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是想問問你,你那條還在嗎?」夏寒問。
「還在吧……我找找,上次隨手一丟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你等會兒……哎你別賴在床上,起來幫我找找,就是那條祖母綠寶石項鍊……聽見沒有!」夏振軒命令著那邊的女人。
女人的聲音隔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找就找,你凶什麼凶!」
那邊又是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伴隨著那個女聲喋喋不休的抱怨,夏寒越聽越覺得那個女聲莫名的耳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好一會兒,夏振軒的聲音才重新響起:「找到了,怎麼,小寒,你想要?但這玩意兒四叔不能給你,要是讓死老頭子看見了,會給你惹麻煩的。」
夏寒心裡一陣失落,四叔的項鍊還在,那不見了項鍊的只有自己的父親夏振南了。
她淡淡的「哦」了一聲,解釋道:「我不是想要,只是想問問你的還在不在。」
掛斷電話,夏寒臉色很難看。
她鬱悶的拿著手機,思索著要不要給父親打個電話問問,萬一是失竊了呢?
可是失竊的東西秦子淵怎麼可能會明目張胆拿出來給白安安戴?
她直覺這件事和那個小三有關。
手機在手裡開了又關關了又開,她實在是不知道用什麼理由給父親打這個電話。
她跟夏振南的關係說不上不好,但也絕對不像別的父女那麼有話說,如果她不打電話給夏振南,他絕對不會主動聯繫她,說起來,他們父女也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了。
這麼突兀的打電話給他,問寶石項鍊的事,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然後惡化他和母親的關係?
這個風險太大,她不敢輕易嘗試,猶豫了半天,她還是放棄了。
她悲哀的想,她和自己的父母居然不如和四叔來的熱絡。
滿懷心事的回到席間,卻到處找不到蘇越澤,她以為他去洗手間了,沒多想,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休息,穿著高跟鞋走多了路,腳還真有點疼。
剛坐下沒一會兒,耳邊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略誇張的聲音:「夏寒?真的是你?」
夏寒抬起頭,在看到來人時,她不由得皺起眉頭,眼前那張油膩膩,目光時時刻刻都帶著猥瑣的臉不正是姜明輝嘛!
說起姜明輝,夏寒心裡就一陣惡寒,去年她在夏母三番四次的撮合下不得不和他出去約了幾次會,第三次見面,兩人還沒確定關係,他就提出去酒店開房,被她拒絕後對她出言諷刺,罵她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就因為這件事,她對他可謂印象深刻。
此時姜明輝猥瑣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她,仿佛想把她渾身上下都看個遍,視線在她纖細的腰線和胸脯上停留了好一會兒,他才有些不敢置信的說:「剛才我還以為我看錯人了,沒想到真的是你,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夏寒禮貌性的淡淡一笑:「我很好,今天跟我男朋友一起來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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