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
洗漱換衣服,卿以尋收拾妥當,帶著黑眼圈和滿臉倦容出了門,昨晚沒睡好的後遺症就是血糖低得頭暈,她現在只想出去外面找點吃的東西。
夏天的天亮得早,卿以尋輾轉了兩趟公車回到位於朝陽小區外面的包子鋪時,才七點鐘。
坐在包子鋪里,喝著綠豆漿,吃著包子,卿以尋有種回到以前還朝八晚六上班時候的感覺。
吃完早餐,她回了一趟朝陽小區。
轉眼間兩個多月沒回來,和蕭讓在一起也有半年了,推開家門時,她被空氣中的粉塵嗆得咳嗽連連。
等下還要去片場,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打掃衛生,卿以尋只是檢查了一遍電路和冰箱,確定東西都收拾好了以後,站在陽台上,仰頭看著盛夏清晨的天空發呆。
正怔愣著,隔壁的陽台上突然傳來嘩啦一聲水聲,她扭頭看去,卻只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女孩的背影,長髮及腰,身段窈窕,即使只是一個背影,她也能猜測出這女孩長得不錯。
深吸了一口氣,卿以尋垂下眼睛,口袋裡的手機很安靜,沒有來電沒有信息,蕭讓似乎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
一邊懊惱一邊出了門,卿以尋給葉初夏發了個簡訊,讓她過來接自己去片場。
一整天卿以尋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拍完戲從片場出來時看到站在外面的老徐。
和老徐找了家飯館吃飯,葉初夏和向雲菲已經回去了,兩人相對而坐,卿以尋垂著頭不說話。
許久,還是老徐先開了口,語重心長的樣子像極了一個長輩:「以尋啊,我不知道你和蕭讓又在鬧什麼彆扭,但是昨天晚上蕭讓在雪川山莊把人打傷了,這件事你知道麼?」
卿以尋猛地抬起頭,失聲道:「你說什麼?蕭讓跟人打架?他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徐弘毅嘴角抽了抽,擺擺手:「沒有,你別擔心,以他的身手,能傷得了他的人還在少數。」
以尋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在哪裡?」
「應該在蘇家。」徐弘毅猜測著:「昨晚跟蘇三少一起走了,現在應該在他家休息。」
「沒事就好。」卿以尋依然低著頭。
「以尋,有些話我知道不中聽,但我不得不說,」徐弘毅頓了頓:「如果你真的想和蕭讓好好走下去,那就多體諒他一下,別再折騰他了,他有自己的驕傲,為了你放下身段放下面子,你知道他有多為難麼?」
卿以尋扭頭看向一邊,心裡腹誹,徐弘毅什麼時候變成說客了。
「我比蕭讓大三歲,從小在一個大院長大,我父親是老爺子的警衛員,連帶著我也沾了光,蕭讓小時候也是個愛笑愛鬧調皮搗蛋的活潑孩子,但自從他父母離婚後他脾氣就變得古怪,什麼話都不愛說,也不愛笑,在遇到你之前,我就沒見他對什麼事這麼上心過,我說他太**著你,會把你**壞,他說,你跟他以後是要結婚的,**也是**自己的人,虧不了,他這麼冷淡的一個人,要有多在乎你,才能說出來這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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