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繼母,童璐只覺得可悲,一個女人一輩子一定要選對男人,否則毀終生。
她不但覺得夏曼文可悲,更為救自己於火海的母親不值,當初瞎了眼看上父親,可笑曾經她竟然也曾努力學習想要博得父親的關注,獲得父愛,如今回想,幸好那不是她真正的父親。
父愛母愛真正的樣子,是殷夫人和殷融先生那般,雖然對她的婚事一再勸阻,但出發點全是為了她著想,關心她,愛護她。
夏曼文滿臉灰敗之色,攥緊著拳頭,咬牙切齒,她沒想到夏建國這般狠,竟如此不留夫妻情分,對她棄如草菅,趕盡殺絕。
她當初真的是瞎了眼!
夏曼文看著童璐,冷笑:「童璐,你以為你父親是愛你為你打抱不平嗎?我告訴你,他是被我發現了外遇,他只是想甩掉我,攀上總統的高枝。童璐,如果不是我,你永遠也不可能和總統家有關係!是我蠢,親自把你送到冷先生的面前!」
如果知道當初她要嫁的不是個癌症晚期的老師,而是高高在上的冷先生,她絕對不會蠢到設計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給她鋪了這條跨進豪門的路!
「所以我應該感激你害我高考失利,害我外婆心臟病發作遭了那一次罪?」童璐繃緊著臉,氣憤之極:「我今天來不想聽別的,只想聽你告訴我,當年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好,我告訴你,但我更想告訴你的,是另外一件事。」
事到如今,夏曼文也不想隱瞞。
當年,有人找上她說可以利用關係讓她女兒考上耶魯,只要她能夠讓童璐去徵婚,她當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何況是去和一個癌症晚期的患者結婚,只是以童璐的性子,怎麼可能傻到去徵婚,她只能從孝心出發,跑到她外婆面前,說了些難聽的話,刺激到她外婆心臟病發作,需要一大筆手術費,甚至斷絕她的一切外援。
「所以害外婆心臟病發作,並不是碩指使你的,他只是讓你想辦法讓我徵婚?」
夏曼文倒是想分一半責任出去,可那是總統的兒子,她不敢亂栽贓,怕遭遇總統的報復。
「那時候,我打施洋的電話打不通,也是你在背地裡搞得鬼是嗎?」
夏曼文雖然不說話,但看她的表情,童璐已經有了答案,她頓了頓,反而說起另外一件事:「童璐,我告訴你,你父親一點都不愛你,在你出生的時候,他就想你死,只是沒想到你命大,逃過了一劫。」
「你說什麼?」
「你母親生下你給你父親打電話叫他去醫院,當時我很不高興不想嫁給他,他為了能夠娶到我攀上我夏家這支高枝,去過一趟醫院,雖然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你父親回來後夜裡做噩夢,夢裡說他悶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後來你外婆給他打電話說你死裡逃生,他有好幾年都不敢見你,更不敢撫養你,你看就算你命大沒死,當時他為了娶到我,可是想過要悶死你呢,這樣的父親,你確定以後要為他養老送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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