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夏寒拿了消食片給歐陽蘭青服下,海鮮雖然好吃,但是容易不消化,特別是她今晚還吃了不少。
出了海鮮店,一行人慢悠悠的沿著海邊漫步,風很大,陸曼為歐陽蘭青披上外套,海浪聲聲入耳,遠處的汽笛聲悠遠綿長,許多遊人在海邊點起了許願燈,不遠處還有個賣漂流瓶的小攤子。
這樣的場景對於常年生活在內陸的人來說還是很新奇的,特別是陸曼,挽著歐陽蘭青走了一會兒,她便有些呆不住了,脫掉鞋襪,趁著一個海浪卷上來時猛地一跳,嘻嘻哈哈的踩起了水。
司然見她玩得開心,不一會兒也加入了卷褲腳踩水行動,夏寒挽著歐陽蘭青,在一旁微笑著看著他們。
蘇越澤雙手懶懶的插在兜里,海風吹得他頭髮蓬鬆凌亂,眼睛微微眯起,他姿態閒適慵懶。
今天一整天他都當做不認識夏寒,和她更沒有多餘的交流,就是不想影響她工作,歐陽蘭青是她崇拜了十幾年的偶像,他費了很大力氣才請她出山,他不想夏寒留下任何遺憾。
之所以會跑到展覽會上來給歐陽蘭青做保鏢,原因他不想說,說出來有點丟臉。
離開了蘇氏後他便無所事事,昨天在凌氏監督畫展進度時,無意中看到了畫展開業的返圖,他滾動鼠標一張一張的看,只要看到有夏寒的,就停下來仔細端詳,其中一張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張合影,幾個年輕的大學生和歐陽蘭青,她的兩個助理以及夏寒站在畫展門口拍的,所有人臉上都帶著笑意,唯一一處讓他心中警鈴大作的是,所有人都看著鏡頭,唯獨那個叫司然的男助理目光轉向身旁,看著夏寒。
如果這張照片放在以前,他肯定不會那麼多心覺得有什麼問題,但經過上次夏寒因為手機靜音沒接他電話後,他突然理解了老二那種打從心底透出來的患得患失。
因為在乎,所以患得患失。
他聯繫了凌志博,把自己弄進了臨時保安隊伍,並通過特殊渠道把自己安排到歐陽蘭青身邊。
時刻監視夏寒,不讓她又任何沾花惹草的機會。
經過一整天的觀察,他微微放下心來,目前來看,夏寒所有注意力都在歐陽蘭青身上,鞍前馬後的為她服務,旁人她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這點讓他又欣慰又嫉妒,欣慰的是她終究是信得過的,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嫉妒的是她居然對一個外人那麼好……
他眯起了眼睛,有點不爽。
陸曼玩了一會兒水,又低頭撿起了貝殼,這時候正漲潮,許多五顏六色的貝殼被潮水帶上來,她撿了一會兒,手上已經拿了五六個。
沒帶東西裝,再繼續撿下去就不知道放哪兒了,陸曼抬起頭,想找個東西把貝殼放起來,這時一眼就看見蘇越澤正低著頭,用鞋尖踢著腳下細細的沙子,風帶動他的衣擺,那張驚艷的臉更顯得英俊不凡,她腦筋一轉,三蹦兩跳走過去,拉著他的袖子:「噯,你幫我拿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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