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趙靜雅可能愛上我了。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我在那股煙霧裡,看到他的眼神,如痴如醉。
這就是壞人的魅力。
壞人是對別人壞,不是對你要拿下的女人壞。
吳青的壞,跟我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他就是個二世祖,出來玩而已,真正的社會上的壞,是能讓他傾家蕩產身敗名裂的。
我離開了酒吧,當我出去之後,警察就到了。
這也是我安排的,我打了吳青我還要他跟他爸爸身敗名裂,這一下,我覺得金勝利應該不會在留著吳金武了。
留不住了。
留情不留手,斷掉吳金武的靠山,他再怎麼橫,也沒有那個實力了。
我看著十幾個警察到酒吧里,把吳青給救出來。
吳青哭喊著說:「救命啊,警察同志,他們打我啊,救命啊,我什麼都沒做啊,救命啊……」
我看著吳青跟警察哭喊救命的時候的,我就笑起來了,人啊,真的,欺軟怕硬,被這麼一頓打,他這個二世祖也跟警察求救了。
但是可惜啊,他做沒做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文章怎麼寫。
我看著廖曉雲上了車,我說:「這場戲怎麼演啊?」
廖曉雲拿著拍到的畫面給我看,還是一如既往的偷拍視角,廖曉雲一邊給我看,一邊用他的電腦進行編輯,他把前面吳青羞辱欺負趙靜雅的畫面給截下來,然後再把後面吳青被打的畫面截出來,然後拼接到一起,畫面很混亂,看不清誰打誰,更像是混戰。
但是我聽到一句話。
「我爸是吳金武……」
廖曉雲在視頻上打了一個標題。
「到底還有多少個我爸是誰才能刺痛這個社會的尊嚴——白雲高管的吳金武的育兒經,權利凌駕於法律之上。」
這個標題有點狠。
這個標題之下,絕對不會有人會管到底是吳青被打,還是吳青打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標題已經吸引人的眼球,並且,放大了仇恨。
這就是輿論的恐怖之處,一根筆,能把人給寫死。
吳金武就是用這根筆把程文山給寫死的,今天,他也會死在這根筆之下。
廖曉雲有些激動,她問我:「現在發嗎?」
我捏著下吧,我說:「發……」
廖曉雲立馬開始寫文章,我看著她的寫的文章,真的每個詞都用的異常的冷峻,把社會的黑暗面都給寫出來,把吳金武還有吳青描寫成了惡魔。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著是巢馨的電話,我接了電話,我說:「餵……」
巢馨激動地說:「剛才看守所的人打電話來說,我爸被釋放了,小弟,你真是太厲害了,你真是說到做到,小弟……」
我笑了一下,我說:「小意思,我們一起去接巢老吧。」
巢馨說:「嗯,我要回去給我爸做一頓好吃的,你們爺倆好好喝一杯,大家沒事就太好了,我給你們都好好補補。」
我說:「大姐,我補補才是真的,我是勞心勞力,你爸才進去一天不到,他補什麼呀?再說了,他單身老頭子,他補了,到那釋放精力去?」
巢馨哭笑不得,她說:「行了,碎嘴,咱們快去看守所吧。」
我掛了電話,我說了讓巢德清今天中午出來,他一定就中午能出來。
我說:「編輯好了就發。」
廖曉雲點了點頭,她下了車,我讓齊嵐開車去看守所。
車子到了看守所,我看著吳青他們也被帶到了看守所,警察在給吳青記錄口供。
吳青被打的鼻青臉腫,斷腿的石膏都給打碎了。
吳青哭吼著:「那個外國人,我都沒見過,就是上次我找的那個女人是他包養的,他媽的,他就打我,上次打斷我的腿,這次把我打的面目全非,外國人這麼橫啊?咱們是新中國了,這幫人外國人,咱們得站起來,你們去把他給抓了。」
警察特別煩的看了吳青一眼,他問:「那外國人叫什麼?」
吳青哭訴著說:「二木日辰,他媽的,得抓住他,要不然還以為咱們還是東亞病夫呢。」
我聽著笑了一下,連他媽誰打你都不知道,活該你被打。
我等了一會,看著巢馨跟巢玥過來了,巢馨很激動,見到我了,就擁抱我,她說:「太好了,小弟我爸終於能出來了,他真是受委屈了。」
我拍拍巢馨的後背,我看著巢玥,她沒說話,只是看了看我,她表面上看著風輕雲淡,感覺不是太上心,但是我從她的眼神里也能看的出來,巢玥很上心,只是她沒有她姐姐那種急性子,也沒有任何罷了。
我說:「沒事了,有我呢。」
兩個人都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看著吳金武的車停到了派出所的門口,他著急地下車,來到派出所,他特別生氣地說:「誰打你啊?媽的,打人的人呢?」
吳青哭著說:「不知道,人跑了,爸,是個外國人。」
吳金武特別生氣,他說:「警察同志,這是大白天,這外國人在咱們地盤上動手打人,這是對咱們尊嚴上的羞辱,你們一定要儘快把人抓到啊。」
警察立馬說:「等會,這案子不是你來定的,根據當事人的口供,還有當時現場來看,這是一場鬥毆案件。」
