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裡,她在那!」
蘇越澤的話被一聲粗魯的暴喝聲打斷,兩人都詫異的抬頭看向門外,幾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走進來,為首的一個目光在夏寒和蘇越澤身上一轉,直接問夏寒:「你是夏寒夏小姐嗎?」
夏寒茫然的點頭,直覺來者不善:「我是,怎麼了?」
男人抖出一張拘捕令:「夏小姐你好,我們懷疑前天晚上楊家的火是你縱的,上面已經批准逮捕你,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吧。」
夏寒和蘇越澤皆是一愣:「這怎麼可能!」
「那天晚上人還是她救的,你們有沒有搞錯!」蘇越澤隱隱有些怒了。
「我們也不能肯定這是不是你設計的障眼法,用來迷惑我們警方,畢竟案發時現場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人可以為你作證,夏小姐,跟我們回去一趟吧,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自然不會冤枉你!」男人眉眼溫和,說出的話卻不容置疑。
夏寒短暫的怔愣過後有些慌神,活了二十三年,還是第一次攤上這種事,她有些手足無措的看看男人,又看看蘇越澤,目光裡帶了一點求救意味。
蘇越澤擋在她面前,語氣強硬:「你們說沒有人可以作證她是清白的,那又有誰可以證明她就是兇手?是誰說要起訴她的?」
「是我!」
身後傳來熟悉的男聲,夏寒和蘇越澤都往發聲處看去,楊易身上還穿著前天看見他時穿的那件軍綠色風衣,臉上堆滿了疲色,顯然,這兩天他都一直在醫院照顧妻子,根本就沒有回過家。
「楊易?你為什麼要冤枉我?」夏寒皺著眉頭看向他,她不懂昨晚還在電話里客客氣氣跟她道謝的男人為什麼一夜之間翻臉,上訴她是意圖謀害他妻子的兇手。
楊易走過來,步伐間有著軍人的剛毅風姿,他從容不迫的拿出手機,打開錄音,裡面清晰的傳來昨晚他們的對話錄音:「我不知道,我也是前天才回來的,那天晚上心情不太好,所以沒睡覺,家裡的小狗一直在狂吠,我覺得事情不對勁,所以出去看看究竟,然後就看見你家房子著火了。」
「你到我家時火已經燒起來了嗎?」
「是的,我到你家時火勢已經很大了。」
「我原本還想問問你有沒有看到縱火的人呢,畢竟往房子上澆汽油放火,你到的時候行兇者可能還在現場。」
「沒有,而且當時天太黑,即使有人我也沒看清楚。」
……
關掉手機錄音,楊易目光陰森森的看向夏寒:「這是昨晚夏小姐給我打電話時說的話,夏小姐,你是在騙我,」頓了頓,他語氣里有了幾分狠戾:「我家的房子是用油桐木做成的,這種木料極易燃,當初我本來不同意用這種木材建房子,但曉琳喜歡它的香味,如果你到我家時火勢已經很大了,那你根本就沒辦法再衝進去把曉琳救出來!時間不允許!」
夏寒瞳孔微微一縮,震驚里她好像抓住了什麼線索,但還沒等她細細解析開來,為首的男人就出聲催促道:「夏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什麼事到警局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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