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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我想要你。」
話音剛落,金屬罩內的燈光忽然盡數熄滅,外面一陣混亂。
在中由於是閉著眼的緣故,因而只感覺到了燈光一個不甚明顯的明暗過渡,理智還來不及集中,便被鄭允浩一個用力的深吻風捲殘雲般吸走。
鄭允浩親吻著在中,眼角卻在笑,這樣的結果他早有預料,於是不為所動,接著與在中極盡纏綿。
「怎麼了?」外面的騷亂聲太大,在中想不清醒都難。
「沒事,跟我們沒關係。」鄭允浩解下綁在兩人腰間的長衣。
「燈滅了?」在中睜開眼睛看看四周,發現除了頂端照進來的屬於酒吧大廳的暗淡燈光外,金屬壁上的燈全部都熄滅了。
「可是我沒滅啊……」鄭允浩拉著在中的手碰觸自己的胯下。
在中被那灼熱的燙人溫度嚇了一跳,匆忙抽回手。
鄭允浩看著在中的可愛模樣,忍不住湊上去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
今天的鄭允浩格外溫柔,溫柔到讓在中有些不知所措,但是……
但是燈光熄滅了,舞台落幕了。
在中推開鄭允浩,彎腰拾起地面上的衣服,「什麼時候放了俊秀?」
笑容僵在了臉上。
在中嗤地笑了一聲,緩緩把襯衣套上,「我幫你拿下同類,你放了俊秀,各取所需,這不是說好的條件嗎?」在中鄙夷地瞧了一眼鄭允浩頂起的褲襠,「那種事兒,逢場作戲而已。」
突然,外面響起勁爆的搖滾樂,一瞬間腳下的地板輕微震動——
「!」
嘈雜的吼叫聲在耳邊爆裂,有人從外面敲擊著金屬罩發出嘖嘖讚嘆的聲音。
鄭允浩肩膀晃動了一下,緊接著胸脯劇烈起伏,最後竟笑的前仰後合。他一面笑一面搖頭一面把腰帶解了下來。
在中警覺到某種危險正在向自己靠近。
「逢場作戲?!好,真不錯。」鄭允浩抬起了頭,鷹眸對準在中的眼,像見到可口的獵物一般,之前的溫柔蕩然無存。
在中看他手持腰帶走近,下意識地後退,可空間太小,很快後背便貼到了冰冷的圓壁——沒有勝算,沒有勝算!這個男人的爆發力是驚人的,一對一的對抗,自己的勝率幾乎為零。
沒有其他辦法,在中只能祈禱這間變態的酒吧玩夠了,終於肯把金屬罩撤走、放他們出去。
「你可以大聲喊兩句『非禮』『強暴』,那樣他們就會放你出去了。」鄭允浩看透了在中的心思,惡意地譏諷他。
「鄭允浩,你沒有任何理由這樣做,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外面所有的人都認定你贏了,你又何必……」
「你知道我有什麼目的?」鄭允浩打斷在中,「你了解我嗎?你有仔細想過我是什麼樣的人嗎?」你知道我輸得有多徹底嗎?你知道對你、我有多輸不起嗎?!
