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通緝令:霍太太,快入懷! 109 這樣的霍紀寒,讓她有些害怕

    霍紀寒還沒有到。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郁知意從嘉和影業樓上下來之後,剛好接到了陳季平的電話。

    「喂,陳老師?」

    「知意啊,今天去試戲怎麼樣?」

    陳季平是知道郁知意今天來嘉和影業試戲的,忙完了之後,不忘打電話來問一問情況。

    郁知意笑,「挺好的。」

    一邊在電話里陳季平說著面試的情況,她看了看四周,往嘉和影業旁邊的一個小公園裡走去。

    找了一張石椅坐下,郁知意一邊跟陳季平打電話,一邊低頭,漫不經心地扯著包包上的流蘇。

    厲澤深站在不遠處一個花壇的後面,一隻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另一隻手,拿著一根煙,並不點著,只是夾在手裡,靜靜地看著在不遠處打電話的郁知意。

    她沒什麼表情的變化,似乎只在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微微笑一下,看起來很溫和。

    厲澤深知道,那絕對不是在跟霍紀寒打電話,他見過郁知意跟霍紀寒打電話的樣子,並且見過不少,每次她和霍紀寒打電話,笑容會比現在更甜,讓他看了,有些嫉妒,控制不住的那種。

    郁知意也沒跟陳季平說多久,那時候霍紀寒在微信里說,還有十分鐘左右就到了,陳季平了解了大致的情況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郁知意收了線,站起身,驀然覺察到一道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轉頭看過去,便撞進不遠處厲澤深幽深的眼眸里。

    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郁知意對厲澤深的印象並不好。

    坊間自然也有傳言,這位帝京豪門之一的厲家的掌權人,性格向來深沉難測,好比此刻郁知意覺察到自己被對方這樣注視,心頭一陣咯噔。

    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她不得不對這個人產生警惕。

    抿了抿唇,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郁知意拿了包之後,打算離開。

    但厲澤深的動作很快,三兩步就擋在了郁知意的面前。

    抬眸看了一眼對方,郁知意客氣而疏離,「先生,你擋路了。」

    厲澤深低頭看郁知意,輕輕笑了一聲,「不認識我?」

    郁知意不明白厲澤深為什麼三番兩次找自己的茬,難道僅僅是因為當初在地下停車場她無意中撞見的那一幕麼,可是,按照外界對厲澤深的評價,他應該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可除此之外,她想不通,自己和厲澤深,到底還有什麼交集。

    不動聲色地推開兩步,郁知意沒有據理力爭的打算,從旁邊繞過去。

    厲澤深擋住她,永遠讓人難以捉摸的黑眸眯了眯,「你在怕我?」

    郁知意終於正視對方,「厲總,我想,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不知道厲總三番兩次如此這般,用意何在。」

    「呵!沒有什麼交集?」厲澤深似笑非笑地嗤了一聲,黑眸緊緊盯著郁知意,聲音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好一句沒有什麼交集,可我並不這樣認為。」

    郁知意頓了一下,「如果厲總因為第一次見面的事情而有所芥蒂,我很抱歉,並且,我已經忘記。」

    「是麼?」厲澤深眯了眯眼。

    「所以,也請厲總今後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厲澤深咬了咬壓根,睨著郁知意的雙眸,如抓取獵物的獵鷹一般,「看起來軟綿綿的,像只小綿羊一樣,爪子還挺鋒利。」

    郁知意心頭一顫,一股涼意從背後升起,無端升起一抹警惕。

    厲澤深看見了,看見郁知意警惕的模樣,眼眸更加幽深,「蔣洲。」

    他忽然吐出一個……名字?

