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件事已經被他發現了,難怪沒有成功,林玲這時才反應過來,渾身開始不自覺的顫抖,根本沒有心思再回答他的話。
慕正西也不是真的要得到她的答案,反正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是想到,這個骯髒的女人使盡手段差點毀掉他的心頭寶,他心裡的怒意就越發明顯了。
捏著林玲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女人吃痛得叫出聲來,咔嚓一聲,隨著他的手放開,林玲的整個下巴當即脫臼。
「唔唔……」林玲痛得說不出話,捂著掉下來的下巴哭聲悽慘。
慕正西看著她勾起唇角,「放心,我從來不殺女人。」
說完,一抹陰狠的笑就在他嘴角溢開,他回身看著薛遙,「聽說遙大人英明神武,卻沒想到竟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薛遙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然而林玲似乎已經猜到了他想說什麼,奈何下巴傳來的疼痛讓她一句阻止的話都說不出。
「今天我有一份禮物要送給大人,想和大人做筆買賣。」他說著,抬手打了一個響指,身後的人立即拿來了一堆資料扔在薛遙面前。
「啊……不……唔唔……」林玲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一路爬過來打算搶走落在薛遙面前的資料,看她的神情就可以知道,她此刻已經是驚慌失色了。
然而,卻還是來遲了一步,薛遙早已打開那些資料,一張一張的翻看著裡面的資料,越往後她的臉色就越發難看,到最後甚至已經忍不住狠狠的將那些紙張摔倒林玲臉上。
「你……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隱瞞身份騙我!」薛遙近乎瘋狂的朝著林玲怒吼。
林玲縮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現在事情已經穿幫,她此時多麼希望慕正西一槍結果了薛遙,只要他還活著一天,她必定會生不如死了。
然而,慕正西只是站在那裡,玩味的看著他們,就好像在欣賞一場有趣的鬧劇。
林玲靈機一動,迅速轉身拿起倒在地上的士兵手裡的長槍,牆頭對準薛遙,正打算扣動扳機,薇薇的無影腿已經掃了過來。
林玲手裡的槍被甩到一邊,就連她自己也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慕正西走到薛遙身邊,勾起唇角,「這份禮物大人還滿意嗎?」
薛遙看著他,嘆了聲扭過頭去,他心裡即氣不過但有些感激,一方面惱怒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一方面又記著他的人剛才救了自己一命。
「用大人的性命換一個讓我滿意的回禮,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慕正西看著薛遙手裡的資料,眼神清冷,話里暗指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白。
薛遙緊緊攥著手裡的紙張,憤怒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林玲,沒想到這個女人有一天竟然成了別人威脅他的籌碼!
最令人氣憤的是,他竟然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餘地。
「就算沒有你的話,我也不會輕饒了她。」薛遙咬牙切齒的說。
「很好,那我就靜候大人的佳音了。」慕正西滿意的勾起唇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說完,便不屑再看地上的人一眼,轉身帶著他的人就要往外走,然而這時,庭院裡卻再次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
「沒調查清楚就抓了慕總的人來,是我的不對,可是傷了人就想走,就是慕總的不是了。」有點低沉冷冽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慕正西眸色一沉,看著敞開的房門,下一秒,就看見一個男人穿著筆挺整潔的軍裝,高大挺拔的身姿,毫不畏懼的出現在了門口。
身後跟著的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暗自握緊了拳頭,能讓max都變了臉色的男人,一定也不是好惹的主。
薛遙躺在地上,眼看著薛墨站在那裡和慕正西對峙,一向喜歡主動進攻,喜歡主導任何事情的弟弟今天竟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這時才明白過來,能讓薛墨都感到畏懼的人,一定有著不小的來頭。
跟在薛墨身後的大部隊都站在庭院裡戒備著,誰也不敢輕易衝進去,他隻身走進屋裡,冷眼環視了一圈。
「阿墨,你終於來了。」薛遙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然而,薛墨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而後便轉頭看著慕正西。
「初次見面,還望多多關照。」薛墨淡淡的笑著,朝他伸出手去,「max。」
薛墨竟然已經查到了慕正西的幕後身份,薇薇等人更是感到吃驚,相反只有慕正西面色不變。
他勾起唇角,「墨將軍真會說笑,整個卡里都是你的,哪裡還需要我這個外人關照。」他說著也伸出手去,「我說的沒錯吧,卡里山真正的主人,墨大人。」
薛墨淡然一笑,像是默認了他的話一般,只是走過去扶起地上的薛遙。
眾人譁然,一個是卡里山明面上的霸王,一個是默默無聲的將軍,在外人看來是多麼和諧的畫面,然而,直到今天才算明白,原來一直低調行事的墨將軍才是卡里真正的掌權人。
難怪薛遙事事都要仰仗薛墨,而且看上去沒有任何君主的霸氣,現在想來,也不覺得奇怪了。
「只不過是一個女人,慕總既然找到了,直接領走便是,弄出那麼大動靜,倒是讓我有些為難了。」薛墨說著,抬眼看了看房間裡橫七豎八的屍體,目光最後落在薛遙受傷的四肢上。
慕正西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圈,剛才只顧著發泄了,沒想到已經傷了那麼多人。
目光看向薛墨,又變得冷冽起來,「恐怕我不這麼做,我的女人就要變成墨大人的二房了,相信我,我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傷了你的人,實屬他們活該。」
薛墨輕笑一聲,抬起手招呼門外的手下進來,「先帶遙大人下去療傷,至於她……」
薛墨的目光看向了林玲。
「關起來,等候遙大人處置。」他冷冷的說完,抬眼看著慕正西,「慕總這句話就言重了,物歸原主這個道理我還懂,只不過你把我這裡攪得天翻地覆,又把人傷得這麼嚴重,最重要的是,人還被你帶走了,我現在是人財兩空,這要傳出去,我這卡里山主人的臉面還往哪兒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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