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覺得,我兒子沒別人的兒子那麼可愛?」
「哼哼!」小小夜非常不滿!一來就霸占媽媽還要他上演可愛?
殷璐看父子兩如出一轍的表情,低笑間從他懷裡退出去:「你們前世肯定是冤家,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不是冤家不對頭。」
「不是情敵就好。」
冷夜謹肚子有些餓,聽到樓下管家囑咐傭人把端飯菜,便起了身:「你們先睡,我陪你哥喝兩杯,祝賀他喜獲貴子。」
殷璐點點頭,去更衣室里給他找了一件家居的保暖外套,這個天是越來越冷了,天氣預報說今晚會大降溫,也不知道會不會下雪,如果下雪的話,她都不想上班,最好一整天都窩在家裡,暖暖的。
不過,天氣再冷,明天她也得去上班。
言擎在大選日獲勝,也就意味著公公快要卸任,正式卸任的時間是明年一月份,離現在還有兩個月時間,但這兩個月基本就是做新舊總統交接工作。
明天晚上,公公會在總統府召開記者協會晚宴,屆時會邀請政商界諸多名流參加,作為家屬她自然也不能不參加,包括哥哥都接到了邀請函。
這或許是哥哥在敗選後,首次出現在公眾場合,和言擎正式碰面。
冷夜謹下樓,霆鈞已經回屋睡覺,殷戰坐在飯廳里,獨自喝著青梅酒,唰著熱氣騰騰的火鍋,落地窗外掛著木質的鈴鐺,夜風裡叮噹作響,騰騰熱氣。
即便處於人生最失意最低谷的時候,冷夜謹也沒從他看到失敗者該有的神色表情,或者是忽然喜獲兒子讓他的胃口極好。
他長腿一邁,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來。
「一個人刷火鍋,果然是單身狗。」
殷戰掃他一眼,淡淡一個字:「滾!」
管家拿了一套餐具過來,見此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拿走,冷夜謹長指敲了長桌兩下,管家知趣的把餐具放下,隨後退下。
冷夜謹給自己倒了一杯青梅酒,抿了一口說:「怎麼樣,當父親的心情?」
「很奇妙。」
霆鈞一直是他看著長大的,從七歲到九歲,他幾乎有空就去孤兒院看望他,以前只是覺得這孩子可憐,能照顧就照顧一點,被他叫了三年的爸爸也懶得糾正,如今想來或許是父子天性,即便不知道霆鈞體內留著他的血脈,依舊會彼此靠近。
冷夜謹從熱氣騰騰的火鍋里挑起一塊牛肉,邊吃邊說:「沒想過把我侄子他媽娶回家?」
殷戰的眸色深了些,娶回家這件事有些難,大選結束,他也該兌現承諾,對外宣布他和慕家的聯姻結束,只是如今有了兒子,殷戰覺得這比思考大選後他該何去何從還要難。
「你覺得一個女人接受一個給過她很深傷痕的男人的概率有多大?」
「如果是愛情上的傷,那要看女人深愛的程度,有時候回心轉意不過是分秒鐘的事情,不過你嘛……你們之間貌似沒有愛情,哎」
殷戰冷了他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偏頭,望向寒氣逼人的戶外,獨自品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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