    郁知意眉頭微蹙,厲澤深視線鎖住郁知意一般,看她微動的眉頭裡那一瞬間升起的疑惑和不解,再次重複了一遍,「蔣洲。」

    「郁知意,你還記得蔣洲麼?」

    蔣洲?郁知意眉心一蹙,「抱歉,我不知道厲總說的是什麼?」

    這句話,不知道是觸碰到了厲澤深的哪一根神經,他渾身上下忽然泛起一股讓人不難覺察到的狠戾,咄咄逼人,「不知道我說什麼?」

    郁知意往後退,對於蔣洲什麼的,她腦袋裡完全沒有印象,更不知道厲澤深怎麼會突然提及這個名字,她自覺跟厲澤深這樣的人沒有任何交集。

    也對蔣洲這兩個字,沒有任何印象,她自詡不是一個記性很差的人,何況她的社交圈子還這么小,沒印象,便沒有印象。

    不認識,便不認識。

    話到這裡,對方的情緒讓她琢磨不透,她不想再繼續下去。

    錯開一步,要往旁邊離開。

    厲澤深忽然攥住她的手腕,舉在身前,仗著身高的優勢俯視著郁知意,就像一塊壓在頭上的大山一般,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忘記了?」他臉上的表情似笑,卻透著一股狠勁,緊緊地盯著郁知意,郁知意能感到到對方的憤怒。

    「放開我!」郁知意掙扎。

    身體自然地牴觸陌生人的觸碰,對危險本能的反應。

    郁知意奮力掙扎,對方握著她手腕的力道不僅不放鬆,反而更加用力了。

    郁知意心臟砰砰砰地跳,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這樣不可控制的恐懼,平靜疏離的面容徹底被厲澤深的狠勁擊碎,「放開!」

    厲澤深咬牙笑著,心裡翻江倒海,攥著郁知意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道,「郁知意,你的記性,就這麼差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什麼蔣洲。」郁知意掙扎。

    這句話,再次激怒了厲澤深。

    不記得?

    這是好一句不記得。

    從得知郁知意這個名字開始,他就一直在調查,直到確定這個名字,就是屬於他在找的那個人?

    厲澤深預想不到,在聽到對方說這句不認識的時候,他會這麼生氣。

    他一向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卻頭一次這樣輕易被人惹怒了。

    「放開!」厲澤深的動作,郁知意根本就掙扎不開,這時候已經是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這小公園原本只是讓附近工作來往的人臨時休憩的小地方,此時根本就沒有什麼人。

    她和厲澤深在這裡磨了這麼久,竟然一個人也碰不上。

    厲澤深低低笑著,心裡翻騰的怒火,有些控制不住。

    他常年抽菸,身上總留著一股淺淡的煙味,這般湊近的動作,讓郁知意下意識皺眉,因為他的胡攪蠻纏,眼神里泄露出來的厭惡輕易被厲澤深捕捉到了。

    「記不得也沒有關係。」厲澤深勾唇笑著,聲音帶著一股狠勁,「你原本就應該是我的人。」

    這句話讓郁知意驀然升起一股心驚肉跳的感覺,下巴被對方捏住,骨頭被捏住的疼痛在彌散,「放,放開我……」

    厲澤深只是笑,低頭睨著郁知意掙扎不得的神色,眸色幽深,想用力地捏下去,卻又捨不得。

    像一個變態的殺手一樣,在斟酌如何下手。

    郁知意心裡只有恐慌,不知道厲澤深究竟發什麼瘋,屈膝往對方的腹部撞上去,但厲澤深顯然早有準備,並且具有一定的身手,郁知意鏈花拳繡腿都稱不上的動作,不僅沒有撞到他,反而被對方躲開了。

    而郁知意厭惡躲閃、掙扎的模樣,再加上方才著看起來毫不留情的一躲,厲澤深眼裡的戾氣更重了,唇角噙著一抹笑,「你太不乖了……」

    他原本不想這樣,也不想這麼逼她,傷害她。

    可是,對方的一句不認識,不記得,還有眼神里流瀉出來的厭惡和躲避,就像勒住他脖子的一根細繩一樣。

    勒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想讓她乖點,溫溫軟軟的,像一隻小綿羊一樣,對他笑,眼裡的欣喜因為他升起,眼裡的崇拜也因為她而存在。

