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足鬼
滿勝勝摸著自己的耳朵說:
&媽也說我耳朵大像猴子,看來你對我還是觀察入微的嘛。」
成功挪走了「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這個話題,魈居繼續領著滿勝勝「跑偏>
&是來說說麵包吧。
我回到英國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急著去找我媽,可她繼續處於失蹤狀態。
後來田煌他們找到了我,我也暫時從黛安娜安排的一切中緩過了神,所以三劍客又重出江湖了。
只是不同的是,梁海地的九感之力永遠都不會爆發了,而我卻得隨時提防九感之力帶來的破壞。
就這樣,我們三個待在一起共事、研究,為三派的改革之路做著努力。
好景不長啊。
你知道有一個組織,也就是黛安娜從屬的組織一直在研究三派和插手三派之事。
我回英國後不久,就陸續傳出了血種被害和失蹤的消息。
當然我並不知道這些事,而且都怪梁海地傳達消息不及時,不知情的我正值事件的高發期,也沒打招呼的出去找我媽去了。
這就為我們的誤會種下了因。」
滿勝勝問:「你去哪找你媽去了,你知道她在那?」
魈居說:
&們家在中國是有一套房子的,那裡是我媽的老家,也是她和我爸結婚的地方。
我會去找她,是因為前幾天晚上,我做夢老夢見她。
醒來後,我滿腦子靈感,心想或許她真有可能會在老家,所以來不及跟正在出差中的田煌和梁海地打招呼,就先行離開來了中國。」
&找到了嗎?」
魈居苦笑:
&僅沒找到,那個瘋女人還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把院子的圍牆也給拆了。
我氣得發瘋,趕緊找人來把家裡的殘局收拾好了。其間,我還去找了柴知樂,想確保一下她的安全,但也陰差陽錯的正好錯開了見面的時機,於是灰溜溜的回了英國。
就這樣,梁海地把血種被害一事懷疑到了我身上。
被人懷疑,特別是被最親近的好兄弟懷疑,我的心情自然很糟。
心情一遭,心裡充滿了負面情緒後,梁海地不客氣的質問我,我當然就把他老媽黛安娜的惡行惡其餘胥的轉移到了他身上。
就這樣,我們起了爭執,在亞當堡的山間小道里。
之後我們吵架了。
現在想來,如果那天我們能心平氣和的體諒一下對方,之後的一切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我體諒梁海地的小心翼翼,因為我們如履薄冰。梁海地體諒我的心情,別讓我感到受排擠,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可是人在氣極的時候大腦總會暈乎的不受控制,所以那天的我們只顧著數落對方、謾罵對方,對對方吹毛求疵,就釀成了後來的悲劇。
當然,也多虧了田煌的幫倒忙,讓我和梁海地大打出手。」
田煌幫倒忙?!
滿勝勝很想驚訝的刨根問底,不過仔細一想,見識過田煌的行事風格和脫線的性格後,關於他的任何評價,滿勝勝都覺得是情理之中的了。
魈居便接著講:
&煌見我和梁海地劍拔弩張,為了緩和我們的關係,他把車停得遠遠的後,從後座上把剛買的長麵包抽了出來,然後氣勢洶洶的朝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邊跑還邊喊『大表哥我幫你……』
他這麼一喊,我就純粹以為他是來幫梁海地打架的。可誰知他其實是想說『大表哥我幫你把麵包買來了』。
也許你會覺得這聽起來很荒唐,可那時候的田煌,中文比起現在來可爛的不是一星半點。
所以他講到一半就忘詞了,而他不顧一切地朝我們這邊跑,致使我也沒看清他手上抱的是麵包還是木棍,總以為他是來打我的。
這廝……」
講到這魈居突然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廝氣勢洶洶跑上來,嘴裡忽然念叨了一句『死吧』。其實他是在說『吃吧』,可他發音不清,我愣是給聽成了死吧。
我這麼一誤會,局勢就變成了二對一。
當時的我特別不服輸,我心想既然以多欺少,自己就更不能妥協了。
於是我先出手對付了田煌,因為他手中的麵包讓我以為他拿著武器。
不過當田煌用麵包來擋住我的攻擊,我發現他手中拿的其實是麵包的時候,悔之晚矣。
因為我一激怒,體內的九感之力就有些不受控制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打得田煌根本無從還手。
梁海地見狀趕緊上前來勸架,勸不住就幫田煌一起阻止我的暴走。
可這無濟於事,因為九感之力能讓我預知他們的下一步攻擊,從而不給他們任何占上風或還手的機會。
最後我的暴戾之氣大爆發,且不受控制的一發不可收拾,差點沒在那天把田煌和梁海地逼上了絕路。
不過我現在想起來了,在千鈞一髮之際,我們三個人同時聽到了一個聲音。
那個聲音告訴梁海地,想要阻止我的暴走,就必須找一個尖銳的物品趁機敲擊我的右後腦。
這樣就能暫時像開關一樣關閉我的九感之力了。」
魈居摸了摸後腦勺,滿勝勝見了他的動作,便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為了阻止暴走和自保,梁海地只有出手打魈居這一個辦法。
&那時候不是只有你們三個人在懸崖邊嗎,那個提醒你們的聲音是誰呀!」滿勝勝問。
魈居把眉一皺:
&知道,但肯定是個知情人,而且掌握的情報只會比我們多,不會比我們少。
雖然九感之力控制不好的時候,爆發起來特別容易暴走,不過敲擊右後腦確實是暫時阻止暴走的唯一一個方法。
當時我們都不知道,這也是田煌他們最新的研究成果。不過由此可知,在田煌還未有此項研究成果之前,竟然就有人先一步知道了這個方法。
這說明,那天在暗地裡提醒我們的人,必定是跟三派、甚至那個一直在研究三派,也就是黛安娜從屬的那個神秘組織有關。
我還記得那個聲音,是個男的。
聲音一傳出來就分了我的心,也才讓梁海地有機可乘用石頭一下就把我給敲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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