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走後,病房裡陷入了沉默。
卿以尋抱著孩子,有些猶豫。
她倒不是怕孩子把她給吸乾了,醫生說了只是少量血液,應該對她的身體造不成什麼大的傷害,只是讓自己的孩子喝血,即使很少,那也是血,作為一個母親,她有些接受不了。
蕭讓則滿臉戾氣的盯著孩子。
這才出生多久就這麼會折騰人,早知道……當初應該忍住才是……
看著蕭讓兇狠的眼神,卿以尋把孩子往旁邊挪了挪,不滿的說:「喂,你什麼眼神,他可是你兒子!」
蕭讓惡狠狠的說:「我要是知道他這麼能折騰,當初就不該……」
卿以尋差點噴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快點去沖奶粉。」
蕭讓遲疑了一下,握了握拳頭,最後還是去了。
不一會兒蕭讓就拿了一瓶沖好的奶粉回來,卿以尋剛要接過,蕭讓的手卻一縮,臉上全是猶豫:「以尋……」
「沒事,又死不了人。」卿以尋笑著從他手裡搶過奶瓶,打開瓶蓋,利索的拿起一旁的水果刀,看了一下刀鋒,搖搖頭:「太利了,能不能找個薄一點的刀片過來?」
蕭讓:「……」
劃破手指,看著血滴進奶瓶,迅速消失在乳白色的奶水裡,蕭讓迅速把卿以尋的手包起來。
晃了晃奶瓶,讓奶水和血液充分混合後,卿以尋把奶嘴湊到孩子唇邊。
小傢伙嗅了嗅,果然很配合的咬住奶嘴,賣力吮-吸起來。
一瓶奶水不到五分鐘就喝完了。
喝完後,小傢伙砸了咂嘴,很快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卿以尋和蕭讓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些許無奈。
卿以尋當天下午做了個全身檢查,確定身體沒有大礙後,被蕭讓接回了家。
孩子在醫院這種公共地帶本來就不安全,更何況小傢伙現在還附帶了喝血這個驚悚異能,要是讓人發現了可不得了。
回到家裡,卿以尋正式開始坐起了月子。
家裡新來了一批傭人,其中包括兩個從特殊渠道里弄來的月嫂。
這些人最大的特點不是能力強,而是嘴巴夠嚴實,她們很清楚泄露秘密的後果。
一天三頓的喝各種各樣滋補的湯,卿以尋那叫一個苦不堪言。
喝了會發胖是一回事,關鍵是膩。
卿以尋以前是個吃貨沒錯,可不管是個怎樣的吃貨,每天都喝各種各樣的魚湯,豬腳湯,還有各種摻雜著滋補中藥的湯都會受不了。
在卿以尋幾乎快要喝吐的時候,滋補的成效也慢慢顯現了。
她的臉色慢慢紅潤,瘦得皮包骨頭的身體也慢慢有了肉,可奇怪的是,無論她怎麼吃肉喝湯,就是沒有奶水。
半個月時間,卿以尋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到以前的身材。
晚上,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後,卿以尋渾身清爽了不少。
蕭禹剛剛喝完奶,此時正在月嫂懷裡眯著眼睛小憩,卿以尋穿好家居服,剛走過去小傢伙就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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