    可郁知意沒有。

    她只有恐懼,只有厭惡,只有反抗和逃避。

    也是看清楚這一點,厲澤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郁知意瞬間瞪大了眼睛,往厲澤深的身後看去,厲澤深覺察到了什麼,還沒有來得及回頭,迎頭便撞上一隻拳頭。

    是霍紀寒。

    這猝不及防的一擊,直接將他打得踉蹌兩步,往旁邊倒退,堪堪扶住了一棵大樹的樹幹。

    顯然,霍紀寒並不打算放過他,還不等他站穩,就又再次上前,拳頭揮了出去。

    這次,厲澤深顯然有了準備,躲開了霍紀寒揮過來的拳頭,但依舊避之不及,臉上躲開了,腹部卻被霍紀寒狠狠打了一拳,但他也不是身手很差的人,這一拳一腳之間,兩人竟然就這麼打了起來。

    郁知意驚魂未定,看到打在一起的兩個人,霍紀寒被對方一拳打在了腹部上,她嚇得大叫一聲,「霍紀寒!」

    聲音里的擔憂和顫抖顯而易見。

    這副樣子,更加激怒了厲澤深,掃了郁知意一眼,勾唇看著霍紀寒,再次揮出了拳頭,霍紀寒快速避開,一個拳頭再揮過去,直接砸在了厲澤深的臉上,一腳再踹過去,正中對方腹部,厲澤深直接撞在了旁邊的大樹上,唇角有血跡溢出來,郁知意甚至能聽見骨頭被撞擊的聲音。


    她急忙跑上去,拉住霍紀寒,霍紀寒上身的白襯衫,已經皺巴巴的,臉上倒是沒有掛彩,只是神色陰寒得可怕。

    「霍紀寒!怎麼樣,有沒有事?」

    女孩滿眼的擔心都放在了霍紀寒的臉上,厲澤深扶著樹幹緩緩站起來,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跡,低頭看了一眼,輕輕嗤笑了一聲,聲音帶著某些克制,「霍少。」

    霍紀寒一隻手攔著郁知意,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眼眸冷漠地看著厲澤深,語氣陰冷,「她不是你可以碰的。」

    厲澤深輕輕笑了一聲,沒有看霍紀寒,雙眸卻放在郁知意的身上,好像,並不把霍紀寒的這句話,放在心上,「是麼?」

    「我的人,不是你可以碰的。」霍紀寒盯著厲澤深,又重複了一次。

    厲澤深的視線,放在郁知意緊緊攥著霍紀寒胳膊上的襯衫的手上,還有驚魂未定的雙眸,警惕地看著他,「你的人?誰說一定的呢,論起來,說不定,我比霍少,認識她的時間還早,或者,還有一些霍少並不知道的約定,比如……」

    沒有說完的話,被厲澤深吞在了口中。

    臉上的那一抹些許陰沉的笑意,漸漸沉了下去,視線,終於從郁知意的身上,轉移到霍紀寒的手上。

    他的手裡,有一把微型的小手槍,此刻正對著他。

    厲澤深沉默,呼吸漸漸沉了下來。

    霍紀寒雙眸帶著警告的意味,「別碰她,這雙噁心的眼睛,也別放在她的身上,你沒有資格,否則,你會後悔對她做過的事情。」

    郁知意的視線落在霍紀寒的手上,忽然出現的那把槍,讓她臉色發白。

    霍紀寒的手上,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國內是禁槍的。

    此刻,那把看起來,像一個型號只是大一點的,精緻的打火機的手槍,正指著厲澤深,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裡,卻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霍紀寒將郁知意護在自己的身後,「除非,你想讓厲家永遠在華國消失。」

