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猛地停止前進的腳步,停下來看向司徒欣兒。
司徒欣兒撅撅嘴道:「甜甜嫂子臉色一直不好,這兩天躺在床,上不說話,也不怎麼笑了,吃的東西也特別少,醫生來過說,嫂子這是心病,需要心藥醫治,我想這時候也只有哥你能讓甜甜嫂子好起來了。」
司徒欣兒一口氣將白甜甜這些日子的境況描敘完畢。
司徒烈猛地冷著臉吼:「這麼重大的事,你怎麼到現在才稟告?!」
「喂,哥,你不講理!我壓根就找不到你的人,手機也關機,你讓我上哪裡去找你?」
「墨寒,明天早上我要看見你的辭職報告。」
司徒烈說完,忙大步朝樓上奔去。
司徒欣兒和墨寒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時間對於司徒烈的最後一句話沒有反應過來。
墨影過來,看著墨寒輕輕嘆了一口氣。
「墨寒,你明天交一下辭呈,等總裁心情好點的時候,我再給你說說。」
墨寒點點頭,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司徒欣兒這會反應過來,看了看墨寒,又看向墨影問:「我哥剛才把墨寒給炒掉了!?他這個boss是不是太冷血了?墨寒犯什麼錯了?不行,我要上去找我哥理論清楚!」
司徒欣兒說完,立馬要往大廳沖。
墨影一把跑過來抓住司徒欣兒的手道:「雲羅小姐,現在總裁正在氣頭上,若上去說,只能是火上澆油,更何況總裁現在和甜甜小姐在一起,打擾了總裁更會不要高興。」
「可是墨寒怎麼辦啊?」
司徒欣兒知道墨影的話很在理,但墨寒這樣無故被炒掉,豈不是很冤枉。
「等總裁心情好點時,我向總裁求求情。」
司徒欣兒輕嘆,好像也只能這樣了。
司徒烈大步來到二樓。
潔白的床榻上縮著一個瘦小的背影。
司徒烈大步走過去,打開邊上一掌墨綠色的檯燈。
柔和的燈光照在白甜甜臉上,讓她的臉更顯蒼白。
這些時日的修養,她的面色怎麼還如此蒼白?!
司徒烈抬手,小心翼翼地摸著白甜甜泛白的面頰,他手下的臉蛋,在他看來,像一塊易碎的琉璃,他小心地呵護著,生怕弄疼了她。
最近公司的事的確讓他忙得焦頭爛額,他也不是故意不想回來,只是擔心一回頭,見到的又是白甜甜倔強的樣子!
她那該死的倔強,讓司徒烈異常的頭疼。
司徒烈伸手摸了摸白甜甜的手背,發現她的手也是涼冰冰的。
司徒烈當即拉過一邊的被子蓋在白甜甜身上,然後快步朝浴室奔去。
他有乾淨的潔癖,可這一回他沖澡,是為了身上能更加暖和一點,從而貼著白甜甜,能讓她汲取他身上的溫度。
果然,身上發涼的白甜甜恍惚中感覺身邊好像有點熱源,立即像只小貓一樣,縮著身子不斷地往司徒烈懷裡蹭。
在他懷裡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子,咂咂嘴,又輕輕地睡了過去。
司徒烈看見她略顯安逸的面容,緊繃著的心才稍微鬆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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