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兄,老子已照你所定之策行事,你莫要忘了所應之事!」
郝萌聯合司徒霄突然發難,將鶯鸞及其麾下的「暗斥營」盡皆擒下。況如今「溫縣」已然落入山賊軍之手,也算是大事初定了。
司徒霄與郝萌對酌飲酒,聞言之下又敬一盅酒,旋即笑道:「那夜我便有心前往山寨向郝兄弟道明一切,奈何卻始終遲了一步。如今大事初定,我自當全力助兄弟報這屠寨血仇。」
郝萌卻是不街道:「可老子有一事不明。這鶯鸞與呂布小兒也有殺父血仇,為何不待大事成後,再行處置不遲?」
司徒霄怪笑道:「此計也是意料之外。郝兄弟,你可知道呂布有一位妻弟,名叫嚴豹。日前往『河內郡』投奔。」
「妻弟?」
「不錯!此子好美色,當初因垂涎呂布義女呂慕蟬之美色,且又大逆不道胡作妄為,乃為呂布所不容。那日他於府中受了委屈,卻在醉酒時被我遇上。」
司徒霄當即便借著酒性,將那日嚴豹席間所言向郝萌言說了一遍。
嚴夫人與嚴豹姐弟二人相依為命多年,對於這個弟弟也是甚為溺愛,若非胡作非為使得丁原遷怒於呂布,亦也不至於使姐弟分別多年。
嚴夫人心疼的瞧著嚴豹狼吞虎咽用膳的模樣,心中難免是陣陣心酸。
但凡他能成點氣,也不至於淪落到這般田地。
當日,嚴夫人將嚴豹接回了呂府。
「唉,豹弟。你現回到姐姐身邊也好,待到你姐夫回府,姐姐便使他給你封個軍職,日後便留在這府中與姐姐作伴。」
嚴豹似乎很懼怕呂布,且聞其名立時便停止了吃食。
「玉姐莫要說笑,姐夫恨我入骨,又怎會輕易收容於小弟?」
「多年前舊事不提也罷,現如今丁原老鬼已死,你姐夫又何須要嚴責於你。」
其實嚴豹早就從市井聽聞了各中傳聞,否則又怎會眼巴巴自己跑來尋死。
不過他心知姐姐心疼自己,但凡是越可憐越慘,如此才能得到姐姐的全權庇護。
「不過……。」
「豹弟無需多言,若奉仙容你不得,姐姐便與你同離府中。」
只要有了嚴夫人這句話,那嚴豹就如同吃下了定心丸般,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呂布對於這位原配夫人有多愛了。
「既是如此,那小弟自當遵從玉姐安排。只是今日似不見姐夫於府中,莫不是率軍出征去了?」
嚴夫人冷哼一聲,臉現溫怒之色道:「不過只是女婿而已,卻似親兒般看待!唉,豹弟!你若是成器的話,現在那『飛將營』營尉之職早已是你了,何能輪到馮遠那外人來當。」
嚴豹雖不成才,但於察言觀色一道卻是甚為機敏。此刻見嚴夫人如此,當即便好言好語。
「玉姐,當初小弟年少無知才會闖下大禍。如今小弟已知錯,日後定不讓玉姐失望了。」
「好,豹弟你若真心悔改,姐姐定然助你得那營尉將軍之職!」
嚴夫人雖然不喜夢翔雲,可偏偏膝下無子,又是深居府中的婦孺。即便是有心助魏續等將,卻也是無能為力。
如今嚴豹回來了,這親弟便是至親,若有其出面自然可與那夢翔雲一較長短。
「對了,玉姐適才所說之人又是誰?莫非蟬兒妹妹已然成婚了?」
嚴豹一提及呂慕蟬,頃刻間腦海中便慣性的浮現出了佳人倩影。在那場場美夢之中,不止一次與伊人纏綿溫柔而無法自持。
若說嚴豹今次回來一來確實是走投無路,二來則是為了一直放心不下的呂慕蟬。
當初嚴豹跟隨在嚴夫人身邊時,便對呂慕蟬甚是喜歡。
奈何他自幼被嚴夫人溺愛慣了,無論遇到何事皆是無法無天胡鬧一通。
即便嚴夫人一心想要成全,可偏偏呂布每每瞧見嚴豹便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又如何能應允將最疼愛的呂慕蟬下嫁於此等無能之人。
一直到嚴豹因色而闖下大禍,竟然將呂布欲獻給服侍丁原的美女摧殘後殘忍殺死。
丁原已與那美女相見甚為喜歡,一心只等呂布將之正式進獻府上,結果卻得知嚴豹此等惡行。
不單是下令擒殺嚴豹,更是遷怒於呂布管教家人無方。
嚴夫人即便再得寵,也知此事即便再向呂布求情亦難平怒火,於是便偷偷助嚴豹逃離府中。