    厲澤深嗤笑了一聲,面對那把手槍,似乎也沒有那麼僵硬了,神色甚至顯得有些不太在意。

    頓了頓,霍紀寒聲音低沉,威脅的意味非常明顯,卻又帶著一股萬般不在乎的、不近人情的冷漠,「或者,你可以不在乎厲家,但是,康療護養院裡的那位。」

    話到這裡,厲澤深猛地對上霍紀寒的視線,眼裡的緊張,已經泄露了他的情緒,顯然,那才是他最在乎的東西。

    霍紀寒滿意於厲澤深的反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收了手槍,攬著郁知意離開。

    厲澤深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臉色變得愈發陰沉,只是……想到霍紀寒竟然已經如此了解自己的弱點所在,心中的警鈴,還是無法降下。

    手槍已經被霍紀寒收了起來,郁知意提著一顆心被霍紀寒帶回了車上,坐在座位上之後,郁知意才反應過來,抓著霍紀寒的胳膊,語氣擔憂,「哪裡受傷了,嚴不嚴重,我看看?」

    說著就要去碰霍紀寒襯衫下的腹部,霍紀寒一把抓住郁知意的手,定定地看著她。

    郁知意臉色還有一些蒼白,原先被捏住的下巴,這會兒還有一些紅痕,霍紀寒輕輕碰了一下,「疼不疼?」

    心裡無端湧起一股心酸的感覺,發酵得厲害,似乎怎麼也克制不住,郁知意使勁搖頭,「不疼,不疼的,我沒事。」

    她看著霍紀寒,方才的事情,又重新沖回了腦海里。

    霍紀寒不由分說,扯出了兩張濕紙巾,低頭,一言不發地擦著郁知意手腕上因為被厲澤深用力握住而紅了的一圈。

    反反覆覆,小心細緻,郁知意的手腕,因為霍紀寒反覆地擦拭,已經又紅了一圈。

    對方低著頭,郁知意輕輕一瞥,就能看到對方的神情。

    薄唇緊抿,眉心微蹙,上挑的鳳眼,早已沒有面的她的時候慣有的那種溫柔與深情,充斥著一股郁知意少見的偏執。

    他越擦越用力,不僅擦手腕,還抬起郁知意的下巴,連著抽了兩張紙巾,去擦拭她被捏紅的下巴。

    這樣的霍紀寒,讓郁知意有些說不清的害怕。

    郁知意有一種感覺,此刻的霍紀寒就像一隻被蹦得緊緊的弓,好像隨意再施加一點力氣,他就能蹦的一聲斷裂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在郁知意的腦袋裡,她就感到脊背一陣發寒,忍不住輕輕瑟縮了一下。

    霍紀寒的動作瞬間頓住。

    「霍紀寒……」郁知意輕輕叫他。

    霍紀寒低垂著眼眸沉默了兩秒鐘,忽然抬起郁知意的下巴,小心翼翼地吻上去。

    郁知意輕顫了一下,霍紀寒已經放開她,重拿起她的手腕,輕輕吻了一圈。

    郁知意忽然覺得鼻酸得厲害,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覺得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有了著落,輕輕地落在霍紀寒的手心,被他小心翼翼地捧著。

    「抱歉,知知……」霍紀寒跟她道歉。

    郁知意吸了吸鼻子,「你道什麼歉啊?」

    「我來晚了。」霍紀寒眼眸低垂,掩藏在黑眸深處的陰沉,被長睫遮住,郁知意看不到。

    她輕輕搖了搖頭,想起方才的事情,還有那麼一絲後怕,出了當年的事情之後,如今她一直自詡面對什麼樣的突發狀況,即便心裡不安,面上也能表演得不懂聲色地穩如泰山,這一次,卻無法做到。

