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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灃想到了自己受傷的時候,就是因為對方拿許美君來威脅自己。
不經意里,許美君還是進入了沈灃的心口。
而這樣的許美君卻讓沈灃步步為營,每一步都走的格外的艱難,在這樣的情況下,沈灃比誰都清楚,這樣的情況會把自己和許美君都逼入危險之中。
這一次,是許美君走了。
那麼下一次呢?
不可能次次都這麼走運的。
再周全的防護,總有意外的時候。
而這樣的意外,沈灃不認為自己可以承受的起。
再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沈灃的眉眼裡的戾氣也跟著越來越沉。
許美君感覺到了。
她安靜了下,似乎被沈灃嚇到了,小心翼翼的說:「沈灃,你這樣嚇到我了。」
沈灃沒說話。
「你很疼嗎?」許美君關心的問著,「你沒回我消息,我真的以為你——」
「手機摔壞了。」沈灃淡淡的解釋。
許美君的心口微微一松。
「之前醫生來過,給了點麻醉,睡著了,所以也沒注意到你的情況。」沈灃安靜的說著前因後果。
許美君點點頭:「你沒事就好了,沒事就好了,你真的嚇壞我了。」說著,她安靜了下,這才看著沈灃,「那些人為什麼」
剩下的話,許美君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問。
沈灃看著許美君,居高臨下的,似乎身體上的這些傷口對於他而言並不是多大的問題。
可沈灃的姿態里,卻沒對許美君解釋這些的意思。
許美君也看的出來,最終就只能這麼含糊不清的轉移了話題:「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皮外傷,問題不大。」沈灃清淡描寫。
許美君也不敢再問下去。
她當然知道,並不是那麼簡單而已。
而沈灃低斂下的眉眼卻藏著冷酷。
確確實實是皮外傷,但是卻是子彈嵌入肌膚的皮外傷,並沒傷到骨頭,處理起來自然也比普通的外傷顯得麻煩的多。
只是這些,沈灃沒打算和許美君說。
見許美君慌亂的樣子,沈灃忽然輕笑出聲,就這麼主動牽住許美君的手:「我很好,別擔心。」
這一次,沒收話的人是許美君。
「是不是嚇到你了?」沈灃淡淡的問著。
許美君一怔:「」
是真的嚇到了。
沈灃的身份,一遍遍的在許美君的腦海里盤旋,但是卻怎麼都找不到一個讓自己安心的身份。
許美君就這麼站著,沈灃也站著。
可這樣的沈灃卻給了許美君莫大的心裡壓力。
她不自覺的深呼吸,而後才繼續開口,似乎在緩解這樣的氣氛:「你別站著,你快到床上去!」
結果,許美君的話音落下,沈灃的手卻忽然撫上了許美君的臉頰,那眸光變得複雜的多。
許美君楞了下。
沈灃的聲音已經淡淡的傳來:「美君,我的世界裡,比你今天看見的血腥,要更為的殘忍和無情。你太單純,這樣的世界並不太適合你。」
每一個字,沈灃都說的格外的清晰。
許美君的心跳卻越來越快。
甚至,她不敢看向沈灃。
「不准說,我不想聽。」那是許美君下意識的拒絕。
她不認為沈灃說出的話會是自己喜歡的。
沈灃就這麼看著許美君,但是唇卻被這人緊緊的捂著,最終,那到嘴邊的【我們分手吧】就這麼吞了回來。
不知道是貪戀現在的溫存,還是不想這麼刺激許美君。
又或者是沈灃認為這樣的情況下並不合適。
很久,沈灃嗯了聲,把許美君的手抓了下來,一個反手,兩人十指相扣,就這麼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
許美君安靜的跟著。
但是那表情卻已經變了又變。
沈灃想分手,許美君知道。
但是許美君卻怎麼都不願意戳破。
可是再多問的勇氣卻已經全然消失了,和之前那樣不知廉恥,不顧一切的倒追沈灃的許美君截然不同了。
許美君低頭,嘴角揚起了嘲諷的笑。
「陪我睡一會。」沈灃淡淡的開口。
許美君僵硬的應著:「好。」
倒是沈灃低頭問了聲:「怎麼了?」
「沒有。」許美君反應的很快,「就只是擔心你而已。」
沈灃沒再多說什麼,藥效並沒完全散去,現在的他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就這樣牽著許美君的手,直接回到了大床,摟著許美君,沉沉的睡了過去。
許美君卻怎麼都沒能睡著。
明明擔心這人,她並沒休息好,但是真的看見沈灃的時候,許美君發現自己的心思更重了。
很久,她就這樣看著,安靜的看著沈灃。
明明這人近在咫尺,甚至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範圍內,可是卻莫名的覺得這人離自己很遠很遠。
許美君深呼吸後,強迫自己閉眼。
最終,許美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等許美君睡熟的時候,原本看起來沉睡的男人卻忽然醒了過來,那眸光在漆黑的房間裡,卻顯得銳利無比。
大手落在許美君細膩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
很久,沈灃開口,卻說的淡漠:「美君,不要怪我。」
再然後就沒了任何的聲音,沈灃把許美君擁到了自己的懷中,這才閉了眼。
這夜,空氣中都流淌了一絲不安定的氣息。
——
翌日。
許美君是在夢魘里被驚醒的,她記得自己去找了沈灃,而如今,她卻安然無恙的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這讓許美君的情緒瞬間緊繃了起來。
昨天的一切難道是錯覺嗎?
