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點點頭,跟隨傭人去客房,客房裡的裝修,詩情畫意。
「這個房間,是府上小姐的住所嗎?」
「這木屋自打建成以後,您是第一個入住的,此前從未有人住過。」
「那我可不能住,有別的地方嗎?」
「童小姐,您不必有心裡負擔,這處閒居是先生為一個女人準備的,只可惜那女人如今已作他人婦,您早點休息。」
童璐遲疑了下,點點頭,洗漱後躺在床上,屋頂竟是單面玻璃,滿天星光近在眼前,這美景,這份別出心裁,想必國務卿閣下當初為了心中的女孩真的狠狠費了番功夫。
童璐翻了個身,想到冷夜謹,他也曾為她狠狠費過一番心思,他現在也未必好受……
可他是冷家的掌權人,自有他的使命和責任,當初女傭說只有和徐家女孩他結婚才能拿到冷家金庫的鑰匙,與徐家聯姻後他的江山就能坐穩做踏實了吧?
他一直想坐穩江山,現在萬事大吉了。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解決gay事件的?
翌日無意間聽女傭說徐婧被打臉打得好慘,女傭雖然沒有細說,她的心倒是安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姍姍,但她要上學,這兩個月因為怕感染姍姍,姍姍已經學會晚上一個人睡兒童房,暫時就讓她放任一下,把自己丟在工作裡面吧。
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一個月。
童璐每天都將自己逼得緊緊的翻譯古籍,只有一個女傭負責她的起居飲食,也許這是治療失戀最好的辦法,哪怕他們其實壓根都不算戀過。
直到翻譯工作收尾,她再沒留下來躲避的藉口,童璐整理了一下文稿,打算交差告辭。
自第一夜進入這棟莊園之後,她再沒見過國務卿閣下,連木屋都沒離開過,這會兒帶著手稿跟著女傭走向主樓,恍若隔世。
轉眼竟到了十一月,天氣很冷,一陣風吹來,渾身都打了個哆嗦,這個時候,竟然還遇到了熟人:徐婧!
童璐腳步一頓,莊園的洋樓屋外,徐婧被保鏢擋在進不去,她穿著一襲紫色洋裝,面容即便精心打扮過已經沒遮住眼底的黑眼圈。
徐婧也看見了她,震驚不已,瞪過來的眼神恨不得活剝了她,見她跟著女傭暢通無阻的進屋,怒火中燒揚聲問保鏢:「你不是說殷先生在午休不許任何人打擾?怎麼她能進?」
保鏢冷酷著臉,猶如雕塑般,沉默不語。
「童璐!」徐婧揚起聲:「你給我站住!」
「有事?」童璐腳步一頓,回頭淡淡看了眼徐婧。
「怎麼勾引不上冷夜謹,現在改變目標想要勾引殷戰?也先拿鏡子照照自己,不自量力也要有個度!」
「徐小姐,什麼樣的人眼裡的是什麼樣的世界?」童璐涼涼的覷著她:「你確實應該多照照鏡子,以前我覺得你只是個高傲的大家閨秀,如今看來是我高看你了,大家閨秀四個字用在你身上,簡直是對大家閨秀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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