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樣子!
「去醫院看看她吧。」
白甜甜見司徒烈沉默著不說話,便說了這樣一句話。
司徒烈猛地偏過頭看著白甜甜,擰眉問:「白甜甜,你什麼意思?!」
「我說,去醫院看看她,聽墨影的語氣,她好像傷得很嚴重。」
「白甜甜,你到底什麼意思?是要讓我這個剛結婚的男人背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罪名是不是?」
司徒烈語氣冷冽,似乎很氣憤。
白甜甜瞠目。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可以去看看她。」
「我為什麼要去看她?」
司徒烈的眉頭皺得更深,這個女人究竟在胡說八道什麼?!
「因為,因為......」
「說!別給我吞吞吐吐的!」
司徒烈採用了命令的口吻。
白甜甜見這人像是和她在裝糊塗,便要和他把話說清楚。
「因為你在夢裡喊過她的名字,我覺得她對你一定很重要。」
司徒烈面目陰冷,聽完之後,忽地冷哼了一聲。
挑起白甜甜的下巴,冷冷地問:「白甜甜,你這是在吃醋,還是明目張胆的敢將我推給別的女人?!」
「我,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必要去看看她。」
「什麼必要,你倒是說說!」
「你,你在夢中叫過她的名字。」
「我在夢裡叫過她的名字就代表她對我很重要嗎?白甜甜,那如果我要是說,我騎在別的女人身上,喊著的是你的名字,是不是也證明你對我非常重要?!」
「……」
白甜甜被他盛氣凌人的一番話堵得說不出話來。
她想,大抵只有在夢中喊出來的名字,才是真心在乎的吧。
而騎在女人身上,喊另一個女人名字,大抵是因為性。
「白甜甜,你雖然是司徒夫人,但你沒有任何權利將我推給別的女人!你要是不累,我倒是不介意折騰你到累為止。」
司徒烈說完,猛地摟緊白甜甜腰肢,翻個身,一把壓在身上。
白甜甜立即伸手推著他的胸膛道:「別,別這樣,我不舒服,真的不舒服。」
「剛才把我拼了命的推給別的女人,也沒見得你不舒服!」
司徒烈壓在她身上,顧及到他身體的承受力,所以這一刻,他並沒有亂動。
白甜甜自是知道她發瘋起來,就像是一隻發狂的野狼。
「對,對不起。」
白甜甜嘴上投降,不這樣的話,受傷的只會是她的身體。
「對不起什麼?」司徒烈挑眉問。
額,這個…….
白甜甜想了想,隨即道:「我不該把你推給別的女人,對不起。」
司徒烈聞言,猛地在白甜甜的面頰上親吻了一句,臉上帶著淡淡笑意道:「這才乖。」
然後緩緩,退出了她柔軟的包裹。
下午時分,當白甜甜跟在司徒烈身後,緩緩回到公寓時,等待良久的司徒欣兒立即沖了上來。
白芊芊的事她不清楚,但也聽過傳聞。
她過來牽起白甜甜的手,看向二人,焦急地問:「甜甜嫂子,你昨天和我哥去哪裡了?」
這個問題白甜甜覺得還是司徒烈自己回答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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