想也不想的,許美君匆匆換好衣服,就朝著房間外走去。
結果,房間的門一開,就看見許常生等人都在沈灃房間的門口,許美君一時沒了反應,就只能這麼安靜的站在原地。
許常生看了一眼許美君。
許美君被看的有些心虛:「爺爺。」
「你去收拾下,一會有人會來給你拿行李,我們要先回去了。」許常生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交代許美君。
許美君楞了下:「回去了?」
許常生只是嗯了聲,沒多解釋,許美君也沒多問,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以前的話,許常生會在山上差不多住上一個星期,這次能提前離開,大概也是因為沈灃的關係。
昨天許常生叫來的軍醫也不過即使初步檢查了沈灃的身體情況,做了傷口的處理,別的事還是需要回到市區才可以處理的。
這下,許美君沒再多停留,快速的朝著房間走了回去一邊走一邊說:「我馬上收拾。」
許常生沒再多言。
在許美君轉身的時候,聽見沈灃的聲音:「許老,讓你費心了。」
許美君下意識的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了沈灃,沈灃好似沒注意到許美君一樣,反而是許常生看了過來。
許美君立刻把眼神收了回來,心跳都跟著加速了。
「你還不去收拾!」許常生擰眉。
許美君噢了聲,這才快速的回到了房間裡,她就這麼抵靠在門板上,還在大口的呼吸著。
她想,許常生應該沒注意到自己這樣的小動作吧。
何況,沈灃出來她好奇的看看也是正常的。
許美君不敢再多想下去,立刻把自己位數不多的行李給收拾好,甚至沒等人來拿,就自己已經提著行李下了樓。
許常生和沈灃已經在酒店大堂了。
車子也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沈灃受傷,雖然不是多大的問題,但是許常生也不會允許沈灃再開車。
他看了一眼許美君,很淡的吩咐:「美君,你一個人坐我的車,小陳開車。」
「爺爺,那你呢?」許美君想也不想的就問著。
「我和沈灃一輛車。」許常生說的直接。
許美君:「」
她想拒絕的,她想和沈灃在一輛車上,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許美君找不到任何和沈灃一輛車的理由。
最終,許美君就只能悻悻然的上了許常生的座駕。
小陳很快的就驅車離開了。
許美君不時的看著車窗後跟著的車子,她知道,沈灃在裡面,而許常生也在。
許美君的手機被她抓在手裡,不斷的翻來覆去的看著,想給沈灃發消息,但是又害怕被許常生看見。
那種百爪心撓的感覺,差點把許美君逼到崩潰。
就是帶著這樣的情緒,許美君回了軍區大院。
下了車,許美君只是隨意讓家裡的阿姨把行李拿上去,而後就在門口來回走動,等著沈灃和許常生的車子回來。
結果,這一等,就是一天。
一直到了傍晚,許常生和沈灃才回到許家。
許美君幾次想開口,都沒找到機會,而許美君覺得,許常生似乎是故意的,故意攔在自己和沈灃之間,並不給自己靠近沈灃的機會。
這樣的感覺,瞬間就讓許美君冷汗涔涔起來。
許常生還是懷疑了。
這下,許美君也不敢造次,匆匆打了招呼,就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在許美君上樓的時候,沈灃才淡淡的看向了許美君,但是也就只是一瞬間,沈灃就已經把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
「有時間嗎?」許常生問沈灃。
沈灃面不改色:「許老找我?」
許常生嗯了聲,就直接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沈灃沉了沉,這才跟了上去,但是沈灃始終不動聲色。
一直到兩人走進許常生的書房。
沈灃很自然的關好門,這才安靜的看著許常生。
許常生看向沈灃:「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是你和美君一起出去了吧。」
