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傷害了馬文宇了。
想起馬文宇,白甜甜的心又猛地一痛。
馬文宇,他,他現在還好嗎?
想到這,白甜甜的眼睛又不禁濕潤了起來。
過了一會,朦朦朧朧中竟然聽見開門的聲音。
白甜甜痛到半夢半醒,一睜眼便看見一個男人坐在她身邊。
「馬文宇,馬…….」
「白甜甜,你要是再亂叫,別怪我馬上你!」
坐在床岸上的司徒烈聽見這個女人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立即表現得相當的不滿!
「起來,把藥吃了!」
司徒烈伸手抱起白甜甜讓她靠在他懷裡。
白甜甜聽見司徒烈冰冷的聲音,猛地從自己的夢裡驚醒。
「張嘴!」
司徒烈倒出兩顆藥放到白甜甜唇邊,然後拿起桌案上一杯馬書,咕嚕灌了一大口伸手鉗住白甜甜的下巴,湊上自己的薄唇,將嘴裡的水猛地灌進白甜甜唇腔里。
白甜甜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已經被司徒烈這樣強勢的動作給強行餵了藥下去。
司徒烈緩緩離開她的唇瓣,然後將懷裡揣著的東西掏出來,掀開白甜甜的被子,將東西按在白甜甜的肚子上。
肚子上傳來的暖暖地感覺,讓白甜甜一怔。
白甜甜伸手一摸,竟然發現她肚子上的東西是暖暖的熱水袋。
毛茸茸的,暖暖的,真的很舒服。
這麼霸道惡劣的男人,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樣的招式?!
白甜甜靠在司徒烈懷裡,她能感覺到司徒烈的心跳冰冷的氣息。
白甜甜動了動,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司徒烈卻異常霸道地摟著她的肩膀,將她搶先按在自己懷裡,不讓她亂動。
還冷聲道:「要是不想疼,給我乖乖的!」
「……」
白甜甜無語,這人破天荒的做了一回好事,現在態度還是如此的惡劣,真是冷得無可救藥了!
兩人靠在一起。
司徒烈低頭來看白甜甜臉上的疤痕,心裡泛著愧疚和心疼。
「還疼嗎?」
司徒烈低頭看著白甜甜的臉問。
白甜甜有點後知後覺地搖搖頭,為司徒烈眼底一閃而過的溫柔感到異常的錯愕。
「不,不疼了。」
司徒烈看著她呆呆笨笨的是神情,就知道這女人不知道他是究竟問她哪裡還疼不疼。
「我是問你的臉,臉還疼不疼?」
她的臉結疤了一道黑色的疤,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女人要毀容了,臉上的這道疤痕就此留下了?!
司徒烈看慣了她,自是不在乎她的美醜,但若她照鏡子看見自己的臉花了,她要是不難過,那她白甜甜就是一個怪胎!
白甜甜這回聽懂了司徒烈的話,搖搖頭說:「不疼了,已經結疤了。」
白甜甜說完,抬起手谷欠摸自己臉。
司徒烈見狀,立即阻止白甜甜的手,握在手心不放,冷著面道:「手上有細菌不能碰傷口白甜甜你小學老師沒教你嗎?!本來長得就難看,這下臉成這樣,更像怪物!」
司徒烈冷漠的責備讓原本心情還算穩定的白甜甜突然覺得很不爽!
差一點認為這人還不是太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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