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一愣,反應過來後手腳並用的開始掙扎,這個男人的懷抱同他的人一樣讓她厭惡噁心,她不想和他有任何身體接觸。
但男人的力氣終究是比女人大,秦子淵不肯放手,掙扎了半天,白安安累了,被他用一種彆扭的姿勢困在懷裡,她頭髮散亂臉色蒼白,狼狽得沒有絲毫平時高高在上女神的樣子。
見她不掙扎,秦子淵也漸漸放鬆了手上的力氣,聲音輕柔了許多:「安安,只要你聽話,待在我身邊,為我生個孩子,我可以不介意你以前做過的事……」
「你—做—夢—」白安安打斷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打斷他:「秦子淵,你配不上我!我就是死,也不會心甘情願跟你過一輩子!」
秦子淵沉默下來。
許久,他鬆開手,轉身就走。
白安安怔愣在原地,一時間有些茫然。
她原以為自己能徹底激怒他,以秦子淵這段時間的狂躁表現來看,說不定他會一氣之下打死自己……想到這裡,她自嘲一笑,現在的自己是有多狼狽啊,竟然想以死來解脫。
回到樓上換了身衣服,白安安繼續坐在床上發呆。
這些日子發呆和睡覺成了她生活的主要內容,秦子淵不讓她出門,不許她的家人來探望她,不許她接觸任何社交網絡和通訊器械,但吃穿用度一點都不比以前差,她徹底成了籠子裡的金絲雀,生活奢華,但沒有絲毫自由可言。
這不是她想要的,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原本以為遠離了蘇越澤,一切都能按照自己預期中的方向發展,她利用陳雄報復甦家,但沒想到蘇越澤竟能如此靈巧的反咬一口,她到底還是太年輕,跟蘇家的人斗,她遠遠不夠格。
說起來,一切都是自己痴心妄想,當初離開秦子淵後,她就不該奢望接近蘇越澤,更不該在被蘇越澤趕出來後搭上陳雄,慫恿他挑撥蘇夏兩家的關係,如今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悔恨像潮水一樣把她淹沒,她雙手抱膝,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眼睛一眨,淚水從眼角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門從外面吱嘎一聲被擰開,這段日子以來一直在服侍她的傭人何嫂進來了,手裡端著一盅湯。
把湯放在床頭柜上,何嫂用圍裙擦了擦手,柔聲勸道:「白小姐,喝點湯吧,這雞湯是我熬了四個多小時才熬成的,放了許多滋補藥材,味道很鮮,適合你現在……」
「拿走。」白安安扭過頭,言簡意賅。
何嫂沉默了一會兒,拉了張椅子在她旁邊坐下來,輕輕嘆了一口氣:「白小姐,我不知道你和秦少爺發生了什麼事,弄得你們倆非要這樣互相折磨,我想說的是,也許你不知道,但我們外人都看得出來,秦少爺是真心對你好。」
白安安轉過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想說什麼?」
何嫂被她冷厲的眼神一瞪,剩下的話卡在喉嚨里,表情變得古怪起來,好半天,她才說了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今晚那碗紅色的湯是鹿血,有很好的滋補作用,秦少爺費了好大的勁才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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