沈灃沒迴避許常生的眸光,也沒否認許常生的猜測:「是,我帶美君出去了。」
「昨天事發的時候,美君和你也在一起是嗎?」許常生又問。
「是。」沈灃也沒否認。
許常生見到沈灃這麼坦蕩蕩,那臉色變了又變,再看著沈灃的時候,眼神都跟著越發的銳利起來。
那眼神仿佛要穿透沈灃:「沈灃,你來許家的時候,你答應過我什麼?」
「不招惹美君。」沈灃說的直接。
「現在呢?」許常生在質問沈灃。
那刻意壓低的聲音里,已經帶了一絲的薄怒:「美君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小姑娘,禁不起你這個成熟男人的蠱惑。她從小缺乏父愛,對於成熟男人的偏愛遠遠勝於小男生。」
沈灃沒說話,只是安靜的聽著。
「美君還是一個很死心眼的人,喜歡了就是一輩子,和她媽媽一樣,完全不知道變通的。你能許諾美君什麼,你什麼也許諾不了。」
許常生看著沈灃,每一個字都說的直接,不留一絲的情面:「沈家的情況,你比我還清楚,就算你願意護著美君,你能和我保證,昨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嗎?」
「」
「一次是美君運氣好,可以逃離。二次還可以,那麼你可以保證一輩子都可以這樣嗎?」
「」
「美君從小就在我的保護下長大的,別說沈家那樣的血雨腥風,就算是我們這見不得的陰暗面美君都沒接觸過。你認為她真的可以接受那些嗎?」
許常生說的情緒激動了起來。
沈灃就始終這麼安靜的站著,很久才應著:「不能。她做不到。」
就是因為許美君太乾淨,乾淨的像一張白紙,所以沈灃才清楚,這些事,許美君一個都不能接受。
就好比昨天。
許美君親眼看見了拿著手槍的人,那種恐懼,在那一雙漂亮的大眼裡,表現的淋漓盡致的,完全沒任何遮擋的痕跡。
如果真的接觸到自己的世界,許美君現在所認知的一切都會徹底的崩塌,那時候的許美君,就不會是現在的許美君。
偏偏,這麼幹淨的人,從來沒在沈灃的世界裡出現過,所以沈灃才會情不自禁的招惹了許美君。
就算是許美君主動的,但是若不是沈灃願意,許美君不會有任何機會。
說白了,還是沈灃給了縱容的機會。
要說錯,錯的多的人,確確實實是沈灃。
而許常生聽著沈灃的話,猛然看著沈灃:「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靠近她,給她希望?」
沈灃沒說話,低著頭,似乎在思考。
「沈灃,放過美君。」許常生的聲音忽然哀求了起來,「美君是一個好孩子,從小也受了委屈,家庭上,我不可能給她想要的一切,但是我起碼要保證她這一輩子的周全和幸福。」
說著,許常生的情緒也跟著激動,眼眶都微微泛紅了。
沈灃看著,抄在褲袋裡的手緊了緊。
很久,沈灃才開口:「我會離開美君。」
許常生沒說話。
「給我一點時間,處理好和美君之間的事。」沈灃許諾,「而後,我就會離開,不會再出現在美君的世界裡。永遠不會。」
「好。」許常生應聲。
沈灃給出的承諾就勢必能做的到,這點,許常生並不會懷疑。
但是許常生的眼神卻沒從沈灃的身上離開,仍然帶著嚴肅,沈灃安靜了下,不可能不知道許常生的意思。
「許老可以放心,我的事,不會牽扯到美君,也不會讓美君受傷。」沈灃一字一句說的清晰,「我也不會允許美君出事。」
「好。」許常生點頭。
而後,沈灃沒在許常生的書房多停留,快速的走了出去,許常生也沒攔著沈灃。
沈灃表面若無其事,但是心口卻因為自己說出的話,一陣陣鈍鈍的疼。
很久,沈灃才斂下這樣的情緒,朝著二樓的房間走去。
——
沈灃進門的時候,就看見許美君在自己的床上坐著,雙手就這麼撐著床沿。
看見沈灃的時候,許美君立刻站了起來,朝著沈灃的方向走去。
沈灃的眼神微微黯淡了,但是再看著許美君的時候,卻若無其事的:「怎麼了?」
「爺爺剛才找你了?」許美君很緊張,「爺爺是不是在問我和你的事情了?」
「不是。」沈灃否認了。
和許美君相處的這小半年來,沈灃還是了解許美君的。
如果承認了許美君的猜測,許美君的性格二話不說就會破罐子破摔的找許常生吵架了,越是極端的方式,越是會讓許美君反彈。
就算要極端,也應該是他來開口,而不是許常生。
