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想學點設計類的東西,平時我的業餘愛好是畫畫,學設計的話,倒是有點功底。」
馬文宇一聽白甜甜也是學工商管理的,心上一喜。
很巧,他們學的是一個專業。
原本想和她說自己可以帶著她就業,但一想到她有想學的東西,馬文宇便將心裡想說的話壓了回去。
「學設計的話,國內倒有幾所學校比較出名,甜甜,你選一家我給你聯繫一下。」
面對馬文宇的好意,白甜甜無法接受。
白甜甜朝馬如言笑了笑,歉疚地道:「謝謝你為我考慮如此周全,但我不想留在國內,不瞞你說,我已經收到了國外一所設計學校的通知書,下個月就可以去報名了。」
「原來是這樣。」
馬文宇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兩人靜靜地坐著,都不再言語。
有些話想說,但始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整個下午,白甜甜都是呆在陶泥前冥思苦想之餘,看著桌上已經捏好的司徒烈嘆氣。
她手藝本來就不行,再加上她覺得司徒烈那惡劣性子,一個小小的泥人根本就不能捏出他那張惡劣的臉!
看著外面的夕陽漸漸落下,白甜甜一個頭兩個大。
白甜甜最後實在無奈,只得將其中捏得最像的兩個挑了出來。
她真的已經盡力了,司徒烈要是再為難他,她也沒辦法!
白甜甜小心翼翼將捏好的『司徒烈』放入盒子裡,心想,他說捏兩個,應該不會指他和司徒老爺吧?他們性子不和,想必司徒烈也不想看見他。
馬文宇送白甜甜出了孤兒院,谷欠要送白甜甜回去,白甜甜見狀,連忙笑著拒絕,要是被司徒烈發現,被他捏碎的泥人就是馬文宇,司徒烈肯定不會放過她。
當然,他也不會放過馬文宇!
的士剛到司徒氏家門口,白甜甜便看見司徒烈的助理江天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她。
果真,一見她下車,江天立馬小跑過來,看著白甜甜道:「小姐,少爺正在裡面等你用晚餐。」
都已經在等她了?!有這麼迫不及待嗎?!白甜甜鬱悶。
「嗯。」
白甜甜點了點頭,硬著頭皮往司徒氏家大宅走去。
司徒烈疊著腿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白甜甜極不情願朝他踱過來,他冷冽的眼神更加清冷。
凜冽的空氣在大廳周圍散發開來,大廳里的下人很自覺的退了出去。
司徒烈的陰冷,讓白甜甜心裡不詳的預感往上直冒。
捱不來到他身邊,嫩嫩地喊了聲:「哥,我,我回來了。」
「拿出來!」
司徒烈抱著胳膊向沙發裡間躺去,斜看著一臉驚慌的白甜甜。
白甜甜收到他的命令,放下手裡的袋子,蹲在司徒烈面前,難為情地問:「哥,我手藝不好,你看了,別生氣好不好?!」
「怎麼會,你昨天捏的那個男人不就惟妙惟肖的嗎?我很是期待我的樣子。」
司徒烈這句冷笑的話,給白甜甜造成了更大的心裡壓力,她單手握著袋子,始終不敢打開。
司徒烈看抿著唇看著袋子一動不動,眉宇頓時擰了擰,冷聲命令道:「快點拿出來!」
一看白甜甜那一臉惆悵的臉,司徒烈倒是更加期待,白甜甜到底將她捏成了什麼樣子!
「哥,你先答應我,你看了之後不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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