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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亦琛的話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陸驍微微嘆了口氣:「阿琛,曼曼休假了。」
葉亦琛一怔,沒說話。
「你也休假吧。」陸驍說的直接,「別的事情,你不用再多想了,有我在撐著,不會出任何的問題,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把曼曼追回來。」
「」
「不是愧疚她嗎?那就去找她,把你的想法告訴她。她不想見你,你就耐心的陪著,總有她心軟的時候。她不原諒你,你就纏著她,也總有她放棄不想被你纏的時候。一輩子這麼長,你們才走了三分一,怕什麼。」
陸驍在安撫著葉亦琛:「何況,曼曼要真的對你沒任何感覺,就不會讓你靠近她,也不會和你發生接下來的這麼多事了。」
「」
「去把曼曼找回來,把你失去的找回來。你們好好談一談。」陸驍很沉穩的說著,一字一句的,卻再清晰不過。
葉亦琛很久都沒說話。
陸驍也沒說話。
兩人就這麼在手機那頭保持了沉默。
「她去哪裡了。」葉亦琛忽然開口,打破了這樣的沉默。
陸驍安靜了片刻:「抱歉,我不知道。她沒說她去哪裡,她休了半年的年假。目前看飛機票的去向,是去了義大利,具體哪個城市,我就不清楚了,我想,她也會知道我會關注她的一舉一動,所以她把行蹤隱藏的很好。」
何曼曼要真的想躲人的時候,你根本連找到她的機會都不會有。
「我知道了。」葉亦琛沒再多問。
陸驍也沒再多說什麼:「資料我已經發到你的郵箱了,你自己看吧。」
「好。」葉亦琛應聲。
而後,陸驍就掛了電話。
葉亦琛深呼吸,很久才從這樣的情緒里回過神,他打開自己的郵箱,就這麼一字一句的讀著陸驍發給自己的調查結果。
這些方塊字,看在眼中,卻遠遠比徐子皓告訴自己的時候還來的震撼。
在資料的背後,還有當年何曼曼的病例。
瑞金的表面是銷毀了,但是在資料庫里卻仍然存在。
這份人情,是陸驍代替自己欠韓啟堯的。
很久,葉亦琛站起身,頭也不回的朝著酒店外走去。
——
從酒店離開,葉亦琛就這麼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江城轉著,一直到最終,把車子開回到了公寓樓下。
現在的公寓,少了何曼曼,顯得冷冷清清的。
甚至連一絲光亮都不存在了。
因為沒有何曼曼,葉亦琛不會出現在這裡。
他很安靜的就這麼倚靠在車門邊,看著公寓的位置,就這麼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仿佛怎麼都停不下來了。
當年的很多細節,葉亦琛到現在都記得。
何曼曼看起來是一個驕縱無比的大小姐的,但是她卻可以有很多很暖心的舉動,不管自己多晚回來,都可以看見窗口亮著一盞燈。
自己的拖鞋是整整齊齊的被擺放好的。
房間也一樣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這些事,何曼曼根本不會做,但是卻為了自己,她在努力學著做。
葉亦琛知道何曼曼的想法,不想自己在辛苦了一天後進門,還要再為這些事情煩惱,再做更多不必要的工作。
所以,何曼曼漸漸的把這些事都攔了下來。
甚至,何曼曼為了自己的自尊,也編造很多善意的謊言。
但這些,最終都被葉亦琛踐踏了,他沒想到何曼曼做的這些事,反而一個勁的怪罪何曼曼,現在想來,葉亦琛只覺得自己不是人。
可如今,一切就好似都晚了。
何曼曼從自己的世界裡就這麼輕易的消失不見了。
甚至,沒人知道何曼曼去了哪裡。
呵呵——
葉亦琛自嘲的笑出聲。
很快,葉亦琛回過神,他拿起手機,一次次的撥打何曼曼的手機,但是何曼曼的手機卻已經傳來關機的聲音。
冰冷機械的女聲,不帶意思的感情。
但葉亦琛卻不在意。
手機屏幕上,滿是撥打出去的電話。
很久,葉亦琛才停下了這樣的舉動,漸漸的逼著自己冷靜下來,讓人第一時間找尋何曼曼的下落,而自己則定了去米蘭的機票。
不管何曼曼去哪裡,起碼現在她人在義大利。
在確定了機票後,葉亦琛看了一眼時間,最快起飛的航班也在第二天早上10點。
他上了車,並沒回自己的別墅,只是交代傭人整理好自己的簡單的行李,而後就直接驅車去了墓園。
葉亦琛很快找到了安安的墓。
