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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和楊涵一夜的荒唐不說也罷(當然,有的書友估計是很想讓笑笑細說的。)。第二天早上起來,王旭睜開眼睛,腦袋還有些漲疼,昨晚上江漢雲一個勁的敬酒,又有喬斌凱和康恩熙時不時的插一槓子,即便是他的酒量不錯,也喝得有些高了。
睜開眼睛,王旭活動了一下身子,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什麼東西壓著,定睛看去,只見楊涵正靠在他的胸口睡的正香,睫毛還微微抖動著,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白皙的大腿也搭在他的大腿上,雙腿之間的細草,刷的他痒痒的,這才想起了兩人昨晚的荒唐,原本無力的下面竟然有膨脹的趨勢。
王旭這麼一動,楊涵就醒了,兩人都是赤身裸體,她瞬間就感受到了王旭的昂揚,嚇得一個哆嗦,可憐楚楚的道:「王旭,饒了我吧,昨晚被你折騰的現在還累。」
「怎麼,知道求饒了。」王旭笑呵呵的看著楊涵,伸手在楊涵白皙的玉背上撫摸了一陣,然後翻過身子,在楊涵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好了,好好睡吧,我去給你做早點。」
「嘻嘻,你真好。」楊涵宛然一笑,猶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瞬間迎風開放,看的王旭差點把持不住,暗罵一聲小妖精,起身穿了衣服,起床做飯去了。
兩人吃過飯,就早上九點了,楊涵剛剛出門,江漢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王旭倒是不奇怪江漢雲怎麼會有他的電話,以江漢雲的能力,這種事要是搞不定就不用混了。
江漢雲打來電話,自然是詢問王旭什麼時候可以動身,昨晚得到了王旭的應承,江漢雲是一刻也不想耽擱,但是出於對王旭的尊敬,還是要徵求一下王旭的意見。
王旭眼下絕對是走不開,至少還需要等一兩天,一方面,張昕和劉航還住在江淮酒店,他必須儘快給兩人敲定工作的事情,真要這樣去平洲省,讓張昕兩人這麼等著,兩人即便是不亂想,也這麼呆不住。
還有,溫培棟的情況王旭也要儘快拿出一個方案來,這個病他能治,不過有些麻煩,臨走之前最起碼要把前期治療的一些步驟和藥方告訴彭山,這一次去平洲,也不知道要呆幾天,要是呆上三五天回來,彭山還不得和他急眼了。
這麼一想,王旭在覺得自己這一段時間的事情真是不少,十天之後就是中江的中醫藥大會,他還必須到時候趕回來,也就是說,在平洲省只能呆三五天時間。
江漢雲雖然心急,卻也不好催促,聽王旭說他手頭還有些事情,必須處理好,最早明天出發,最晚後天,也只能點頭答應。
掛了江漢雲的電話,王旭再次去了福生堂,一邊往福生堂走,王旭一邊撥了唐飛的電話過去。
唐飛接到王旭的電話很是高興,笑呵呵的道:「王醫生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前幾天我聽說您出了點事,還打算去看看您呢,沒想到您去了石莊,現在怎麼樣了?」
王旭笑道:「謝謝唐院長關心,已經好了。」
「呵呵,好了,好了就好,我就說王醫生您吉人自有天相,不管什麼坎都只是暫時的。」唐飛笑呵呵的說道。
王旭道:「唐院長,這一次我給您打電話是有事相求,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唐飛急忙道:「王醫生您這就見外了,什麼求不求的,有事您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絕對不說二話。」
「呵呵,那我先謝謝唐院長了,中午我給您電話,一起在江淮酒店吃個飯,到時候再說。」王旭笑道。
按說這件事並不算什麼大事,王旭完全可以在電話中和唐飛說,唐飛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過這幫人,也是份層次的,裡面也有很多學問,並不是隨隨便便的,比如說,他讓張昕兩人直接去找唐飛,說是他王旭介紹的,唐飛也不會多問,這件事也能辦成。
他給唐飛打個電話,然後讓張昕兩人過去找唐飛,這事也能成,他請唐飛吃飯,在飯桌上當著張昕兩人的面說這個事,也能成,但是三者之間的意義絕對不同。
前者證明王旭是抹不開面子,和對方的關係一般,唐飛雖然會安排張昕兩人,卻不會太重視,王旭當面介紹,請唐飛吃飯,這就證明是關係很好的朋友,以後張昕兩人在醫院,唐飛也會多多關照。
王旭既然幫這個忙,自然要辦的漂漂亮亮的,只是應付一下,他又何必幫這個忙呢,又不是劉航自己找上門的,而是他攬過來的。
掛了唐飛的電話,王旭就到了福生堂門口了,彭山雖然還沒來,不過裡面除了趙凱,還坐了兩個人,雲沖之和錢佑生。
看到兩人在裡面,王旭急忙就笑著打招呼:「雲老,錢老,你們怎麼來了?」
雲沖之笑道:「聽說你眼睛好了,過來看看,現在看來果然是好了,這我就放心了。」
「讓你們擔心了。」王旭笑著感謝道,說著也在邊上的椅子上坐下道:「幸好,遇上了程普生程老,程老又介紹了元浩賢元老,元老對這個藥毒入侵有研究,一劑藥治癒。」
「呵呵,這就好,元老是火神派的當代領袖,這用藥入神,果然名不虛傳啊。」錢佑生笑道。
「是啊,這一次和元老程老聊了一陣,我也是受益匪淺啊。」王旭點頭道。
雲沖之兩人也沒別的事,純碎就是過來看看王旭,見到王旭果真復明了,聊了一陣就告辭離開了。
雲沖之和錢佑生走了之後,王旭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彭山和溫培棟竟然還沒見蹤影,想了想給彭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撥過去響了足足一分鐘,才被接了起來,彭山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有些急促:「王旭,出事了,我剛剛被一人圍著,沒感覺到電話響。」