在中漠然轉過臉,「我不了解,也沒想過,你的目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把我最疼的弟弟給毀了,所以,我恨你,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那我不介意讓你更恨我一點兒。」
伴隨著鄭允浩最後一個音節的結束,在中胸前的襯衣裂了道狹長的大口,皮膚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火灼燒過一樣,充血的皮肉從襯衣的裂口中翻滾出來,像是一道虹。
沒有片刻停歇,第二下便狠狠抽了過來,在中一揚手,將腰帶的頂端抓在手心,力道順著腰帶全部傳達到了虎口處,一道鮮血順著手臂蜿蜒而下。
鄭允浩冷笑,傾身上前,趁在中手上失力飛快地用腰帶將他的雙手綁了個結實,然後用力一扯,把他的牛仔褲連帶著內褲一併扯到了腳踝。
「敬業的演員,即便是在台下,也不可以欺騙觀眾。」說著猛然把在中翻轉過去,拉下自己的褲鏈,將噴張的欲望對準在中的後穴,一個挺身,直直沒入在中的身體。
「呃……」在中悶哼一聲,雖然之前已經做了不少潤滑,但這樣一次性吞沒鄭允浩的性器對他來說仍是不小的衝擊,身體仿佛在一瞬間被一分為二。
「果然那麼多人中,只有你跟我的身體最合拍。」鄭允浩享受著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的身體,緩慢地做起了拉鋸運動。
併攏的手腕夾在胸口與圓壁之間,身後每一次有力的撞擊都間接傳遞到心臟,在中用額頭頂住堅硬的圓壁,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姿態承受鄭允浩的恩寵。
「不叫出來嗎?我很想聽啊……你不知道你叫床的聲音有多****、多下賤……」鄭允浩惡靈般地在在中耳邊召喚。
「我、恨你……」額頭受不住高頻率的撞擊,在中只能轉過頭,將臉貼緊圓壁,狼狽不堪。
鄭允浩哼笑,將粗糙的手掌按到在中的大腿內側反覆揉捏,覺得不過癮似的,又卡住他的大腿根部拼命上提,像是想把自己與在中鑲嵌在一起。
在中皺眉咬緊牙,體內被攪了個天翻地覆,鄭允浩的欲望在他的身體裡越脹越大,狹小的通道幾乎被擴張成拳頭般的大小。虎口上的血沾到襯衣上層層暈開,一股子腥甜的味道直衝向在中的鼻腔。
「叫,叫我!」
鄭允浩又開始對名字執著起來,他每次一這樣,在中都覺得他無比病態,兩個單音節的字究竟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心理滿足、在中真的不清楚。或許在他看來,「名字」代表著對他的承認,對他不可替代的身份的肯定,也是對他一次次被拋棄、被拾回、被虐待的悲慘童年的變相補償。只有喊他的名字,才能讓他產生安全感,才能讓他感到自己被人依賴、被人需要。
「叫啊!」鄭允浩氣急敗壞,他惡意地擠壓在中的****,逼迫在中發出聲音。
「啊……」理智與欲望的微妙平衡被打亂,在中本能地發出不想發出的聲音。
這怪不得他,又不是第一次與鄭允浩做愛,過了磨合期的身體早已充分燃起了情慾。男人的意志再強,在這種時候也只能用身體說話。
更何況,是對著深愛的人。
攻擊持續著。
在中岔開雙腿任鄭允浩在其間穿梭,滿面潮紅地後仰到鄭允浩的肩膀上,狂亂地左右擺頭呼喊,「慢、慢一點兒……輕點兒……鄭允、浩……啊……」
在中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令鄭允浩大為滿足,可他又怎肯遂了在中的願,他像故意與在中作對似的,要他慢些他偏偏就更快了些,要他輕些他偏偏就更重了些。滾燙的性器沒有一次不命中在中的敏感點,讓在中在一次次的戰慄中慢慢流失了意識。
可這不夠,遠遠不夠……
鄭允浩真正想要的,是將在中頂穿,看他美麗的身體裡,究竟有沒有一滴屬於自己的血液。
金屬罩外依舊是震耳的樂聲,精準的鼓點令地面隨之顫動,瘋狂的人們手持酒杯,為他們的交合而狂歡。
「叫大聲些,他們也想聽呢……」鄭允浩被熱烈的氣氛帶動起來,更為在中緊緻的後穴情迷,他暢快地頂撞著,用最原始的方法追尋最直接的快樂。
「啊……啊啊……」其實在中並不是在回應鄭允浩的話,他現在的聽覺處於麻木狀態,根本忘了身在何處,只顧著用高亢的喊叫聲來釋放散不去的快感。
這無意的聲音令鄭允浩十分受用,他把手指放到在中口中與他的舌頭玩起追逐遊戲,「怎麼樣?上面都是你自己的味道哦……」
「我不、不行了……啊啊……放了我……啊……」一張嘴口水便倏地滑了下來,懸在下巴與胸膛之間,引人遐思。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放蕩嗎?讓人只想一直干你,怎麼捨得放了呢?」
「啊……恩啊……不、不能再……」求饒換不來一點點憐憫,只能激起鄭允浩更強烈的欲望,在中覺得身體已經被鄭允浩頂碎了,但他卻不放手,仍在固執地深入。
恍惚間在中想去看鄭允浩的臉,但這樣的體位卻讓他看不到……
看不到卻感受得到,感受得到卻得不到,得不到卻還是想要——這難道就是灰姑娘的悲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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