他半蹲了下來,就這麼仔仔細細的把原本就顯得乾淨的墓碑再一次的清掃,而後才很淡的說著:「安安,你會保佑爹地把媽咪追回來的,是不是?就算你沒回來做我們的孩子,爹地和媽咪一樣都很愛你。」
葉亦琛就這麼在安安的墓碑前說了很多。
從開始到現在,一字不漏的說給安安聽。
最後,葉亦琛是自己失笑出聲。
甚至,葉亦琛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半蹲了多久,一直到腿部發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了,葉亦琛才緩緩的站起身。
那眸光低斂,手指就這麼碰觸著安安的照片,仿佛在撫摸安安細膩的肌膚。
「安安,等爹地帶媽咪一起回來。」葉亦琛說的再堅定不過。
一直到太陽落山,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沉,葉亦琛才轉身離開墓園。
而後,葉亦琛驅車去了療養院。
療養院的人倒是記得葉亦琛:「你是之前和何小姐一起來的那個人,請問您是?」
被這麼問,葉亦琛忽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沉了沉,才說著:「是她朋友,先給看看她母親。」
之前陪何曼曼來的時候,葉亦琛並沒靠近程艷芳。
就只是送何曼曼過來這裡,而後安靜的在外面等著。
護士聽見這些話的時候,倒是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程女士現在的情況穩定了下來,也許多一個人見見她,會好一點。何小姐真的是我見過最孝順的人了,每一周都會固定來,除非是有特殊情況,就算有事,她也會仔仔細細的交代清楚我們要注意的事情。」
護士對何曼曼讚不絕口。
葉亦琛笑著聽著,仿佛這樣可以靠何曼曼更近。
很快,護士帶著葉亦琛到了程艷芳的房間。
葉亦琛推門而入。
程艷芳看見葉亦琛的時候,忽然變得很安靜,就好似人是葉亦琛,一瞬不瞬的看著葉亦琛,但是卻全程沒說過一句話。
葉亦琛並沒閃躲,就這麼任程艷芳看著。
就算是當年和何曼曼結婚後,葉亦琛也從來沒叫過程艷芳。
不僅僅是因為何家的不同意,也因為葉亦琛的那點自尊,怎麼都沒辦法開口。
而如今,當年那個雍容華貴的老者,到了現在卻顯得格外的死氣沉沉的,仿佛在這些歲月里,早就已經磨滅了她所有的感知。
忽然,是程艷芳開口,打破了這樣的沉默:「你進來吧。」
那神智就好像一下子恢復了清明,不再恍恍惚惚了一樣,就連護士都顯得驚訝不已。
葉亦琛倒是冷靜:「好。」
而後,他就朝著程艷芳的方向走去。
護士想跟進去,但是卻被程艷芳拒絕了,這在之前也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護士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葉亦琛轉身,淡淡的說著:「有情況,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麻煩了。」護士禮貌的應聲。
而後,病房的門,被關了上去。
葉亦琛和程艷芳面對面的坐著,誰都沒打破這樣的沉默,葉亦琛很安靜,程艷芳也很安靜。
「阿姨,對不起——」許久,是葉亦琛打破了沉默。
這一聲對不起,不是對程艷芳說的,而是對何曼曼說的,程艷芳是何曼曼目前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葉亦琛只想來告訴程艷芳,他會照顧好何曼曼,不會再讓當年的事情重蹈覆轍了。
程艷芳則好像聽不見葉亦琛的話,就這麼麻木的坐著。
葉亦琛低頭,倒是也不在意:「阿姨,我會把曼曼追回來的。不會再讓她一個人顛沛流離,也不會再讓她一個人孤單的受委屈。我欠曼曼的,我餘生來還。」
葉亦琛說的直接,這也葉亦琛給程艷芳的承諾。
「我知道,當年我年輕氣盛,做了太多讓曼曼傷心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們當年是為了曼曼好。現在的債,我來還。您是曼曼的母親,也是我的責任。我也會照顧您。」
葉亦琛很淡,卻說的很堅定:「曼曼被我氣泡了,躲到歐洲去了,我會把曼曼找回來的,到時候再帶著曼曼來找你。」
「」
