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衍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盯著眼前這位衣衫不整的入侵者,清冷的視線里透出危險氣息。
視線落在她美艷嬌媚的臉蛋上,他唇齒間溢出一聲輕嗤,勾起淺到幾乎沒有的幽冷弧度,「那幫老傢伙真是賊心不死,還敢往我床上送女人?」
藥效作用下,楚顏歡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好像在汗蒸房裡,熱得想把身上衣服全部扒掉。
當耳畔傳來低沉磁性的男聲,她一驚,視線頓時跌入一雙湛黑幽眼的眸子。
心尖無端一跳,她像是受到了什麼蠱惑,踩著虛浮的腳步,搖搖晃晃地朝男人走過去,紅唇勾起一道魅惑的弧度,「小哥,一晚多少錢?」
目光陰寒,厲司衍薄唇掀動,冷蔑的嗓音中深藏著不易察覺的喑啞,「滾出去。」
美艷的眼眸水色迷濛,楚顏歡甩了甩腦袋,努力保持清醒。
身體裡的熱浪越發洶湧,她難受得要命,紅唇邊的弧度卻肆意張揚,「怎麼,現在的男公關對待客人態度都如此惡劣嗎?我要找經理投訴!扣你日薪!」
日薪?
這個狗膽包天的女人,竟敢侮辱他是男公關?
很好,她成功挑起了他的怒火!
厲司衍眼眸一眯,唇角泛起一抹冷芒,「女人,你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難道你是這裡的……頭牌?」楚顏歡迷離的視線往他臉上一掃,濃妝艷抹的臉蛋上笑容明媚,好奇地八卦道,「對了,聽說干你們這行的腎都不好,是不是真的啊?」
厲司衍俊臉重重一黑,他晚上喝了不少酒,現在頭痛欲裂,沒閒情應付這種送上門的女人。
幽邃陰鷙的眸子裡透出不近人情的凜冽,嗓音薄涼暗含警告,「在我動手之前,自己滾出去。」
楚顏歡反骨地一勾紅唇,不僅沒有離開,反而踮腳摟住他的脖頸,傾身把紅唇送過去。
受藥力作用,她巴掌大的臉蛋上神情嫵媚,眉梢眼角儘是風情魅惑。
男人沒料到她會突然吻上來,望著眼前這張漂亮臉蛋有瞬間愣怔。
等意識到她在啃他下巴時,他臉色一變,毫不猶豫地扣住她的手腕,厲聲冷斥,「你在做什麼?」
「啊!好痛!」楚顏歡蹙起眉心,軟糯的嗓音帶著控訴,神智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欺負女人,你算什麼男人?」
厲司衍冷嗤一聲,「連女人都欺負不了,更不算男人。」
「是嗎?」眼珠轉了轉,楚顏歡抬起俏麗嫵媚的臉蛋,紅唇輕輕張合著,「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欺負女人的手段。」
她的目的很簡單,想拿他當解藥,畢竟比起失身給猥瑣繼父,她寧願睡男公關!
四年前她的成人禮上,厲沛良就曾對她動過歹意,後來她雖然逃了,卻意外睡了個連模樣都記不起來的陌生男人。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厲司衍完全看不上她勾人男人的小伎倆,眼尾挑出絲絲入扣的寒意,「我耐心有限,再不滾……」
然而,話還沒說完,楚顏歡原本挑逗他的那隻手忽然一把掐上他的脖頸,「我除了沒耐心,脾氣也不好,你要是不從了我,信不信我立即扭斷你的脖子!」
逼良為娼的,他見過不少,像她這麼迫不及待想找男人上的,還是頭一回見!
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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