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鵬姐,小子你活膩了吧!兄弟們!給我上!」
埋伏在暗處的刀疤男大吼一聲,立即有二十來個混混從集裝箱後頭衝出來,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鐵棍。
陳鵬鵬生怕他們動真格的傷了美少年,急急沖他們喊道,「別打他臉……誰要是傷了他的臉……老娘跟你們沒完……」
可惜他臉疼,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口齒不清,而那些混混都在吶喊助威,壓根沒人留意癱在地上的他。
只有坐在不遠處的盛初夏耳朵飽受煎熬,聽著他繼續用公鴨嗓子喊話,「不許……老娘不許……你們動他一根毫毛……」
她眉頭一皺,不耐煩地呵斥道,「你給我閉嘴!」
陳鵬鵬對上她冷厲的目光,捂著腫高的半張臉,乖溜溜地縮在那裡,不吱聲了。
門口,刀疤男站在最前頭,吊著三角眼睨著少年,用鐵棍戳了戳地面,虛張聲勢,「小子,跪在地上跟鵬姐磕三個響頭道歉!老子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
楚顏歡抬起食指對他們勾了勾,邪里邪氣地笑了下,「一起上吧,小爺給你們每人留半條狗命!」
見她如此囂張狂妄,刀疤男火了,「艹!不見棺材不落淚!兄弟們,抄傢伙給我打!看看是他的骨頭硬還是我們的鐵棍……嗷!」
話才說一半,楚顏歡已經率先出招,劈手奪了他手裡的鐵棍,朝著他腹下最脆弱的部位掄了過去。
她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混混們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就紛紛中招。
楚顏歡身手很漂亮,舞著鐵棍一路打過去,短短半分鐘的功夫,混混就倒了一地。
他們一個個捂著自己的命根子,在地上嗷叫打滾。
陳鵬鵬看得都驚呆了,痴痴望著少年,好半晌才從嘴裡嘣出幾個字,「好、好帥啊!」
盛初夏望著陳鵬鵬就差流口水的表情,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
這個死太監手心裡還捧著門牙呢,居然又發情似的犯花痴,真的很欠!
見少年打得歡快,她擔心會搞出人命,提醒道,「你悠著點!千萬別弄死弄殘!」
「夏姐放心,我下手很有原則的。再說,他們是綁架犯,不敢報警!」楚顏歡打完把鐵棍往肩膀上一扛,斜斜勾起嘴角,配著一身灰黑色的休閒裝,就像是長著黑色翅膀的惡魔,危險卻又充滿了無盡的魅惑力。
陳鵬立即附和著點頭道,「對對對!我絕對不允許他們報警!」
「閉嘴!哪有你插嘴的份!」盛初夏又瞪了陳鵬鵬一眼,等他消停了,掃過在地上嗷嗷叫喚的混混,細眉一牽,視線又重新落回到少年身上,「這就是你下手的原則?」
少年眉眼彎彎,笑得人畜無害,「對啊,我的原則就是——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盛初夏知道跟她講道理基本上就是對牛彈琴,她沒有什麼道德觀,做事全看心情。
「過來給我解開繩子,我們離開這裡。」
「噢。」楚顏歡走過去,剛把腰彎下來,忽然想到了什麼,動作一頓,沖她眨眨眼,「夏姐,我給你解了繩子,你不會又像上回那樣偷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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