我聽著就笑了,鬥毆的性質跟被毆打的性質是不一樣的。
鬥毆,是雙方都有錯。
吳金武愣住了,他說:「什麼意思啊?」
警察說;「當事人吳青也就是你兒子,他說打他的人是之前跟他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有過節的人,起因是一個女人,而你兒子說,當事是他挑釁對方的,所以才有衝突發生,所以,這個案子的定性我們覺得是鬥毆。」
吳金武聽著嘴角就顫抖,他朝著吳青就要打,但是手舉起來了,又沒捨得打下去。
吳金武罵道:「老子現在忙的要死,公司的負面新聞一個接一個,你還不老實,你在外面還給我打架,你真是不成器啊,氣死我了。」
警察立馬說:「哎哎,要教育回家教育,這裡是派出所,禮貌點啊。」
吳金武氣的雙手背後,一副領導的派頭又出來了,他說:「這個案子是不是鬥毆,你說的不算,我兒子就是被人打了,我告訴你,我可是白雲的高管,這個案子你們不能亂定性的,對我們公司有很大的負面影響的,你們別隨便亂讓記者採訪,我們你們所長是朋友,我找他談談。」
吳金武說完就拉著吳青出來,我在邊上看著,覺得吳金武特別有意思,他知道,這個事不能鬧大,也不能定性為鬥毆,因為對白雲不利啊,現在他是要想盡辦法把這個負面給壓下去,他兒子鬥毆,那還得了?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吳金武到了外面,揪著吳青的耳朵罵道:「誰打你啊?你不是跟那小子去處理問題嗎?怎麼打架起來了?」
吳金武說完就瞪了我一眼,我站在邊上笑了笑,沒說話。
吳青說;「別說了,那個人是個外國人,叫什麼二木日辰,這小子太他媽慫了,上次那外國人打我的時候,他都沒敢露面,這次人家打我,還在他的店裡呢,他媽的,他跑的比誰都快,真是個狗啊。」
吳金武指著我,他說:「你這個小雜毛,是不是你在搞鬼啊?在你的店裡,我兒子被打兩次?是不是你打的?」
我立馬委屈地說:「吳總,你這話說的,怎麼叫我打的?我幹嘛要打他啊?你可是大老闆啊,我巴結你還來不及呢,這事我真的委屈啊,少爺他說要幫你做點事,要幫你擺平那女孩,所以我才帶他去見人的,誰知道碰到那個外國人了,那個外國人說了,見他一次打他一次,你也知道,我就是個跑腿的,我有什麼辦法呢?那是外國人啊,又是大老闆,我得罪不起的,我只能先跑了,你們是老闆,你們好說話是不是?我只是混口飯吃。」
吳金武氣的指著我,他說:「我晾你也沒那個膽子,哼,你這個人,真的是一條狗,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老子現在忙的很,等老子辦完事老子再收拾你。」
我聽著立馬說:「對不起吳總,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
吳金武瞪了我一眼,嘴裡罵罵咧咧的,隨後就去罵吳青,他說:「你給我回家去,別給我露面,老子的事不用你幫忙,你不幫倒忙就行了,滾滾滾。」
吳青特別不爽,他說:「我稀罕幫你。」
吳青說著,就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出去了,到了大院裡,他騎上摩托車,吳金武就吼道:「你腿斷了,另外一隻腿還想斷啊?坐車回去。」
吳青壓根就不搭理吳金武,直接開著摩托車走了。
我看著吳金武氣的鼻子都歪了,我就笑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就罵兩句,他不教育兒子,社會會幫他教育的。
這個時候,我看著倪鶴帶著巢德清從看守所里出來了,我趕緊過去。
我說:「謝了倪總。」
倪鶴說:「沒事,這手續我已經辦齊了,程總的手續我也在辦,但是要晚點。」
我說:「回頭咱們喝酒。」
倪鶴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我看著巢德清,他有些疲倦,但是精神狀態還好,巢馨趕緊過去給他加衣服。
巢德清說:「我不冷。」
巢馨生氣地說:「手腳冰涼的還不冷,你別硬,穿上,走走走,咱們回家去。」
巢馨說著就拉著巢德清要走。
但是路過吳金武的時候,幾個人都停下來腳步。
吳金武說:「巢老,吃一塹長一智。」
巢德清冷冰冰地看著吳金武,都不稀罕搭理他。
吳金武很得意,我笑了笑,這是要吃一塹長一智,這件事告訴我,斬草要除根,要不然就給了對手可乘之機。
突然,外面一陣巨響,像是出車禍了。
我們趕緊跑出去看。
我看著遠處,一輛摩托車撞倒了貨車上,那摩托車支離破碎的,在遠處的綠化帶里躺著一個人。
我看著吳金武衝出去了,他嗚呼哀嚎起來,那哭喊聲讓人覺得可怕。
那人不是別人。
就是吳青。
還真應了那句話。
鬼火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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