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這麼多天,才學會這麼幾個詞語啊?」劉毅強帶嘲笑的說。
「誒。」季雨聆兩手叉腰的囔:「你什麼意思呀?你是想說我笨是嗎?我本來就不會說韓語,現學肯定慢呀。」
「哈哈,我看你還是去報個韓語學習班算了,這樣在家裡學,說出來的韓語一點都不標準。」
「哎呀,先這樣學嘛,反正有你這個翻譯家在這裡,應該沒什麼很大的問題啦。」
「是是,誒,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問你一件事情。」
「恩,你問吧。」
「你沒有家人嗎?為什麼這麼多天,我都沒看見過你家人或者朋友來過電話?」
「額...」劉毅強的問題讓季雨聆瞬間心情不好了,看季雨聆的臉變臭,劉毅強連忙說:「當我沒問好了,你別在意。」
「不要緊,我看書去了。」
季雨聆轉身回房間,季雨聆拿著手機看的有些出神,演藝事業肯定是沒有救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做明星的天賦,還是不要勉強的好,做一個普通人挺好的,安安穩穩、平平談談,何必去想那麼多不可能的事情。
這幾天季雨聆不斷的告訴自己,明星夢是過去式了,過去式,過去式。
季雨聆打算找份工作,因為自己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和劉毅強並不是很熟,人家好心幫忙,自己也不能一直賴在這裡才對。
季雨聆加了學習韓語的度。
趁劉毅強去上課期間,季雨聆開始試著找工作了,但是自己沒有帶學歷證,對韓語又不太熟悉,季雨聆找工作的道路非常的不順利。
季雨聆對自己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看來在外國自己一個人是沒有辦法生活的了。
季雨聆掙扎了兩天後,還是決定要回國才行,與其死在國外,還不如死在國內。
季雨聆決定後,留了封信給劉毅強,好好的道謝了一番後,只拿了自己帶過來的行李,離開了劉毅強的家。
陌生的國度,陌生的語言,與其寄人籬下,還不如自生自滅了。
季雨聆提著行李,對照著中韓文翻譯的字典找去飛機場的路。
季雨聆只顧著找路,沒有看自己眼前的路,一輛車駛來,「啊」等季雨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季雨聆與那輛車就隔了幾厘米的距離,季雨聆被嚇得三魂沒了七魄,癱坐在了地上。
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他小跑到季雨聆的面前,蹲下來問季雨聆。
季雨聆知道他的話的意思,是問自己有沒有事情,季雨聆抬起頭叫:「當然有事情了,你怎麼開車的啊?」
季雨聆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是那天給自己棒棒糖的那個帥哥。
「什麼?」他聽不懂,季雨聆驚魂未定脫口而出說的是。
「我沒事啦。」季雨聆說著一點都不流利的韓語。
「真的沒事嗎?你起來看看。」他不放心的說,說著他扶起季雨聆,季雨聆因為腿還打軟,站不穩,還好他扶著了。
接下來他說的那句話季雨聆是不知道什麼意思了,不過季雨聆有絕招,季雨聆特意向劉毅強學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是韓國人,我不太會說韓語。」
他點點頭,知道季雨聆的意思了,他示意季雨聆上車,還幫季雨聆把行李放到了車的後備箱。
他帶季雨聆來到了附近的醫院,他把車停下後,季雨聆和他比劃,指著自己和醫院的大門,用半韓語半的話說:「我...已經...沒有...事情...不用...去...醫院的。」
他似懂非懂的看著季雨聆,然後又說了一句韓語,但是他說完後的表情好像是反應過來季雨聆才說過不太會說韓語。
季雨聆想到了字典,她拿出字典、筆和本子,邊翻字典邊在本子上寫著什麼,季雨聆對韓語的語法還處於抓瞎的狀態,只是把自己想要說的話的詞語寫下來,完全沒有規則的,連不成一句話,季雨聆把自己寫的亂七八糟的韓語給他看。
他拿過本子,提了提眼睛,他無奈的笑了,季雨聆確定他那個笑容絕對是無奈的。
他動了車子,季雨聆不知道他要去哪裡,但是人在他的車上,季雨聆也只能跟著他走了,路上,他打了個電話。
季雨聆被他帶到了一個公司裡面,季雨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周圍的人都朝他打招呼示意,季雨聆跟在他的後面,完全是傻的。
季雨聆跟著他上了電梯,跟著他進了一間辦公室,辦公室非常的大,他進辦公室後就脫了外套把外套搭到座椅的後面,然後打了個電話,對季雨聆說了一句韓語,並且示意旁邊的沙,季雨聆想他的意思是不是讓自己坐下,他走到飲水機前給季雨聆倒了一杯水遞給季雨聆後就坐到椅子上,開始看什麼東西。
季雨聆感覺有點尷尬呀,心想這傢伙是把自己帶到他的辦公室裡面來了嗎?
季雨聆捧著水杯,看著他,季雨聆覺得他的側臉好帥,雖然正臉也很帥,季雨聆晃了晃腦袋,在想什麼,別亂想別亂想。
「怎麼了?」他抬起頭看著季雨聆。
「沒事。」季雨聆聽懂了他這句話,也用簡單的韓語回答。
他笑了笑,低下頭繼續看東西。
季雨聆打了個哈欠,好無聊,季雨聆昨天晚上一直在糾結要不要離開這件事情,加上學韓語,季雨聆有些犯困了,雖然季雨聆努力的撐著眼皮,想著不能睡不能睡,但是還是沒有撐住,季雨聆睡著了,靠在沙上睡著了。
季雨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季雨聆的身上披著一件外套,他還在那兒工作。
他抬起頭:「你醒了?」
季雨聆點點頭:「對不起。」
他淡淡的一笑:「不要緊。」
季雨聆把他的衣服拿起架在手臂上,季雨聆覺得好丟人啊,感覺臉燙,努力了那麼久還是睡著了,真的是丟人丟到外婆家去了。
他收拾收拾了桌子,關了檯燈,說:「我們走吧。」
季雨聆聽懂了我們,但是後半句不太明白意思,我們什麼?
他走,季雨聆就跟著走,像個跟屁蟲一樣,他關了辦公室的燈,大廳的燈,季雨聆跟他坐電梯的時候季雨聆把衣服還給他,他說了一句謝謝,季雨聆跟他來到地下停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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