「我想,我也應該叫您一聲媽,以前沒叫過,現在不會再讓我自己錯過了。」葉亦琛自嘲的笑了笑,「我會帶著曼曼回來一起看您的,您相信我,我說的到,也做的到。」
葉亦琛陪著程艷芳,說了很多很多。
程艷芳似乎就除了最初對葉亦琛的出現有反應外,現在的程艷芳又好似陷入了自己的情緒里,對葉亦琛說的任何話都再沒了反應。
安靜的不能再安靜。
屋內的燈很柔和,就這麼打在程艷芳的身上。
葉亦琛也就這麼站著。
一直到時間指向晚上10點,護士在外催促葉亦琛了,葉亦琛才歉意的看著程艷芳:「抱歉,讓您聽了我這麼多的廢話。」
「我先走了,過一段時間來看您。」葉亦琛說的直接。
而後,葉亦琛轉身,朝著病房的門口走去。
忽然,一直坐著,一動不動的程艷芳,卻脫口而出叫住了葉亦琛:「葉亦琛。」
葉亦琛愣住了,就連進來的護士都愣住了。
程艷芳再這裡住了十幾年,甚至很多時候連何曼曼都認不清了,現在卻可以精準的叫住葉亦琛的名字。
甚至在葉亦琛來的時候,都沒提及自己的名字。
「阿姨——」葉亦琛轉過身,朝著程艷芳的方向走去。
程艷芳的眼神一下子清明了起來:「你會對曼曼好,是不是?」
這話,斷斷續續的,結結巴巴的,甚至那枯瘦的手就這麼抓著葉亦琛,力氣大的嚇人。
葉亦琛應的直接:「是。」
「不會在丟下曼曼,不會讓她一個人受苦受累了,是不是?」程艷芳追著問。
每一個問題,每一句話,雖然磕磕絆絆的,但是思路卻異常的清晰。
「是。」葉亦琛仍然回答的堅定。
「好好好。」程艷芳連連點頭,「你走吧,去找曼曼吧。」
說著,程艷芳就揮手趕起了葉亦琛,葉亦琛看著程艷芳,倒是沒多停留,護士也跟著走了進來。
程艷芳就這麼安靜的看著葉亦琛離開的方向,那眼淚緩緩的流了下來。
她迷迷糊糊的過了十幾年——
前面幾年,是真的神志不清。
後面幾年,陸續分得清何曼曼了。
再後來的幾年,程艷芳把所有的事情都漸漸的想了起來了。
但是程艷芳卻始終什麼都沒說,還是維持了之前的狀態,她不想再牽連何曼曼。程艷芳很清楚,如果何曼曼知道自己清醒了,一定會讓自己離開這裡,跟著她回家。
這樣無疑就是在連累何曼曼。
對程艷芳而言,她只要何曼曼好。
何曼曼這麼多年,真的是太苦了。
如今葉亦琛出現了,在葉亦琛的眼中,程艷芳看見了葉亦琛對何曼曼的在意,那樣的在意,不是偽裝可以裝的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
她想,她可以放心了。
當年,誰都有錯。
如果當年何家沒這麼執著,或許何曼曼和葉亦琛也不會走到現在,何家也不會走到現在。
終究,一步錯,步步錯。
所幸,現在一切還為時不晚。
只要何曼曼的邊上有人,程艷芳就真的放心了。她也不用這樣勉強的撐著,這十幾年,她也很累了,累的想去找何建明,想放棄這裡的一切。
終究還是因為何曼曼。
她不想何曼曼這麼孤孤單單的。
而如今,她放心了。
看著葉亦琛離開,程艷芳的眼眶紅了,轉著淚水,很久都沒說話。
一直到葉亦琛的車子從自己的視線之中消失,程艷芳才緩緩的回過神,在護士的攙扶下,一步步的回到床上。
這夢裡,程艷芳夢見了很多很多的人。
這十幾年壓在心口的愧疚也跟著放了下來。
或許,在不久後,她可以走的安安穩穩了。
沒人知道,只有程艷芳清楚自己命不久矣。
——
一晚上,葉亦琛都沒睡著。
他回到了小公寓,似乎在感受何曼曼的存在,他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煙,似乎重新建到何曼曼後的這段時間,他抽菸的概率比這十幾年加起來都大的多。
一直到天泛涼。
葉亦琛的秘書已經從他的別墅拿到了葉亦琛的行李,驅車到了公寓下,直接載葉亦琛去了機場。
葉亦琛從江城直飛了米蘭。
在米蘭,葉亦琛第一時間就轉機去了都靈。
這是葉亦琛能找到的,何曼曼現在呆的地方。
但是葉亦琛抵達都靈的時候卻撲了空,明明在都靈已經呆了幾天的何曼曼卻已經輾轉去了下一個城市。
就好似和葉亦琛躲貓貓一樣,又好似知道葉亦琛在跟著自己一樣。
幾乎就是何曼曼前腳離開這座城市,葉亦琛後腳就跟來了。
明明距離那麼近,但是他們卻怎麼都沒能有機會碰見。
但是葉亦琛卻沒放棄,不厭其煩的跟著何曼曼的行蹤,就算下一秒就會錯過何曼曼,葉亦琛還會毫無在意的飛到那裡。
兩人這樣的你追我套,不經意之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
兩個月里,何曼曼沒見過葉亦琛,葉亦琛也沒放棄過。
挪威,卑爾根。