畢竟,他可以離開,許常生並不能,而許美君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就是許常生。
這話,到是讓許美君鬆了口氣:「不是就好。我真的害怕爺爺懷疑了,我老覺得爺爺是故意的,故意攔在我們中間,就好像知道了一樣。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直接和爺爺說。」
許美君說的絮絮叨叨的:「不就是談戀愛麼,怎麼還不讓我談戀愛啦。」
許美君還在說,沈灃卻忽然捏著許美君的下頜骨就這麼吻了上來,不給許美君再開口的機會,把她所有的聲音都徹底的吞沒了回去。
許美君嗚咽了聲:「沈」
她的腰間明顯的感覺到了沈灃手心的力道,更可以感覺的出沈灃略帶了一絲壓抑的情緒。
想安撫沈灃,但最終許美君能做的就是主動樓上沈灃的脖頸,回應沈灃的吻。
這樣的吻,似乎在絕望里徹底的爆發。
越是被人小心翼翼的看著,那種躁動的情緒就跟著越為的明顯,恨不得能把對方揉到自己的身體裡,這樣才能永遠不分開。
「唔」許美君悶哼出聲。
因為這樣的激烈,喉間深處傳來陣陣生疼的感覺,甚至胸腔的空氣都已經被徹底的掏空了,大腦的意識也跟著混沌了起來。
沈灃這才鬆開許美君。
許美君的腳有些軟,沒想太多,貼在了沈灃的胸口。
然後沈灃悶哼一聲。
這下,許美君被嚇了一跳:「我是不是弄到你傷口了?」
「沒有。」沈灃抓住了許美君的說。
許美君還是緊張,沈灃就這麼含笑看著許美君,那大手就這麼牽著許美君的手心,眸光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這樣的沈灃,讓許美君心跳加速。
可是,心頭不安的預感也跟著越來越強烈起來。
還沒來得及從這樣的忐忑不安里回過神,沈灃已經撫摸上許美君臉頰細膩的肌膚,眸光微微沉了下來。
「你幹嘛?」許美君緊張的問著。
沈灃笑:「以後要一直都這樣,開開心心的。我喜歡看見你開開心心的樣子,知道嗎?」
「你不氣我,不讓我擔心,我都很開心的。」許美君哼哼。
「要我氣你呢?」
「那我就去找個小鮮肉,畢竟現在小鮮肉大把呢,還要那種器大活好的!」
許美君是故意的,口無遮攔的刺激沈灃。
沈灃的眸光一沉,就這麼危險的看著許美君,許美君不敢吭聲了,但是在沈灃的面前,又不想落入下風。
「哼,不行嗎?」許美君佯裝惱怒。
沈灃逼近了許美君,許美君微微後退了一下,就直接跌坐在了大床上,但是她卻有不敢掙扎,害怕牽扯到沈灃的傷口。
沈灃倒是乾脆的直接壓了上來:「我不能滿足你?」
許美君就算被壓著,嘴巴也不饒人:「你這樣,怎麼能滿足我!」
這話,說的恬不知恥的,沒羞沒躁的。
但是白皙的肌膚仍然因為這樣沒羞沒躁的話微微泛了紅,又有些不好意的推開了沈灃。
可沈灃卻紋絲不動的看著許美君。
許美君被看的面紅耳赤的,想不到沈灃要做什麼。她的心跳卻在沈灃的眼神里,變得越來越快起來。
誰都沒說話。
靜謐的房間內,流淌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許美君的呼吸都差點繃了起來,就這麼看著沈灃,一瞬不瞬的,很久才開口問著:「你要幹嘛?」
沈灃面不改色,俊顏不斷的朝著許美君的方向逼近,那薄唇就這麼在許美君的耳朵邊聽了下來,一字一句卻說的再清晰不過。
「你上我下,你主動,就可以解決你的問題了。」沈灃說的直接,那捏著許美君的手心滾燙滾燙的。
許美君的臉徹底的紅透了:「沈灃——」
那聲音帶了一絲絲的期待,卻也帶了一絲的羞澀。
而沈灃倒是很直接的躺了下來,就這麼看著看著許美君,因為這樣的曖昧,沈灃的喉結跟著滾動了一下,那手心的力道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許美君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偏偏就是這樣的眼神,讓她有些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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