    「沒有。」她低聲道,想起方才驚險的一幕,郁知意復而低聲問,「你,身上怎麼會有槍?」

    霍紀寒眼睫微閃,「知知,你怕我麼?」

    他剛才其實不想把槍拿出來,這是今天才拿回來的,為他量身定做的,霍家這樣的大豪門,其實幹淨不到哪裡去,表面看著風風光光,其實內里早就不知道做了多少齷齪的事情了,別說身上帶著一把槍,做過的許多常人無法想像到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霍紀寒不想讓郁知意看見這些,他覺得自己髒。

    可是,那一刻,當厲澤深覬覦的眸光放在郁知意的身上,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有些控制不住。

    如果不是郁知意在場,他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扣下扳指。

    郁知意愣了一下,抬頭看霍紀寒。

    霍紀寒眸色幽深,定定地看著他,不用仔細去辨認,她能感覺到那幽深的眸光里,隱藏著的不安和自我厭棄。

    郁知意心頭一動,搖頭,「不怕。」

    伸手抱住霍紀寒,抬頭在他的眼睛上輕輕親吻了一下。

    霍紀寒下意識閉上眼睛,郁知意一觸即離,雙手環住霍紀寒,再次堅定地說,「我不怕,霍紀寒,我,我只怕你做錯事。」

    霍紀寒鬆了一口氣,微微僵硬的身形也漸漸放鬆了下來,下巴在郁知意的發頂蹭了蹭,「不會。」

    他聲音低沉而堅定,「不會的,知知,只要你在,我就不會做你不喜歡,你害怕的事情,也不會做錯事。」

    「嗯。」

    「所以,你要一直在我身邊,不要走。」不然……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先毀滅了別人,還是先毀滅了自己。

    「好……」郁知意應下來。

    車子慢慢往回開,郁知意低聲解釋,「我也不知道厲澤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我原本只是在那裡跟陳老師打電話。」

    霍紀寒依舊抓著她的手,輕聲安撫,「沒事,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

    「嗯,以後我要是見到他,我會一定避開。」

    霍紀寒轉頭看了看郁知意,眼角是安撫的笑,郁知意想了一下,說,「厲澤深跟我說了一個名字,叫蔣洲。」

    霍紀寒眉頭微蹙,看郁知意。

    郁知意滿臉的不解,眼神里都是疑惑,「可我對這個名字,沒有什麼印象,我也不記得,在此之前,我和厲澤深有過什麼交集,可我覺得,他好像很早以前就認識我了。」

    「哪個蔣,哪個洲?」霍紀寒問。

    郁知意搖頭,也並不知道,只是大致能發出這個音,「你說,是不是我忘記了什麼事情?」

    霍紀寒緊了緊郁知意的手,「別想太多,厲澤深功於心計,說這種話,未必真有其事。」

    郁知意沉默地看著霍紀寒,霍紀寒把車子停在路邊,看著郁知意,皺眉說,「知知,厲家和霍家,是百年恩怨,兩家一直不對頭,所以,厲澤深找上你,或許是因為,你和我的關係。」

    郁知意皺眉,「恩怨?」

    「嗯。」霍紀寒點頭,「太久的事情了,現在也沒法追溯了,但一直以來,在生意場上,有霍家,沒厲家,兩者不相容,他是因為我,才找上你。」

    郁知意沉默了,霍紀寒摩挲著她的手,輕柔的語氣帶著些許歉然,「都是因為我,知知……」

    郁知意趕緊止住霍紀寒的話,腦海里,自己和厲澤深可能認識的那點縹緲的認知,早就被霍紀寒這番話弄得煙消雲散了,「你別這樣。」

    霍紀寒抬頭看她,郁知意笑了笑,說,「不必跟我道歉,你知道的,我愛你。」

    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

    郁知意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愛情的盲目追隨者,別人都說霍紀寒不好,她覺得他一千個好,一萬個好,霍紀寒做什麼事情,,也不會責怪他,遠離他。

    這世上,再也沒有比他更好的人。

    霍紀寒胸腔像是被什麼填充滿了似的,鼓鼓的,「知知……」

    郁知意輕咳一聲,「回家了。」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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