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時候該讓你嘗嘗!」
司徒烈再一次無情甩開司徒欣兒的手,冷漠兇殘。
司徒欣兒跪倒在地,雙眼迷離。
她真的不認為是自己做錯了,可是她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她?!
難道他真的愛白甜甜愛到可以讓全世界的任何一個人去死嗎?
為何要這樣殘忍,為何?!
司徒烈連手都沒來得及包紮,風一般命令守在門口的墨寒回公司。
他甚至,連站在門口另一邊的墨影,瞧也沒有瞧一眼。
最惡毒的話已經甩在那裡,要麼就是死,要麼就是生不如死!
墨影看見了司徒烈手上的血跡,等墨寒載著司徒烈揚長而去時,墨影想到了司徒欣兒,司徒烈手上的血,該不會是司徒欣兒身上的?!
墨影心裡一急,急沖沖地朝二樓衝去!
當他看見司徒欣兒癱倒在洗漱間裡,胳膊手腕上全是血以後,墨影失魂落魄地朝司徒欣兒衝過去抱起地的司徒欣兒。
「欣兒,總裁傷害了你是不是?是總裁把你傷成這樣的是不是?!」
墨影心疼地看著司徒欣兒手上和膝蓋上的傷口,一時間心痛如麻。
「不是我哥,是我自己摔倒了。」
欣兒沒有說司徒烈,但自己還是忍不住縮在墨影懷裡嚶嚀地哭泣了起來。
「墨影,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墨影更是心疼,懶腰抱起司徒欣兒,說:「欣兒,有我和你在一起,無論怎麼樣,我都陪著你一起,我們現在去醫院。」
墨影抱著司徒欣兒往外走,司徒欣兒抱著墨影說:「不去了,不疼,流了血點,上點藥就行了。」
「要是感染了怎麼辦?!」
「真沒事,我不想出門,不想。」
司徒欣兒哭,墨影心疼。
「好,那就不去醫院了,我給你上藥。」
墨影將司徒欣兒抱回她的房間,拿出創傷藥蹲在司徒欣兒身邊輕輕的給她上藥。
「嘶。」
司徒欣兒嘶了一聲,墨影突然停手問:「欣兒,對不起,我再輕點。」
「沒事,不疼。」
司徒欣兒看見墨影臉上小心翼翼的愧疚,她心裡也不好受。
墨影的動作變得更加的輕巧,生怕弄疼了司徒欣兒。
過了一會,司徒欣兒看著給她端茶倒水的墨影,伸手拉住他的手說:「墨影,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
墨影聞言,就勢蹲在司徒欣兒身邊,覆上她的手背,搖搖頭說:「欣兒,我並不覺得你是我的拖累,和你在一起,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不,你不能什麼都願意!你不能為了我出賣甜甜,墨影,你不能,你向我保證!」
司徒欣兒抓著墨影的手,顯得很緊張。
「可是,如果總裁找不到甜甜小姐,受傷的會是你,我不能看見你受傷,不能。」
墨影搖頭,並沒有答應司徒欣兒。
司徒欣兒撲通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撲到在墨影面前。
「欣兒,你這是幹什麼?你別這樣」
墨影見司徒欣兒撲倒在她面前,立即跪在司徒欣兒面前拉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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