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行看不下去了,上前拉起童小凡:「好了,小凡,給她點教訓就算了,讓她走吧。」
童小凡下巴一揚:「她能不能走,這事你得問夏寒,畢竟她才是受害者。」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夏寒。
夏寒坐在沙發上,此時抬起頭,眼神淡淡的看向白安安,半晌,她站起來,往白安安走去,在她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白安安,今天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你我心裡都有數,以後,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我和蘇越澤的生活中,今天的事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語氣很淡,但威懾力卻讓人心頭一震,說完這些,她轉身:「你走吧。」
白安安失魂落魄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走去,走出酒店,外面的遊人不少,見她這副狼狽樣子出來,紛紛驚奇的看著她,有的還拿出手機拍照。
白安安不躲不閃,目光空洞的往前走,當一個人的承受能力到達極限後,別的事都可以自動忽略掉。
今天在這裡受的侮辱,她發誓,來日一定要加倍討回來!
好好的一場自駕游被搞得烏煙瘴氣,大家都沒心思再玩下去,穆思行提議結束旅行,返回C市。
回程的車上,夏寒坐在後座上閉著眼睛假寐,一句話都不想說。
蘇越澤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里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心裡被懊悔充斥得滿滿的,這件事都要怪他警惕性太低,早在看見白安安時他就應該提高警覺,這個女人不簡單,但他沒想到她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和她發生關係,一個男人,即使是喝醉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他後來想起昨晚的一點小細節,迷迷糊糊里他知道自己喝醉了,懷裡還摟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主動親吻他的身體,他剛開始以為是夏寒,下意識的就把她壓在身下,但當那個女人的頭髮纏到他脖子上時,他警覺的意識到,這不是夏寒。
夏寒是短髮。
這個認知讓他一下子沒有了**,強撐著沉重的眼皮睜開眼睛,他視線很模糊,還沒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就敵不過藥力,再次昏睡過去。
該死的!
他在心裡把自己咒罵了一遍。
看來最近日子過得太舒坦,他都快忘本了!
抬頭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夏寒,也許是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太久,她有些不舒服,翻了個身,她閉著眼睛繼續睡覺。
將近六個小時的車程,回到C市,大家各回各家。
回到公寓,夏寒換了鞋子,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正仰頭喝著水,蘇越澤突然從背後擁了上來,抱緊了她,在她耳邊輕輕的呵氣,聲音裡帶著點討好意味:「老婆,還在生氣嗎?恩?我認錯好不好?你別生氣了……」
夏寒不動聲色的推開他:「沒有,我只是有點累,我先去沖澡,你也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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