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楚顏歡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往外頭看去。
玻璃牆上,豆大的雨點不停砸下來,模糊了她的視野。
雨下得很大,她居然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
見她盯著外面的雨幕發呆,男人走過來,摸了摸她冰涼的手,皺眉,「晚上涼,別傻乎乎站在這兒,累了就去臥室休息。」
楚顏歡抽回被他抓著的手,「不用,我要回去。」
「暴雨天氣開車很危險,容易出事故。」
楚顏歡聽到『事故』兩個字,準備離開的腳步不由一滯。
她再次側目,看了一眼外面下個不停的雨,輕輕扯了下嘴角,「你說的很對,那就在這裡湊合一晚。」
厲司衍很滿意她的答案,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我去給你拿件睡袍。」
「好。」
楚顏歡進臥室給盛初夏發了條語音消息,撒了個小謊,說今晚住在酒店不回去了。
發完消息,她換上厲司衍的睡袍,他的衣服尺寸太大,襯得她整個人都嬌小起來。
她把袖子和褲管卷了兩道,才勉強合身。
『叩!叩!叩!』
就在這時,臥室外響起敲門聲。
男人像是算好了時間,掐著點來敲門的。
楚顏歡低頭,又往自己身上看了兩眼,才道,「進來吧。」
男人推開臥室的門走進來,手裡拿著一瓶紅瓶和兩隻高腳杯。
楚顏歡視線落在紅酒瓶上,挑了挑眉梢,「厲總,這是什麼意思?」
厲司衍把酒擱在茶几上,輕掀薄唇,「睡前喝點紅酒,有助於睡眠。」
楚顏歡站在床邊,雙手抱在身前,「孤男寡女,在臥室喝酒不太合適吧?」
「去外面客廳喝也可以。」厲司衍朝沙發上一坐,把兩隻高腳杯里都倒上酒後,朝自己旁邊的單人沙發抬了抬下巴,「這瓶是玫瑰酒,一位釀酒師朋友送的,美容養顏,度數也不高,女生喝了尤其好。」
「吃晚餐的時候我應該說得很清楚,我不喝酒。」
「在我面前也不喝?」
「任何時間任何場合,我都不會喝酒。」
「難道我不能成為例外?」
「沒有例外。」楚顏歡垂眸對上他的視線,抿了抿唇角,「酒是催化劑,在娛樂圈,我見過太多借酒逞凶的事故,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只能悶聲吃下啞巴虧。」
「我從不勉強女人。」厲司衍看著她,攤了攤手,「況且,我還在追求你,不可能做那麼沒品的事。」
楚顏歡詫異地眨眨眼,「追求我?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現在。」厲司衍漆黑的眼眸中映著她未施粉黛的臉蛋,溫聲道,「坐下吧,都說酒後吐真言,給你個了解我的機會,沒準你會愛上我。」
楚顏歡沒有動,視線掃過高腳杯中琥珀色的液體,語氣無奈,「厲總,還要我說多少次?你不是我的菜。」
「你都沒嘗過,怎麼知道我不是?」
「嘗過了,之前在卡思頓酒店。」
卡思頓酒店就是他回國第一晚住的酒店。
厲司衍修長的指捏起高腳杯,輕輕晃動了兩下,「那次不算數。」
「如果不算數,你為什麼還要我負責?」
男人面不改色地回道,「因為你奪走了我的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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