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大火中童璐她媽順手牽羊,拿走了其他女嬰脖子上的玉墜,畢竟剛出生沒幾天的女嬰,都放在育嬰室內,冷夜謹告訴自己,肯定是第二種。
他寧願相信是童璐她媽人品不好,也不希望她是他已經死去的小未婚妻,否則這簡直是老天在故意玩他!
「到底怎麼?」童璐驚得倒退一步,他看自己的眼神,能吞噬她!
耳邊,傳來手機鈴聲響。
童璐拿出手機一看,是陌生號碼,她正要接通,冷夜謹瞥了眼她的手機,猛地奪過去,那是殷戰的手機號,奪過去後滑動手機,直接掛斷,旋即,將她的手機塞到自己的口袋裡。
下一瞬,冷夜謹的手機也驟然響起,他聽而不聞,只對童璐說:「你母親去世發生火災的時候,還有哪些人在場,知道這件事?」
「舅舅和外婆,到底怎麼了?」
「你父親不在場?」
童璐搖搖頭,諷刺:「我父親當時和繼母打得火熱,我外婆說,他聽說我媽只生了個女兒,根本沒來過醫院,初中以前我極少和父親在一起,上初中後才被父親接過去。」
冷夜謹點點頭:「很晚了,去卸妝。」
「不是很晚,姍姍還在總統府,我告訴過她,宴會結束就會去接她的。」
「我會打電話告訴媽,讓她派人把孩子送回來。」冷夜謹呼吸一頓:「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卸妝,我還是喜歡看你清清爽爽的臉。」
童璐點點頭,朝他伸出手:「手機還給我。」
<></> 「暫時沒收,」冷夜謹收斂心中大震,輕拍她的肩膀:「乖,去洗澡。」
童璐無奈,總覺得冷夜謹的表情古怪異常,難道她脖子上的玉墜真有什麼非同尋常之處?點了頭從鏡子暗門回自己的房間,去浴室卸妝,泡澡。
冷夜謹推開陽台的門,迎著冷風想冷靜片刻,想到什麼,即可給余秘書撥打電話。
余秘書還在殷戰的度假酒莊,並不清楚狀況,只知道殷戰在到處找謹少,甚至封鎖了出入口,他和幾個保鏢此刻被困在酒莊出不去。
「謹少,出了什麼事?」
「馬上派人把童璐的舅舅和外婆看管起來,不許任何人接觸!還有她的父親和那個繼母,全部看管起來!」任何知情人士,都得藏死!
余秘書聽他聲音如疾風驟雨:「謹少,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個你暫時別管,按照我的囑咐去做!」冷夜謹說著,整個人身上的戾氣大盛:「之前把童璐改回來的出生日期,十分鐘內,立刻改回去,做得乾淨一點,不要留任何痕跡。」
「十分鐘內,怎麼可能?現在各各政府部門都在放假。」
「叫你去做就去做,哪裡來那麼多廢話,你要是沒能力,就給我自請讓賢。」冷夜謹聲音直逼余秘書,說出的話,仿佛啐了冰,不寒而慄。
余秘書哪裡還敢再說話,掛了電話腦袋一頭霧水,只能打電話按部就班的將謹少的命令,一條條執行下去,心道童小姐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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