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手機……」
顧未眠安撫地摸了摸龐一沁的頭,「我已經叫小池把雲開帶來了,就在後車廂,但是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家了,一會兒叫小池送你回家。」
交代完龐一沁這邊的,她又看江景辰,「手機的事情著急地話發我郵箱,技術上的問題就在郵件中說明,我有時間會回覆你的。」
說著她從小池手裡接過了一個看起來包裝精美的飯盒。
顧未眠剛剛轉身,腳步一頓,她看向龐一沁,「發繩借我一下吧。」
龐一沁呆呆地「啊」了一聲,下意識地將自己頭髮上的發繩接下來遞給了顧未眠。
顧未眠接過,將原本一直披散著的頭髮紮起來,梳了一個比較利落有精神的馬尾辮。
梳完頭髮她還照了汽車的後視鏡。
看著鏡子裡依舊困意重重、沒什麼精神的自己,顧未眠微蹙了一記眉頭,「有唇膏嗎?」
她很白,可是白的幾乎沒有什麼血色。
是一種病態的白。
究其原因還是自小富貴養大,不注意鍛煉,之前那一次住院又傷了根子。
龐一沁聞言搖了搖頭,她怎麼會有唇膏。
顧未眠想想也對……現在這個時代的學生大多是都是比較樸素的。
這跟國內彩妝行業還未發達起來也有關係。
等十年後各種連鎖美妝小店開滿華夏的大街小巷,學生們的彩妝經驗搞不好比普通白領還豐富,技術更嫻熟。
顧未眠又照了一下鏡子。
她思索了片刻,用力地咬了一記自己的下唇瓣。
在龐一沁的一聲驚呼下,顧未眠的唇瓣比之前多了幾分妖冶的紅。
她細細打量了一眼顧未眠咬過的地方,幸好沒出血,她微微鬆了一口氣。
顧未眠又打量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比剛剛好一些了。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江景辰和龐一沁揮了揮手,「我先走了。」
初春的風吹過二人,卻忽然有了一種冬日裡的蕭索感覺。
他們兩個爭奪的結果這是……
都輸了?
竟然沒有一個贏的……好慘。
江景辰看著顧未眠腳步匆匆的背影,高聲質問,「顧未眠!你為了談戀愛連正事都不管了是不是?!」
顧未眠聞言一個趔趄。
正在此時,黑色邁巴赫在她面前停下,車子裡男人打開了車門。
四目相對,一時尷尬蔓延。
顧未眠輕咳了一聲,「他對早戀有執念。」
她的話順著風一字不漏地送到了江景辰的耳朵里。
他對顧未眠是恨鐵不成鋼,「我是鼓勵你早戀,但是我叫你玩物喪志了嗎?!」
作為『物』的霍硯挑了挑眉梢,視線一直凝在車門前的顧未眠身上。
顧未眠今天依舊穿了校服,可是下半身的校褲卻換成了裙子,穿了厚厚的長筒襪的腿卻依然筆直纖細。
她的頭髮用發繩給紮成了馬尾,看起來清爽利落,很有學生味。
有的時候,並不需要女孩子穿得多性感。
這一身校服,已經足以讓霍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輕咳了一聲,聲音有些暗啞:「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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