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抬起頭,異常鎮靜地看著白甜甜。
「前面兩條,只要你聽話,我都答應,但最後一條,送你三個字,不可能!」
「為,為什麼啊?!」
白甜甜心裡當然明白最後一條是最重要的。
哪道他最後一條竟然不同意!
司徒烈看向白甜甜那張極其不服氣的臉,伸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湊過頭,在她的唇瓣上深深地吮吸了一口,然後離開她的唇,看著白甜甜笑道:「因為你是我司徒烈的女人,我想要你,你必須滿足我,這是你義不容辭的義務。再說,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我們在一起,那是天經地義,兩廂情願的事情,什麼叫侵,犯白甜甜你懂嗎?!像馬文宇和司徒老爺想,要你,那才叫欺負!」
「……」
白甜甜吃癟,被司徒烈的『義正言辭』弄得啞口無言。
可即便她嘴上什麼也不說,但她心裡明白,自昨晚以後,司徒烈好像將他欺負自己的事,完全轉正。
像是在說,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以後她的n次,不,也不是n次,而是她整個的身體,只有他能碰,而且碰得是那樣合情合理,像是男人和女人結婚以後,男人和女人上,床,永遠都是免費的一樣。
「發什麼呆,還不進去洗乾淨?!白甜甜,你該不會真的想讓我抱你進去,親手給你洗吧?!」
司徒烈見這女人又在發呆,揚起手又拍了一下她的手臂上。
他的手剛離開,白甜甜便按住臀部的地方,撇撇嘴有點不服氣地看著司徒烈道:「哥,你說過不打我的,疼。」
「白甜甜,你要是再不進去把自己洗乾淨,我讓你疼得滿地找牙你信不信?!」
白甜甜聞言,慌忙掙脫司徒烈的懷抱,谷欠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
哪道司徒烈也在這時放手,白甜甜因為掙扎過猛,頓時便聽見啪地一聲,從司徒烈的腿上,一屁股跌坐挨著地上。
白甜甜身上昨晚破裂的疼還沒有好,現在又這麼重重的一摔,白甜甜單手撐在腰際,疼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司徒烈這時抱著胳膊,低下頭看著白甜甜道:「白甜甜,我看你就是想讓我抱你進浴室,想讓你親手給你洗澡。我說,白甜甜,你有這要求你就應該直接說,做什麼拐彎抹角給我來這一套?!白甜甜,你這谷欠擒故縱的技術,可真不是一般的爛。」
司徒烈嘲笑白甜甜完,直接站起身子,然後起身,將縮在地上像烏龜一樣爬不起來的白甜甜直接抱在懷裡,然後大大方方地朝浴室走去。
白甜甜真的不是谷欠擒故縱,直到司徒烈將她抱緊浴室,放在浴缸里,開始一下下地扯著她的外套,白甜甜覺得自己是掉進司徒烈這個狼窩裡來了。
「白甜甜,就你那麼一點料,就算拿出來,也沒有可看的,你這樣遮遮掩掩的,難不成還以為能捂大?!白甜甜,你真可笑。」
司徒烈靜靜地看著白甜甜,不遺餘力地嘲笑著她。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705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