卑爾根常年在雨季中,但是卑爾根的風景卻極美。
何曼曼抵達卑爾根已經一周了,但是卻沒任何葉亦琛的消息。
這讓何曼曼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若是以往,她就算躲著葉亦琛,葉亦琛也可以在自己抵達這個城市不到兩天的時間裡,就能準確的找出自己的行蹤,包括下榻的飯店,而後第一時間趕來。
她也好似玩上癮了一樣,又好似在試探葉亦琛的耐心一樣,就這麼和葉亦琛追逐了起來。
而如今,她卻沒看見葉亦琛再繼續跟來。
何曼曼沒說話,沉了沉,倒是安靜了下來。
酒店的窗外,仍然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卑爾根一年見不到幾天的晴天,卻絲毫沒阻擋這座城市的美麗。
而電腦的視頻仍然還開著,上面是徐子皓的身影。
「葉亦琛沒來?」徐子皓看見何曼曼的反應就已經知道了,「曼曼,你真的在意葉亦琛,就給葉亦琛一個機會,不在意了,也沒必要糾纏著,你這樣,手機也關機,完全讓人聯繫不上,江城那邊真的有什麼事,你都不會知道的。」
徐子皓看著葉亦琛追著何曼曼兩個月,倒是看不下去了,勸說著。
何曼曼的手機關機,除非定期的網絡聯繫外,徐子皓也聯繫不上何曼曼。
何曼曼網絡聯繫的目的,也是為了知道程艷芳再療養院的情況,偶爾陪著程艷芳聊上幾句。
除此之外,何曼曼幾乎沒有任何聯繫的方式。
徐子皓只是站在男人的角度,勸說著:「你喲,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要知道,葉亦琛也是男人,也不可能真的把所有的工作都放下來,陪你玩這樣的遊戲。你要知道,你無所謂,他不能無所謂,他負擔的是整個集團的生計。」
何曼曼沒說話,有些走神。
「別因為這樣,錯過了彼此。」徐子皓安靜了下,「曼曼,你從來很獨立,你要做的任何事情,沒人可以干涉,但是為了自己好,起碼給彼此一次機會。你也不是沒給過,給了又能怎麼樣呢?」
是啊,又能怎麼樣呢。
她不喜歡,不願意的事情,葉亦琛不會勉強自己。
在外面兜兜轉轉了兩個月的時間,住最好的酒店,一個人吃最好的餐點,買最貴的奢侈品,花了自己這十幾年來為數不多的積蓄。
那是一种放肆的行為。
想在這樣的行為里,徹底的得到解脫。
看起來暢快無比,卻有顯得寂寞。
何曼曼低頭,很久才回著徐子皓:「我其實也挺無聊的是不是,脾氣上來了,誰都管不住。」
「是啊。」徐子皓倒是沒否認,「你脾氣上來了,還真的沒人管得住。葉亦琛都不能。」
何曼曼的世界裡,只有女王兩個字。
要能和何曼曼在一起長長久久的人,就勢必要學著忍著她的這點臭脾氣。
而葉亦琛是唯一的人。
和何曼曼做朋友很輕鬆,一旦變成情侶,沒很強大的承受能力,是真的會被何曼曼正到崩潰了。
「你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何曼曼笑罵出聲,「我不吵你了,你快去陪著你老婆吧,不然回來真的要怪我了。」
「好。」徐子皓倒是也沒再多說什麼。
他們都懂,退一步,朋友的感覺遠遠好過最初的彼此糾纏。
在徐子皓掛了視頻後,何曼曼上了線,詢問了療養院裡程艷芳的情況,護士回答的答案都如初後,何曼曼才微微的放了心。
她的心思重新落在了窗外淅瀝瀝的小雨上。
手心,躺著是一張明天飛往柏林的機票。
而這一周的時間,何曼曼並不是完全無動於衷的,她給了葉亦琛機會,給了葉亦琛追上自己的機會。
結果卻在自己釋出善意的時候,葉亦琛卻失蹤了。
整整一周沒了任何的消息。
她在原地等待,而追逐的人卻不再靠近。
是後悔了嗎?還是退縮了?
何曼曼低頭,自嘲的笑了笑,也許,她和葉亦琛的緣分也就如同現在的情況一樣,永遠追逐不到彼此。
在葉亦琛釋放善意的時候,她選擇了無視。
在她釋放了善意,葉亦琛卻已經消失不見。
終究還是和當年一樣錯過了嗎?
但何曼曼卻騙不了自己,這麼長的時間,出現在自己腦海里,越來越清晰的影像不是別人的,而是葉亦琛的。
這人的眉眼,這人的輪廓,何曼曼甚至閉著眼睛都能清晰的表述出來。
很久,何曼曼站累了,她轉身,朝著房間外走去。
這是在卑爾根的最後一餐晚餐。
而後,明天一早的飛機,她就會離開這裡。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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