這許多年來,嚴夫人雖是思弟心切,卻始終得不到嚴豹的半點音信。
嚴夫人又是連聲嘆氣,這個中的無奈恐怕未有外人知了。
「蟬兒早已是軍中將領,且一直跟隨在奉仙身邊。姐姐知你對蟬兒有心,但事到如今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玉姐如此說便是小看我嚴豹了,只要是小爺看上的即便用盡再卑劣的手段亦要得到,就算是要親手殺死蟬兒的夫婿,我亦絕不留情!」
魏續與嚴豹的私交甚好,二人亦是臭氣相才能投聚於一處。
嚴夫人點了點頭:「你有此志,姐姐心甚悅之。況蟬兒此間並未正式下嫁於夢翔雲,若當真能除掉此人,蟬兒之事姐姐自會於你出頭。」
「那便多謝玉姐成全了!」
嚴豹酒足飯飽之後,便找了個藉口溜了出來。
嚴夫人知其想在府中四處走走看看,也便由著他去了。
府中的侍衛們已知其身份,故眾人皆對其避之不及。
嚴豹於花園之中見得一名侍女生得貌美,不禁色心驟起,並一路悄然尾隨跟了上來。
「美人兒?你可是這府中的侍女不成?小爺怎麼從不曾見過你這般貌美的侍女?也對,這多年未回府中,自然是多了許多生面孔了。」
嚴豹不知從何處鑽了出來,一現身便攔住了侍女的去路。
侍女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俏臉之上浮現驚恐之色。
「求公子放奴婢離開吧。」
「嘖嘖,如此佳人不在這府中為奴甚是可惜。既然你是府中侍女,倒不如從了小爺如何?」
嚴豹調笑之下,伸手便要去撫摸侍女嫩滑的俏臉。
侍女想要躲閃避開,卻不想竟被嚴豹強行襲抱到了懷中。
「美人兒何必如此害怕,小爺待美人一向溫柔!」
侍女無法掙脫嚴豹的魔爪,當即是又羞又氣又急,偏偏又無計可施。
侍女流著眼淚想要喚人前來相救,卻偏偏被嚴豹搶先一步給捂住了嘴。
「美人兒,小爺於此道可是老手,想要喚人前來相救已經太晚了!」
嚴豹身強力壯想要強抱起身材嬌弱的侍女自不在話下,一路尾隨到這府中僻靜之處,為得當然是要行此等惡事了。
侍女被強而有力的雙臂緊緊箍住,根本連動彈都不得,更妄論逃脫了。
嚴豹早已選好了位置,並強行將侍女弄到了花園的草叢之後,並將之推翻在草地上。
「救……!」
嚴豹的手剛一鬆開,侍女便欲呼救。
奈何僅僅只是叫了一聲,便被旋即全身壓撲上來的嚴豹再次捂住了嘴。
「雖說不懼有人會前來壞小爺好事,但小心總不會錯。待會便讓美人兒你無比快活,現在就先委屈一下!」
話音剛落,嚴豹竟毫不猶豫抬起右手,並一巴掌就將侍女打暈了過去。
這身下壓著的美人兒已經因昏厥而不再掙扎,嚴豹自然可以得意洋洋地起身寬衣解帶了。
此情此景在多年前也有過,只是想不到今次將要被摧殘的美人兒比之多年前的更美更誘人。
「嘿嘿,若然最想享用的是蟬兒,不過先拿你來祭小爺的『好兄弟』吧!」
嚴豹越瞧侍女越是心動,似這般清麗脫俗的美人兒倒是絕不多見。
這些年在外漂泊逃亡,所遇之女人也絕不在少數,可偏就無一女堪比其貌美。
若非要將侍女與呂慕蟬二女相比做選,恐怕嚴豹也是難下決斷從二者中擇其一。
嚴豹將外衣盡數脫去,口中怪笑道:「美人兒,待會你我成就好事後,你若從了小爺便就罷了,若然抵死不從的話,也就休怪小爺下手狠辣無情了!」
嚴豹已經是迫不及待了,甚至連衣服還未解完,便已是俯身欲趴到侍女的嬌軀之上一親芳澤。
這鼻間嗅到了侍女周身散發出的如蘭幽香,心中迷醉之下更是呼吸加重,尤其是身上更有了別樣的反應。
一隻魔爪被伸抬到了侍女的胸口前,喉嚨乾涸之下不自覺得連連吞咽口水。
許是甚久沒有與女人親近相好了,此刻激動興奮之下竟然不自覺得手掌有些微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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