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會成員具體多少,我真不清楚。」
史密斯一臉驚恐地看著陳平安,「我就知道信徒一共分為九級,一級為最次,九級為最強信徒。」
「他們告訴我,九級信徒非常厲害,如蜘蛛俠一樣可飛檐走壁,如鋼鐵俠一般堅不可摧。」
「他們是不是還告訴你,奧特曼是真的?」
陳平安一撇嘴,不屑一顧。
一個區區兩三百年歷史的國家,一個連考古專家都沒有的國度,能成什麼大氣候?
「是的,聽人講,光明會教主,比奧特曼還能打!」
哪知道,陳平安一句玩笑話,一句諷刺話,史密斯還當真了。
史密斯猛點頭,一臉嚴肅,嚴肅中又帶著一點崇拜!
「啪!」
陳平安反手一巴掌抽過去,打斷了史密斯的嚮往表情。
「醒醒,你的奧特曼不會來救你的,他也救不了你。」
「」
史密斯挨了一巴掌後,眼神都清澈了許多。
「所以,你來大夏國這些日子,禍害了不少人,你這棟別墅里,應該埋了不少屍體吧。」
陳平安抬頭四處看了看,眸光漸冷。
殺人喝血,獲取力量,這是人幹的事兒?
僅此一條,陳平安不得不給史密斯宣布死刑。
「」
史密斯顫巍巍站起身,強忍著疼痛,任由手臂鮮血掉落在地上,帶著陳平安進入負二層酒窖。
負一層是影音娛樂區域,有家庭影院,有ktv,有棋牌室等等,不過,陳平安無暇欣賞有錢人的生活。
在負一層的時候,他便嗅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
這味道,很像血池的味道。
他百分百肯定,光明會的聖使也好,信徒也罷,都跟血修羅脫不了干係。
這幫豬狗不如的畜生!
負二層的門一打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鋪面而來。
不,血腥味中還夾雜著一股腐朽的味道,是屍體腐化所導致。
不過沒有血池,只是原本酒窖架子上的酒,全都換成了鮮血,全部裝入玻璃瓶之中。
陳平安回頭冷眼看著史密斯,「殺了人以後,你就把他們的血收集起來了,是嗎?」
「是。」
史密斯點頭。
陳平安也跟著點了點頭,目光又落在一旁兩具新鮮的屍體上,是兩個女人,穿著很暴露,明顯有夜場工作經驗。
不過,此刻兩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大動脈被切斷,渾身上下毫無血色,就像是農村里殺豬一樣,殺豬先放血。
地面上的血跡沒有乾涸,甚至有些粘稠。
「她們都是什麼人?你都是從哪兒找來的?」
陳平安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
看似平靜,實則心裡那團火,已經被徹底點燃,猶如被引爆的煤氣罐,即將炸裂。
「她們都是妓女,只要花錢,她們就會蜂擁而至,不,甚至我不需要花什麼錢,她們就會主動上我的車,上我的床。」
「她們很隨便的!」
「同時,她們也很迷戀我這張臉,對我國際友人的身份,更是充滿了興趣,所以,只要我想,她們很願意為我付出的。」
「甚至,出去開房都不需要我花錢,她們還會自己提前準備好安全套!」
史密斯雖然此刻懼怕陳平安,但提到女人,提到泡妞,他的眼裡流露出一抹自豪情緒。
然而,陳平安的心卻在隱隱作痛。
因為,史密斯的話太真實了,半點不假!
史密斯本身就是白人,個頭高大帥氣,可以說英俊無比,這種金髮碧眼出現在夜場,那就是香餑餑。
真的有人主動勾搭,主動爬上他的床!
據陳平安所知,大夏國有一部分女人,為了新鮮,為了刺激,哪怕倒貼,她們都願意選擇黑不溜秋的非洲漢子!
因為傢伙大啊。
可聽聽史密斯嘴裡的話,他們根本沒把這些女人當做人看,就是玩物,就是賤人!
國人,崇洋媚外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
就像此刻酒窖里躺著的這些女人,被人睡了,被人殺了,被人放幹了血,躺在地上甚至都沒人為她們收屍。
可悲可憐,又可恥!
但,在惡魔面前,是沒有後悔藥可言的。
「你回想一下,還有什麼沒有向我交代的嗎?」
陳平安吸了口煙,卻壓不下胸腔涌動的怒火,握著短刀的手,輕輕抖了抖。
今天,他要讓史密斯生不如死!
「沒了,我全都交代了,你饒了我吧,我可以給你一筆錢,給你很多很多錢,甚至可以帶你加入光明會!」
史密斯心想,你終於想起我了嗎?
還不趕緊送我去醫院?
「光明會很了不起嗎?」
陳平安呵呵一笑,「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剛剛給你說過,前不久,我剛弄死一名光明會聖使,她的名字叫索菲亞。」
「」
史密斯亞麻呆住了。
「既然你無話可說,那咱們接下來就做個遊戲吧,如果,你能被我拆掉骨頭不死,我便饒你一命!」
陳平安卻不在乎那些,自顧自道:「吃過咱們大夏國的一道菜嗎?它叫無骨雞爪。」
「就是說,你吃雞腳的時候,再也不用咬骨頭了,適口性非常強。」
「相信我,我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外科大夫,骨科大夫,我可以保證不割斷你的血管,不割斷你的筋骨,將你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拆下來。」
「唯有一點,可能會有點疼,疼到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疼到你後悔來大夏國撒野,疼到你後悔殘害大夏國人,疼到你後悔認識我」
「不不不,不要,我不要」
史密斯轉身要跑,陳平安的聲音好似有魔力一樣,讓史密斯的腦子,不由自主想像出了無骨雞爪的畫面!
可是,陳平安怎麼可能給他逃跑的機會?
一腳將其踹翻在地,陳平安欺身而上,一腳踩碎史密斯膝蓋骨,手中的刀迅速劃破其皮膚!
刀身翻飛轉動,很快,一根森白,帶著血肉的腿骨,竟然真的被陳平安取了下來。
骨頭,就放在史密斯腦袋旁邊。
可史密斯只剩下慘叫,哇哇咆哮不已,可他什麼都做不了。
陳平安的眼裡只有冷漠,手中的刀,還在動著,只是史密斯的慘叫聲越來越小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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