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興寺一事後,雖然小陸生沒有了當晚的記憶,可是,從那之後,小陸生的變化很大。
總得來說,小陸生開始變的成熟起來,任何事情,開始自己走,不需要妖怪幫忙,也不在像以前那樣,把『我要成為像爺爺一樣,偉大的妖怪』之類這種話掛在嘴邊。
看起來,小陸生開始變成一名越來越優秀的人類了,反正是越來越不像妖怪。
甚至,小陸生開始有些牴觸妖怪,更是嚴禁奴良滑瓢,去其他地方白吃白喝,順手拿名貴的東西或糕點回家等等,不讓奴良滑瓢做壞事。
每每看奴良滑瓢,那便秘一般鬱悶的臉,凱撒就非常的開心。
凱撒還教小陸生一些刀法,讓小陸生學一些手段保護自身,要是在遇到類似刺殺的危險,他沒有變成妖怪,身邊也沒有護衛的話,處境會變的很危險。
而且,哪怕面對人類之間,所產生的一些麻煩問題,多些自保的手段,總歸是沒錯的。
就好像那句話,說的那樣,讀書是為了和別人講道理,鍛煉身體,是為了讓不講理的白痴和你講道理。
對此,奴良滑瓢也是同意的,人家爺爺都同意了,凱撒也不客氣,狠狠的操練小陸生,發泄因為自家閨女當小陸生護衛一事的不滿。
凱撒已經看出來了,自己閨女對小陸生有些別樣的情緒,就算他不讓冰麗去當小陸生的護衛,冰麗都不肯。
每每凱撒操練小陸生的時候,冰麗在一旁暗中,都很擔心,而凱撒見此,越發的不爽,對小陸生的操練就越狠。
小陸生倒也不喊累,也不喊痛,不管凱撒怎麼操練他,他都咬牙撐了下來,這讓凱撒對他有點刮目相看。
但很快,這種短暫的平靜,就被打破了,因為凱撒的影分身回來了,同時,也把封印著食骨之井的力量的儀器,交給了凱撒。
凱撒此行的任務,已經結束了,他要回去了。
「你要走了?」奴良滑瓢這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流氓,立即感受了凱撒的變化。
「嗯。」凱撒點了點頭,坐在桌子的另一邊,和奴良滑瓢面對面而坐。
「那下次,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可別再過個五百年,我這身老骨頭,可等不了那麼久。」奴良滑瓢自嘲道。
「應該不會,但具體什麼時候,我也說不準,但我一定會儘快回來的,到時候,我一定會幫你修複本源,驅除你血脈中的詛咒。」凱撒說道。
「別讓我等太久...」奴良滑瓢喝了一口酒道。
因為凱撒要走了,臨走前,奴良滑飄和凱撒聊了很久,聊一些往事,又聊了一下現在。
「元興寺的事情,你是事先知道的吧?」聊了半響,凱撒突然開口對奴良滑瓢問道。
「嗯?」奴良滑瓢的手微微一頓。
「你作為奴良組的總大將,這個城市你的地盤,元興寺把他的手下,全都召集了過來,你不可能不知道,別以為我是瞎子,這整個城市的烏鴉鳥蟲,都是你們的眼線,那妖力的殘留,應該是鴉天狗的手段吧。」凱撒說道。
「呵呵,你的感知還是那麼敏銳。」奴良滑瓢笑道,算是默認了凱撒的話,他確實知道元興寺的一舉一動。
元興寺自以為的暗中行事,其實從一開始,就暴露在奴良滑瓢的視線里,而元興寺還以為自己手段高明,還想屠盡本妖群妖,斬落奴良滑瓢的收集,殊不知他就是一個小丑而已。
一個奴良滑瓢順水推舟,為了鍛煉自家孫子的小小磨刀石。
而元興寺這顆磨刀石,也非常的稱職,手段卑劣的襲擊巴士,結果激怒了小陸生。
在奴良滑瓢的授意下,木魚達摩故意刺激小陸生,終於讓小陸生的妖怪之血沸騰,覺醒成為妖怪,帶領妖怪,百鬼夜行。
奴良滑瓢對此,真可謂是良苦用心,他在為小陸生的未來,接替第三代目鋪路,人類的身份解決了,有此次百鬼夜行之舉,為奴良組撥亂反正,消滅奴良組的叛逆。
這樣一來,所有妖怪,所有的大幹部們,對小陸生接替第三代目,就不會那麼多的意見了,不會被人拿話柄,說小陸生對奴良組什麼貢獻都沒有。
更是讓小陸生,收了本家群妖的心,本家中有可很多的好手,青田坊、黑田坊、無頭鬼和冰麗、河童等等,都是潛力非凡的妖怪,都有能夠成為大妖怪的潛力,他們是未來大幹部的人選,每個都能獨當一面。
他們被留在本家裡,就是奴良滑瓢,和去世的二代目,也就是小陸生的父親,所留給小陸生的禮物,小陸生未來的心腹大將。
不管是人類還是妖怪,一旦改朝換代,更換領導人時,組織內都會進行一定程度的換血。
而且,小陸生的背後還有奴良滑瓢和凱撒,這兩座大山在,小陸生未來接任第三代目的位置,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從這奴良滑瓢為小陸生,準備的種種,就能看出來,奴良滑瓢對小陸生深沉的愛,雖然他還是一個老流氓,可他是一名稱職的爺爺。
「老流氓,你太狠心了,也不怕陸生能不能抗得住,他還是一個孩子。」凱撒對奴良滑瓢說道。
「作為我的孫子,從出生的那一天起,他就不是普通的孩子,趁年輕得多鍛煉一下。」奴良滑瓢老氣橫生的說道。
「看來,是我錯了,我以為你沒變,看來,你還是有很大的變化。」凱撒嘆道。
「也沒有變太多。」奴良滑瓢道。
「嘖,記得你以前可是說過,你是絕對不會結婚的,更不會和人類結婚,也不會要孩子。」凱撒突然想起千年前,他和奴良滑瓢一起聊天打屁的時候。
「而且,我記得,當時我們好像打過一個賭,賭你會不會娶人類的女人,看來,是你輸了呢,誰輸了,可要無條件答應對方一件事哦。」凱撒笑道。
「咳!咳咳!誰說的,什麼時候打的賭,我怎麼不記得了。」奴良滑瓢喝到一半的酒,頓時嗆到了,一邊咳嗽一邊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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