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赤雲桑雖然給陸小天傳音,不過下手卻絲毫沒有減慢,對著有些倉遑逃近的何佑生直接一掌拍出。
何佑生正被那鐵屍鞘追殺得心驚肉跳,手中的魚釵法器與鐵屍鞘幾次交手,打在鐵屍鞘的身上都被那堅逾金剛的身體給擋住了,便是他全力一擊,也不過能傷其交及皮毛,倒是鐵屍鞘的速度飛快,兩度險些咬中他,而鐵屍鞘那長著尖利指甲的手指也抓破了他的防禦靈罩,何佑生險些就已經抵擋不住,以為就要一命嗚乎的時候,身體被在王駝怪拽了一下,那鐵屍鞘舍下了他直接撲向另外一個新加入的金丹中期修士,趁著他不及防備的時候,直接一爪透胸而過,在其胸口打出一個窟窿,回過神來時,鐵屍鞘的爪子裡正握著一顆還在跳動,鮮血淋漓的心臟,鐵屍鞘怪笑著手爪收回,將那心臟放在嘴裡幾口嚼碎吞下。
鐵屍鞘的兇殘看得其他人一陣毛骨悚然。何佑生此時驚慌失措地向赤雲桑逃來。豈料赤雲桑不僅不救他,反而對著他直接一掌拍出,猝不及防下的何佑生原本注意力便在鐵屍鞘的身上,哪裡想到赤雲桑會突然對他出手,沒有絲毫準備下,這一掌正中小腹,吐血倒飛的何佑生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為什麼,便只覺得脖子間一痛,似乎有尖利的東西咬了進去,何佑生感受到自己的魂魄都要被這一口吸走似的,不由心中大駭,但他先中了赤雲桑一掌,此時又被鐵鞘屍咬中渾身酸軟疼痛難賴,想要有所動作也是心有餘,力不足了。
王駝怪看到自己的搭擋此時竟然也未有多少抵抗便當場殞命,不由心頭大駭,驚叫道,「好你個赤雲桑,竟然包藏禍心,早就在此設下了陷阱!」
此時所有人都已經反應過來,頓時一陣發自內心的驚悚。
「現在才反應過來,不嫌太遲了嗎?」赤雲桑束手而立,冷眼看著王駝怪,那眼神如同看著一個跳樑小丑一般,一路上以來,王駝怪一直掀風作怪,竄連其他修士一起合夥對抗他,還真以為他束手無策,他只是懶得去費那些手腳罷了,待到了這山洞中後,這王駝怪再上躥下跳,也得束手就死。原本想直接出手擊斃王駝怪,不過此時看到王駝怪臉上驚恐的神情,赤雲桑忽然又放棄了,也許讓王駝怪死在那鐵屍鞘的爪牙之下,會讓他更為痛苦一些。
王駝怪忽然痛叫一聲,看到那鐵屍鞘再度擊殺一人之後逼近,面色大駭的同時不再遲疑,背上噗地兩聲低響,陡然間兩股黑氣湧出,形成一對黑翼,雙翼扇動之下,速度陡增,繞到那白髮玉蕭女子身後,身形幾個閃爍,便消失在了原地。
「這幾個傢伙,反應倒是不慢,你為何不出手阻止那幾個逃走的傢伙!」鐵屍鞘將那白髮玉蕭女子咬死吸食其精血之後,將其屍體扔到一邊,語氣有些責怪地看著赤雲桑道。
「你在這裡不知道經營了多少年月,對於此地的熟悉,想必沒有人比你更為清楚了,再說,我跟你的協議,也只是幫你帶一定數量的人來而已,並沒有說過要出手幫你制服這些人,現在人數已經是足夠了,你也得履行之前的諾言,將仙嬰果交給我。」赤雲桑瞟了一眼鐵屍鞘道。
鐵屍鞘面容僵硬,看不出其具體的表情,不過嘴裡卻是嘿然一笑,極為難聽,「不急,等我吃飽了自然會將東西交給你。只是現在吸食的修士精血還不夠,暫時還無力打開封印。等我恢復點實力,道友還怕跑了不成,結嬰果只對你們人族修士凝結元嬰有用,對於我們屍鞘一族,可沒有多大用處。」
「希望你不要食言而肥,其他人畏懼你,不過我真要狠下心思,不說擊殺你,至少拼盡全力將你打回原形還是辦得到的。」赤雲桑語氣森然地道。
「我自然是知道道友的厲害,這些就不必說了,等我再吸食一些精血再說吧。」
「其他人你可以動,不過一個銀髮青年不能動。我留著後面有用。」赤雲桑提醒道。
「那個銀髮青年是個厲害的陣法師吧,知道這是你對我的防範手段,看來道友還是信不過我啊,也罷,此人呆會給道友留著便是。不過我看那小子倒是機警異常,恐怕早就發現你有問題了,第一個便逃了,速度也不慢,你可不要陰溝裡翻船了。」鐵屍鞘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身形一閃,便向山洞的另外一端飛撲而去。
「我自己的事自己心裡清楚。」赤雲桑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緊步跟在鐵屍鞘後面,對於陸小天表現出來的機警與逃跑時忽然爆發出來的實力,他也有些吃驚,顯然沒想到一直低調,修為也不過是金丹初期的陸小天實力竟然不輸一般的金丹中期修士,不過也僅此而已,一個金丹初期再厲害,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個普通陣法師的死活,赤雲桑自然不放在眼裡,不過對於鐵屍鞘,他不得不留一手,畢竟他知道此地封印著一顆結嬰果,可以直接服用,也可以煉製結嬰丹,相對而言,煉製而結嬰丹自然結丹的幾率更高一些。不過知道解開禁制的卻只有這_鐵屍鞘。這山洞內已經被禁制所封閉,為了防止鐵屍鞘有其他的想法,他必須暫時保證陸小天不出意外,畢竟鐵屍鞘並非能靠得住的人,兩人只是利益交換,雖然強行破除禁制,極有可能損傷到仙嬰果,但如果鐵屍鞘想要食言而肥,他便只能讓陸小天強行破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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