「怎麼回事?」王旭急忙問道。
「嘖,昨天晚上溫培棟和你去了江淮酒店,一晚上沒回來,今早上他給我打電話,說是在警察局,有人告他強女干。」彭山哭笑不得的說道。
「有人告他強女干?」王旭也有些嘀笑皆非,溫培棟要是能強女干人,又何必來中江呢,可是他又有些疑惑,他昨晚明明把溫培棟送到了彭山所在的樓下,溫培棟怎麼一夜未歸呢。
來不及多想,王旭急忙問了彭山警局所在的地址,驅車趕了過去。
溫培棟被關的警察局是江北區的江北分局,江北區和王旭福生堂所在的江宜區相連,倒不是很遠,王旭二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警局。
彭山就在警局門口等著,見到王旭趕來,急忙就迎了上來,苦笑連連:「那個女的也是二十七八歲,和溫培棟年紀倒是差不多,據說丈夫還在監獄,現在和父母住著,剛才我就是被那個女人的父母糾纏著。」
王旭點了點頭,一邊往警局裡面走,一邊問道:「溫培棟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被人告強女干呢?」
「我問了溫培棟,溫培棟不願意說話,那個女的也是一言不發,倒是她的父母一直在嚷嚷,說是晚上不見女兒不回家,找了大半夜,才在一個賓館找到兩人,兩人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當時就報了案。」
「嘖,這就算強女干?」王旭砸吧砸吧嘴巴,這事在現在社會真的不少見,也可能是兩人喝多了,酒後那啥呢。
一邊搖著頭,王旭再次問道:「警察怎麼說?」
警察的態度倒是很明確,這事還要看那個女人的態度,而且現場也不像是強女干現場的樣子,倒像是酒後亂性,不過溫培棟和那個女人都一言不發,女人的父母鬧騰,警察也只好暫時把兩人都留著,叫雙方的家人來協商解決,可是溫培棟的家人在台島,那裡來的了啊。
一邊說著話,王旭和彭山就進了警局,溫培棟倒是沒有受到什麼不公正待遇,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低著頭。隔著不遠處的椅子上也坐了一個女人,此時正埋著頭,一對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正在邊上數落著。
兩人都很自由,沒有警察看著,也沒人給溫培棟帶什麼手銬,這麼看來,這件事警察也沒有下結論,當成了民事糾紛。
「溫少,怎麼回事?」王旭走到溫培棟身邊,出聲問道。
聽到王旭的聲音,溫培棟抬起頭看了王旭一眼,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說,又把頭低了下去。
倒是邊上正在數落那個女人的老太太,回過頭來看著王旭嚷嚷道:「怎麼回事,還能怎麼回事,你是這個小子的什麼人?」
「我是他的朋友,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王旭說道。
「誤會,什麼誤會,我打聽了,他根本就不是中江人,房間就是他的身份證開的,我女兒和他沒打過什麼交道,就被她灌醉帶進了旅館,事情明擺著的。」老太太喊道。
王旭瞬間也頭大了,兩個當事人都不說話,這事還真有些難辦,溫培棟喝了酒王旭知道,要是那個女人昨晚也喝了酒,這事對溫培棟就很不利了。
想到這裡,王旭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向低著頭的女人問道:「這位小姐,昨晚上的事情您還記不記得?」
原本低著頭的女人,聽到王旭的聲音,身子微微一震,竟然抬起頭來,看向王旭,然後臉上露出一絲驚喜,然後又變成了尷尬:「王醫生,竟然是您?」
對方這麼一稱呼,王旭也認出了這個女人,對方竟然是他福生堂開業的第一天,他救的那個被張青雲禍害的那個**韓雪琴。
聽到女兒認識王旭,那一對夫婦也愣了一下,老太太看著韓雪琴問道:「小琴,你認識他?」
韓雪琴點了點頭道:「認識,他就是福生堂的王旭王醫生,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經……」說這話,韓雪琴又勾起了傷心事。
「福生堂的王旭醫生?」韓雪琴的父親一愣,很顯然也知道當初的事情,忙不迭向王旭道:「原來是王醫生,真是對不住了,您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韓雪琴的母親此時也有些尷尬,看著王旭道:「王醫生,剛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王旭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然後看著韓雪琴道:「韓姐,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要是信得過我,就向我說說,這件事我給您做主,要真是他不對,我幫您追究他的責任。」王旭說著伸手一指溫培棟道。
聽到王旭的話,韓雪琴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張了張嘴,好半天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我說吧。」這時坐在不遠處的溫培棟站起身來說道,他也沒想到王旭竟然認識韓雪琴,與其讓韓雪琴說,還不如他說出來。(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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