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讓紀品柔下車先進去,他開車送陸品川回去。
陸品川和紀品柔一起下了車。
兩人糾糾結結在地車旁膩了一會兒,紀品柔主動抱了陸品川,吻了他的唇,告訴他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她就過去,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紀品柔沒有進去,站在門口,看著陸品川上車,車子走遠,才收回目光,準備進去。
誰知剛一轉身,就對上了一雙怨恨的眼神。
是南若瑩。
她站在距離自己不到十步的一棵樹下,指緊緊地摳著,那狠視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生生地吞下去似的。
紀品柔被瞪得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這位二小姐不高興了。
不過南若瑩的脾氣一向陰晴不定的,經常犯二,哪怕是一點點小事也能喳呼半天,紀品柔早就習慣了,沒放在心上,自顧地進去了。
路過南若瑩身邊的時候,聽到她陰沉沉地說了句,「我看到了。」
紀品柔一怔,第一反應就是四下看,確定只有她一個人,才開口,「二小姐在跟我說話?」
「廢話!不然我是在跟鬼說話嗎?」南若瑩氣瘋了的表情。
「抱歉。」紀品柔笑了笑,「二小姐沒名沒姓的,我還以為是月圓之夜到了,狼人出來嚎叫了呢!原來是我聽錯了。」
「紀品柔,你暗諷我是畜~生?」南若瑩不由自主拔高了音量,聲音里壓抑不住的怒焰。
「二小姐,注意形象,外婆要是看到你現在這副大吼大叫的模樣,恐怕又要讓管家給你上禮儀課了。」紀品柔好心地提醒。
南若瑩氣得臉色都青了,大口地喘著氣,努力了好一地兒才總算是把情緒穩定下來,恨恨地咬牙,一字一句地重複剛才的話,「紀品柔,我都看到了!」
「你看到什麼了?」紀品柔揚眉,雙手環著胸,倒是想聽聽看,南若瑩到底想說什麼。
老實說,紀品柔並不討厭南若瑩,並不是因為南仲威救過自己,而她是南仲威的親妹妹。
而是吧,南若瑩這個人並不壞,就是從小被嬌慣著,大小姐脾氣,比較唯我獨尊罷了。
至於紀品柔為什麼每次都陪著她鬧——
眸光一閃,她想起了剛回南家養病的時候,南仲威和南若瑩的母親蔣宜樺因為害怕南老太太的看重,會分走南家的財產,幾次想對她下手,卻每次都會失敗的事。
一次失手是失誤,兩次是巧合,三次、四次、五次,紀品柔就不得不懷疑有人在背後給蔣宜樺使喚絆子了。
紀品柔偷偷地觀察了下,發現給蔣宜樺使絆子的竟然是蔣宜樺最最信任的女兒……
有一次紀品柔實在是忍不住了,趁南若瑩又在拉蔣宜樺後腿的時候,問了她為什麼這樣做,她不是討厭自己麼,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幫著蔣宜樺,反而偷偷在暗中動手腳……
不管過去多少年,紀品柔想她應該都會記得南若瑩像做壞事被逮到的小學生一樣的表情,紅著臉支支吾吾地沖她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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