童璐的心,徹底的劃傷了句號,生不起任何希望,轉身,離開,眼淚瞬間模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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