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沈家第四代第一個女孩的名字就叫沈千金了!張宓和項小熙和喜歡這個名字,至於沈公子和沈王爺則表示,只要不是什麼皇后太后的就好。
第六天的時候,張宓張羅出院的事情。
「公主不一起回去?」沈霸天抱著寶貝曾孫女問。
「她要和小容去見朋友,月底才回來。」張宓利落的把紙尿褲裝進袋子裡,「爸你別老抱著她,回頭慣壞了總得抱著。」
沈霸天乖乖把睡著的曾孫女放到小床上:「我去看看公主,得提醒她月底一定趕回來。」
「為什麼要趕回來啊?」沈公主靠在床頭,特別吸溜了兩下鼻子表示自己還沒好。
沈霸天看了眼在旁邊收拾行李的司馬容:「月底千金滿月啊!你這個當姑姑的不回來?」
「哦對對!」沈公主點頭,偷偷看司馬容。
她不知道月底腳丫子是不是可以走路……
「爺爺你放心,我們會準時回來的。」司馬容說。
可是他知道,沈公主的腳至少3個月才能走路。因為有幾處很深的傷口,就在腳跟上,不能吃力的。
趁著沈霸天回酒店,張宓把沈千金抱過來給公主看。
「為什麼像我哥???」沈公主一臉絕望,「為什麼不像小熙!」
張宓瞪了她一眼:「讓你哥聽見當心他揍你。」
「不過真可愛啊!」沈公主小心的戳了戳睡著的小寶寶。
一周的時間寶寶已經褪了黃疸,變的白嫩起來,雖然還是有點皺吧,但是已經能看的出來是個小美人胚子。
「怎麼不醒?」沈公主又戳了戳。
張宓把寶寶抱開:「嬰兒的皮膚很嫩的,小心你的長指甲。」
沈公主撇嘴。
「等以後我們自己生一個,你隨便戳。」司馬容不負責任的說。
張宓抽了抽嘴角:「行了,你們倆好好呆著,我們先回去,可惜你們得在醫院過年了。」
「還有半個月呢!」沈公主算了算,「沒準到時候我都好了。」
倒是張宓,今年得在洛城過年。
「媽你不怕冷嗎?」沈公主問。
「大不了不出門。」張宓無所謂的說,「反正要在家裡看寶寶。」
臨要走的時候張宓把司馬容叫出去。
「過年就你們倆了,看著點她,別由著她胡鬧。很多東西不能吃就是不能吃,聽見沒?」
司馬容很用力的點頭,但是張宓一點都不信他……
「算了,我會每天打電話提醒你的。」雖然可能並沒有什麼卵用。
「還有件事……」張宓想了想,還是說了,「那個珍妮弗,不管你要怎麼對付她,不用瞞著公主。她不是沒見識的千金小姐,你讓她知道,她心裡還舒服點。」
不然那丫頭沒準自己還得折騰折騰……
「我知道媽。」
交代完了,張宓抱著寶寶離開,沈公主在裡面喊:「我媽走了嗎?」
「走了。」司馬容關好門。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公主覺得這傢伙好像很高興似的。
司馬容的確很高興,礙事的長輩們終於走了,這下沈公主眼裡只有他了。
「我在附近租了個公寓,等過幾天我們搬出去住。」他把沈公主抱起來放到腿上,「這裡你會覺得無聊。」
沈公主啃著個蘋果點頭:「嗯嗯,我們總不能在醫院過除夕吧!」
「我等會問問醫生,好像不用每天換藥了。」司馬容盯著沈公主的腳看。
紗布裹的沒有之前大,一些小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不過那幾處見骨的傷口長的很慢。
「疼不疼?」他親了親懷裡的小姑娘。
怎麼可能不疼呢?沈公主平時劃個小口子都叫喚半天,可是從住到醫院裡來她一次都沒哭過。司馬容知道她是不想大家擔心,他心疼自己的小姑娘……
就越發恨不得弄死罪魁禍首。
「還好啦!」沈公主哼哼了兩聲,爸媽走了她也輕鬆。
蹭了蹭司馬容說:「有幾個地方一直疼呢!不過上了藥還能忍受。」
「想吃什麼,我給你買。」司馬容把人抱的緊了些,不忘記補一句,「海鮮和辣的不能吃……」
沈公主戳了戳他:「那冰淇淋能吃吧?」
「能……少吃點。」
司馬容去給她買冰淇淋,沒等幾分鐘病房門又開了。
「這麼快?咦?是你啊!」
尤金走進來打量著她:「你怎麼了?」
看著好好的……
「當然是生病了!」沈公主白了他一眼,「不然躺在醫院幹什麼。」
尤金特別自覺的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下:「傷到腿了?」
「腳。」沈公主說,「你來幹什麼?」
「我來給你們送新年禮物!」男人挑了挑眉,「你一定會喜歡的。」
司馬容說過,這傢伙是個騙子,才不可信。
「你不會是替珍妮弗來打探情報的吧?」沈公主突然怒了,「你眼瞎了嗎?那麼個玩意還值得你給她賣命!」
