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指輕扣桌面,厲司衍盯著她俏生生的臉蛋。
明知道她腦袋上那一圈白紗布是她自導自演的小伎倆,不過男人依然覺得很刺眼。
「既然你也受了傷,那就順便去醫院做個檢查。」
「不需要。」楚顏歡往往後退兩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你真拉我去醫院也行,不過如果看到厲沛良沒斷氣,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直接給他補兩刀!」
聽著她負氣又任性的話,男人漆黑的眸子裡掠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楚顏歡,在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前,你乖乖聽話。」
「怎麼,難道我長了一張看起來很聽話的臉嗎?」楚顏歡雙手往桌沿上一撐,俯身靠近他,「況且,你算哪根蔥,我憑什麼聽你的?還是你自以為揪著厲沛良受傷的事不放,就抓住我的把柄了?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我……」
厲司衍對上她慍怒的俏臉,薄唇掀了掀,「否則你想怎樣?」
楚顏歡冷冷扯起紅唇,「否則厲沛良怎麼躺病床上的,我也能讓你怎麼躺上去!」
厲司衍對她的威脅無動於衷,學著她的動作,大手撐著辦公桌,從容不迫地站起來,傾身把兩人間的距離拉得更近。
對上了兩三秒鐘,他薄唇揚起,低低沉沉道,「比起躺病床,我更樂意躺在你床上。」
說這話的時候,他故意把每個字都咬重音,無端透出幾分曖昧。
楚顏歡望著眼前這張英俊到毫無瑕疵的臉龐,心臟莫名悸動了一下,隨即咬咬牙,「不要臉!姓厲的果然都是一丘之貉,沒一個是好東西!」
「我跟他沒有可比性。」厲司衍語氣輕描淡寫,卻能聽出對厲沛良的不屑一顧,「做我的女人,我可以保證以後不會發生厲沛良或者任何其他男人騷擾你的情況。」
他不是三歲小孩,不可能因為盛初夏或者她的短短几句話就認為厲沛良受傷只是因為她的正當防衛。
他想不通,為什麼出事之後,楚顏歡像人間蒸發一般,突然消失不見了?
連韓家的勢力都找不到她,這太不尋常了。
上次在『夜魅』遇到殺手,楚顏歡也一下子不見了人影。
一次,也許是巧合,但是次數多了,就說明大有問題。
他現在對楚顏歡越來越好奇,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美艷張揚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楚顏歡聞言,頓時就笑了,「厲總,你現在這樣的言行對我已經造成騷擾了。你不會以為,我那種隨便什麼男人追求都會答應的女人吧?」
「我以為,你現在很需要我的幫助。」厲司衍勾了勾唇,語氣很淡,「厲沛良再怎麼混蛋也是厲氏目前最具話語權的人,你得罪了他,除非他死,不然他不會放過你。」
「那乾脆我還是去補刀吧,給他一邊腎劃一刀,就算死不了,應該也沒機會再玩女人!」
厲司衍靜默了兩三秒鐘,緩緩點頭,「你要是覺得沒解氣,我現在讓人幫你準備刀子。」
她當然不相信他會這麼好心!
楚顏歡冷嗤一聲,「你給我刀是想讓警察來個人贓並獲吧?我才沒那麼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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