尤金眼一橫:「她怎麼配?還給她賣命?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誰准你凶她的?」司馬容進來了。
尤金一囧:「我哪裡凶了……」
「就凶了!」沈公主告狀,「他吼我來著。」
司馬容把冰淇淋給她:「慢慢吃!」然後臉一變看向尤金,「你跟我進來。」
臥槽變的好快……
病房的套間裡,尤金聳了聳肩膀:「我將功贖罪的話,之前的協議還算數吧?」
「不行。」司馬容冷眼看著他,「連個人都看不住,怪不得你哥老給你擦屁股。」
司馬容覺得他哥對他絕對是真愛,要是自己有這麼個兄弟早就讓自生自滅了。
「可是我把珍妮弗給你抓回來了啊!」尤金,不……應該叫伊迪。
伊迪不服氣的說:「你不是也沒想到那蠢女人敢掉頭回去嗎?」
「人你帶來了?」司馬容問。
「是啊,關著呢!」伊迪有戲,趕緊說,「放心,跑不了,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司馬容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既然是你把人帶來的,乾脆再把她送回島上去吧!」
「什麼意思?」
「再等等,你看著她,三天後我們出發。」
醫生告訴沈公主從明天不用天天換藥了,司馬容讓護士寫了個單子,給沈公主辦了出院。
「這裡太小了,你忍耐一下。」到了臨時租的公寓,司馬容特別內疚。
沈公主坐在他懷裡笑:「很好啊!外面就是海呢。」
其實公寓真不錯,一百多平,什麼都是新的。大陽台外面就是海,空氣清新又安靜。
這個旅遊城市很少有大別墅出租。本來司馬容想買一個去,沈公主覺得沒必要,離他們家的島那麼近,買房不是浪費嗎。
「我特地在這放了個搖籃,你可以在這裡午睡。」司馬容把沈公主抱到陽台上,有一架粉色的搖籃椅。
沈公主吧唧一聲給了他的響亮的吻!司馬容正要吻回去,就聽到瘋狂的狗叫聲。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沈鑽石球從房間裡衝出來,然後拼命的跳起來想去夠沈公主。
它這幾天特別可憐,因為不讓它去醫院,這個魔鬼男人把它一隻狗留在房子裡不算,還把他綁起來!綁起來!
「嗚嗚嗚嗚嗚!」沈鑽石球哭的可傷心。
沈公主讓司馬容把她放到沙發上。
沙發也是特別買的長款,可以把腳丫子搭上去。
「這幾天誰去遛狗了?」沈公主摸了摸伸過來的狗頭。
鑽石球一臉諂媚的舔她的手。
「找了個鐘點工。」司馬容不動聲色的說,偷偷踢了踢蠢狗。
鑽石球換了個方向站,繼續一臉諂媚的舔。
「尤金把珍妮弗抓回來了。」司馬容突然說。
沈公主眼睛一亮:「人呢?」
「他看著。」司馬容問她,「你想怎麼弄死她?」
「當然是以牙還牙!」沈公主冷哼一聲,「她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她!」
鑽石球呲牙表示要把蠢女人丟進海里。
「乖!我也替你報仇!」沈公主揉了揉狗頭,「你是大功臣!」
「汪汪汪汪汪汪!」鑽石球使勁搖尾巴,屁股都要扭抽筋了。
司馬容儘量不去看蠢狗:「好,那明天我們回島上一趟。」
張宓走的時候建議他帶沈公主回島上去過年,可是他知道沈公主喜歡熱鬧,城市人多而且除夕這邊的唐人街還有活動,去醫院也方便,所以還是租了公寓。
「你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珍妮弗氣憤的大喊,「快點放我走!」
房間裡滿地狼藉,都是被這個女人砸爛的家具和花盆,尤金找了個能下腳的地方:「你急什麼,明天一定讓你出去。」
「為什麼?」珍妮弗雙眼通紅的盯著他,「為什麼要幫那個賤丫頭,就算你喜歡她,也搶不過司馬容!」
「不如我們合作啊!」她異想天開的說,「你幫我解決司馬容,我幫你得到賤丫頭。」
尤金低低的笑了,抬起頭時滿臉嘲諷:「以前我只是覺得你衝動任性,其實你是沒腦弱智啊!」
「閉嘴!」珍妮弗表情猙獰的撲上來。
尤金閃身躲開她:「而且,腦子不好使,眼神也好。」
「你到底什麼意思?」珍妮弗狼狽的從地上坐起來,她的腿還沒有好。
「不用急,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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